尽管非常想要直接进入那销魂所在,卢默还是拿出了自己最后的耐心,在冒水的屄缝上把自己的jī_bā弄湿,然后用guī_tóu一点一点地深入去让幼嫩的入口适应。洛定知道现在才是两人真正结合的时候,心中既紧张又期待,每当那粗硬的家伙捅开一点穴口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屏住呼吸,但是男人却很快退开,还来不及失落大guī_tóu又再次侵入,这样反复几次之后,狭窄的入口将将把大半个guī_tóu含了进去,洛定已经开始觉得有点辛苦了。
卢默见洛定皱眉就知道他在痛了,可是仅仅jī_bā顶端入了湿热的肉道就已经爽快非常,他已经没法再忍耐下去了。卢默俯身在洛定脸上耳边胡乱亲了几下,“定定,我要进去,进到你的身体里了,第一次会有点疼,操过了就爽了,你要听话,知道吗?”只是这话说完不等洛定回答,卢默便直起身一手压着一条细长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粗jī_bā往里一捅,顿时捅破了一层似有若无的阻碍,**进了一半的长度。
“啊——”洛定几乎是立刻惨叫出声,嫩穴被可怕的硬物彻底侵入,痛楚让洛定几乎以为自己被撕裂了,原本流个不停的**也有了减少的迹象。而卢默的感觉却和洛定是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极端,湿,软,紧,热,最后汇聚成一个字,爽,这是三十年来他操过最快活的一个穴,这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真他妈紧!”
听到男人这句话,洛定感觉更痛了,他登时就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根险些把自己捅穿的凶器,只是这动作不仅没使硬物脱出,反而更往里入了,洛定觉得很委屈,眼圈一下就红了。眼泪还没流出来就被卢默看到了,他低头去亲洛定,把眼泪舔舐掉,一边亲一边说:“不准哭,刚才不是说了要听话,嗯?”
最后的那个嗯字语气很重,洛定被唬住了,只能哽咽着说:“可是,好疼。”
卢默翻开两瓣包着自己**的嫩唇检查了一下,发现既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就去亲洛定的嘴巴,哄着他说:“定定的骚逼厉害得很,一点事都没有,我再给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啊。”说着,摸到了洛定下面,只是洛定的小jī_bā刚才射过,现在硬不起来,卢默便去揉他的红肿的阴核,一边揉一边舔吻他的耳朵。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受到有意的刺激,再加上被破穴的痛楚渐渐减弱,嫩屄内润滑的骚水重又开始流出了。
完全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让屄道内的任何变化无所遁形,卢默丝毫不浪费时间地继续把jī_bā往里入,也许是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洛定的yīn_dào长度比起普通人要略短一些,卢默只进了大约四分之三的**长度就已经肏到了yīn_dào的尽头最深处。
虽然看不到,但是洛定却感觉到那粗长的家伙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急忙喊道:“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卢默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好,那就暂时先肏到这儿。”说完,捏着洛定的大腿开始挺腰抽动起来。
下体被男人紧紧固定,洛定只能被动的承受来自恋人的撞击侵入,卢默起先的动作幅度较小,在他抽动的时候洛定还觉得穴里有些许疼痛,然而在痛楚过后,品尝过甜美高潮的肉穴为了能再次得到快乐,已经开始自动自发地缠上强行捣入的粗物,柔软湿泞的yīn_dào内壁和炽热的硬挺**结合得密不可分,若不是还有粘腻的**润滑,恐怕连抽**的动作也做不顺畅。这样一口美穴,夹得身经百战的卢默也忍不住鼻息粗重起来,勉勉强强给了洛定几分钟的适应时间,卢默便忍不住加大了进出的幅度,大开大合的肏**起来。
洛定整个人被顶得在床上一动一动的,只好抓紧垫着的枕头。他的肉道生的小,被男人的大家伙一捅进来,肉道内所有的地方就都被操到,包括最刺激的敏感点,每每被guī_tóu肉棱刮过,强烈的快感都会让洛定忍不住叫出声。卢默的**粗长度比不上西方人,但是却有一点十分过人,就是**的硬度,好像一把灼热的钢枪在洛定的肉穴内肆意舞弄,操得他不停尿出骚水来为男人擦枪。
尽管现在jī_bā已经十分舒爽,然而毕竟还有一小部分的**没有彻底肏进去,只有粗圆的大guī_tóu偶尔亲吻到肉道深处的小口,每次都刺激得洛定想要往后缩。短短二十分钟里洛定就达到了两次小高潮,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地方已经变得像个水塘,yīn_máo糊成一团黏在皮肤上,底下的床单也染上了水渍。看着洛定意乱情迷张着嘴巴呼吸的样子,卢默忽然用双手紧紧地箍住洛定的细腰,同时**也**进yīn_dào深处停下了动作,洛定有些奇怪,喘息着问他:“怎么了?”
卢默挑了挑眉毛,混合着情欲低哑迷人的声音对他说:“定定,你听不听我的话?”
“我,我难道没有在听吗?”快感被突然中断,虽然还含着**,洛定还是有点不高兴。
“呵呵,那就好。”卢默低笑两声,“你要乖乖的。”
说完,他下体有了动作,明明**已经顶到了yīn_dào的最深处却仍然坚定不移地继续深入,直到感觉到一团软肉挡在前方,卢默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始小幅度却又力的顶弄那团软肉,企图撬开那个神秘而诱人的小口进入更加美妙的所在。洛定还混不知情,只觉得男人突然顶得他肚子有点疼,然而粗热的肉物带给他的是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快乐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