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许桓之都缠着夏米,不许他走,他自己也不离开,除了一些电话会议,表现的就像一个假的霸道总裁。
他们每天都花大把时间纠缠在一起,在别墅的任何能想象到的地方做爱缠绵,好像一刻都不能离开对方一样。许桓之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所有的事都由他亲自来做,他也不让夏米穿衣服,据他所说,他们分开的时间会很少,穿上衣服会平白增加两人的距离,这样夏米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出于坦荡荡的状态,在床上,在沙发上,在餐厅的桌子上,甚至在窗前,面对大片冷艳妖冶的玫瑰放荡地伸展细白修长的身体,腰肢柔软,深深陷在一双线条冷硬的手中,当手指在小腹轻缓抚顺,沿着肌理寸寸侵占,好像随时可以将之折断,明明没有妩媚的神态,却无一处不勾人,无一处不令人目眩神迷。
当两个人觉得饿了,许桓之抱起夏米把放到餐桌上,自己从厨房门背后的暗格里拿出两条围裙,并不在意自己正赤身luǒ_tǐ,神态自若地系好,然后拿起另一条天蓝色的,跟自己身上这条宝石蓝是情侣款但是更短半透明的围裙,两眼放光地盯着正并拢双腿半躺在桌上秀色可餐的夏米。
夏米只瞅了他一眼就撇过头去,长时间的坦然相对让他在面前这个人身边失去了羞耻心这个词,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空虚骚痒的两个xiǎo_xué已经多次对他表达了抗议,他轻微摩擦着双腿,难耐却无用:“我不会做饭,你不要想我穿那个!”心很烦很燥的夏米同学失去了风度与耐心。
好脾气的许先生把想作妖的老婆揽到怀里细细安抚:“穿上宝贝,穿上我就有心情做饭了,你吃饭,我再吃你好不好?”
其实对被吃更感兴趣的夏米同志,为了让许先生更好更快地恢复雄风,没怎幺抵抗地换上了情侣围裙,然后被抱上空置的操作台。
美滋滋的许先生在他旁边洗菜切菜打火煮饭,时不时在旁边的软玉上偷香一口,变得更加美滋滋,夏米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人就在旁边,却不给吃太坏了,看着操作台上道具挺齐全的,不过脑子就趁许桓之在一边忙的时候偷了一根胡萝卜,看看挺干净的,就塞了进去。比黄瓜要短得多,但是更粗一些,跟许先生的尺寸完全不能比,但这个时候就先解解困吧。对于自己蹭已经颇有心得体会的夏米今天也在自食其力。
正在煮饭的许先生发现小妖精老实了很多,没有在亲亲的时候勾着脖子不让走,雪白晃眼的长腿也没有隔着薄薄的围裙勾缠摩擦,做饭一下子变得轻松很多,但是敏感的许先生觉得很不满意,他一点都不累,希望老婆更粘人一点,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注意力一下子放得更多在夏米身上,终于是马马虎虎做好了一顿饭。
结果就是,夏米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把那根不怎幺满意的胡萝卜扔掉,这就非常尴尬了,吃饭的时候许桓之抱着他把他放在腿上,为了不被发现,两条腿夹得死紧,有效阻止了某双捣乱的手攻击我方水晶,在许桓之看来,就是夏米表面上正正经经吃着饭,其实非常害羞,被他这样影响着,许先生也忽然老脸一红,表面上正正经经地吃起了饭,嗯,叽霸翘得老高的那种正经。
然而夏米老司机直到又被抱进主卧,也没找到机会消灭作案凶器,被放到墨色缎面的被子上时很自暴自弃地选择了趴着的姿势,那根大概只有10m的胡萝卜在花穴里给浸润得水叽叽的,被这一下送进了更深的地方,惹得夏米一声轻哼,许桓之这次也没多想,只以为自己不知轻重地弄疼了他,手上的动作更小心了些,竟开始伸手揉弄起后边的那个菊穴起来。说起来这幺多年来惹他觊觎的一直是这里才对,他曾无数次幻想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幺模样,如果把手指或者ròu_bàng放进去会是个什幺美妙滋味,就这样臆想了快十年,最后才在最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现前面那朵水嘟嘟的小花,被嫉妒染红了双眼。前面到底还是好承受一些,可现在被折腾的狠了很有种可怜姿态,现在他准备好好满足自己的臆想。
就是他现在还不明白前面的花穴看着凄惨其实非常饥渴的内在,而一直被冷落的小菊花一直旱1⊙2═3d@i点着比它要可怜多了,这大概就是旱的旱死,涝,涝是不存在的这种真实写照吧!
手指相比较还是细了一些,进入后穴的时候被层层包裹着,感受着里面的火热但是依旧没发现异常。等到清亮的肠液顺着指缝流出,许先生开始拔出自己备受欢迎的手指,夏米在他抽出的时候不自觉地追了上去,终于可以看出是非常饥渴了。
许先生心领神会地紧接着交出了自己的大宝贝,夏米急切地想要坐下去的模样狠狠取悦了他一把,可是一进入到那个别样紧致私密的地方,他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前面显然有什幺东西在挤压本属于自己的空间,虽然他还没来得及占领后穴,但也别想骗过他,绝对不是这样的感觉!
皱着眉头把老婆翻了个过,依旧是紧密相连的体位,刺激得夏米忍不住叫了出来,少年的声音清脆好听,却打不动许先生此刻吃了榴莲一样的心情。
原来这几天还做得不够好,老婆趁他做饭都要用胡萝卜给他戴绿帽子。
许先生拔出一根水淋淋的胡萝卜,表情非常危险,情节非常严重,不容姑息。
夏米是个字面意义上的享乐主义者,十八岁之前精神力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