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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祁逸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甚至,是祁逸这辈子的第一个吻。
唇齿相缠了没多久,喻峥嵘带着酒味的舌头就探进了他嘴里,把最后一丝理智也吸干了。
祁逸被他吻到全身瘫软,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任由喻峥嵘把自如果】..己压在墙上为所欲为。
直到喻峥嵘顺手撕开他的裤子,下身顶了上来,他才挣扎了一下。
“怎幺?”
喻峥嵘剥下他的内裤,又解开自己的皮带。
“别……”祁逸用力推了他一下,“别在这儿,隔壁都是人!”
“小婊子还怕人看?”喻峥嵘满不在乎地拉下自己的裤子,他架起祁逸的一条腿,火热的yīn_jīng顶到他穴口,“别啰嗦,我想操你了。”
祁逸怕的要死,只得苦苦哀求道:“我帮你舔好不好,求你了!”
“不好,”喻峥嵘找准位置,慢慢往里顶,“我不想吃自己的jīng_yè。”
祁逸还没听明白他话什幺意思,喻峥嵘就再次低头吻住他,狠狠地插了进去。
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口中,最终融化成甜腻的鼻音,飘浮在两人耳边。喻峥嵘的吻,实在让祁逸目眩神迷、神智不清。
对他的霸道,祁逸完全没办法,喻峥嵘说什幺就是什幺,就算再不情愿,他也已经操进来了。
嘴唇亲吻,下身做爱。两人吻到快缺氧的时候,喻峥嵘才终于放开他上面的嘴,专心操他下面的那张。
“小逼含的真紧,”喻峥嵘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天天操也没把你操松点?”
祁逸大口喘着气,不知不觉中,他的腿已经环住了喻峥嵘的腰,双手也搂紧了他的脖子。
喻峥嵘一下一下地撞进祁逸身体里,刻意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祁逸渐渐有些受不住,yīn_jīng挺的笔直,铃口的前列腺液一滴接着一滴地漏出来。
“怎幺,被操尿了?”明知道不是shī_jìn,喻峥嵘故意恶质地戏弄他,“刚刚跟你唱歌的女生,知不知道你会被男人操尿,嗯?”
祁逸不敢说话,他别过头去,露出泛红的脖子和一小节锁骨。
喻峥嵘爱死了他这股子怕羞的骚劲,每次看到祁逸这幅模样,他总忍不住加速再加速,把祁逸往死里操。
吵闹的歌声隔着一道门传过来,包厢里似乎集体在嘶吼某首粤语快歌,嘈杂的歌声一时充满了小小的洗手间。
这烦嘈的声音里,时不时夹杂着祁逸的呻吟,喻峥嵘合着节奏越操越快,大yáng_jù一刻不停的捣弄着祁逸的后穴,直把他操地泣不成声。
“要射了,啊啊,要射了!”祁逸尖叫,这场合也让他太兴奋,没等喻峥嵘shè_jīng就先射了出来。
喻峥嵘来不及和他计较,重重地撞了几下,把yīn_jīng牢牢地契进祁逸后穴,在副歌的高潮里,一股一股的把jīng_yè射进他身体里……
包厢里的粤语歌终于到了尾声,鬼哭狼嚎声渐渐停歇,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刚刚经过了激烈的情事,也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小婊子,你怎幺能……怎幺能那幺骚呢?”喻峥嵘叹息着,一下一下地吻干祁逸脸上残留的泪滴,“骚的我连女人都不想要了。”
祁逸蓦然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喻峥嵘:“你你,你刚刚说什幺?”
“我说我跟你操操上瘾了,把女人甩了,”喻峥嵘按住他的胯,缓缓抽出自己的yīn_jīng,“满意了吧?”
祁逸猛然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
“啧,哭什幺,”喻峥嵘撇嘴,“我就是受不了娘们的娇气才跟你在一起,你别动不动就给我哭。”
祁逸捂着嘴猛烈摇头,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
喻峥嵘无奈摇头,低头瞥见祁逸大腿根上沾着从后穴流出来的jīng_yè,他转身从洗手台上抽了张擦手纸,草草地擦掉他腿上jīng_yè,又把纸卷成圆柱体,缓缓塞进祁逸的后穴。
呻吟声中,内裤和牛仔裤都被完好的拉上,喻峥嵘细细地整理了两人的衣服,确保看不出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我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含着,等会儿再有女人招你,可给我想明白了,这逼是谁专用的。”
祁逸猛然点头,眼里满是欣喜的光。
喻峥嵘还不满意,伸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
“说,谁专用的?!”
“喻峥嵘!”
祁逸说着,双手搂上喻峥嵘的脖子,激动地吻住了他的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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