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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喻峥嵘轻轻碰了碰,陷在睡眠里的祁逸似乎毫无知觉。
五指伸入祁逸的发间,喻峥嵘俯身含住他的唇。
记得以前,他的睡眠很轻,半夜回家一点点动静都能吵醒他,睡眼朦胧的过来帮自己kǒu_jiāo。
“唔……”
喻峥嵘吻了祁逸好一会儿,他才略略睁开了眼睛。
“喻……”
四周很黑,半梦半醒之间,祁逸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喻峥嵘用舌头撬开了牙关,封住了嘴。
“嗯……唔……”
两人唇舌相缠,祁逸逐渐放软了身体,与喻峥嵘吻得难舍难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嘴唇分开的时候,喻峥嵘和他额头相触,仍不愿起身。
仿佛回到了旧日时光,祁逸双手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半眯着眼睛问道:“要操我吗?”
“要。”喻峥嵘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说完这个字,他立刻tuō_guāng自己所有衣服,掀开了监狱长的被子。
云朵般轻柔的鹅绒被下,祁逸什幺都没穿。
记得同居的第一天晚上,他要祁逸裸睡,祁逸挣扎了一下,问能不能穿条内裤?
那样半夜想操你的时候,不方便。
他记得自己是这样回答的。
念及此,喻峥嵘一手抚上祁逸的胸口,一手抚摸他的yīn_jīng,再次俯身吻住他。
“唔……”
祁逸的唇似乎涂了蜂蜜,让人怎幺尝都不够。在喻峥嵘手掌的包覆之下,他的yīn_jīng和rǔ_tóu很快就被摸硬了。
感觉到喻峥嵘的手指摸进双腿之间的时候,祁逸自觉分开了腿。
闭着眼睛,祁逸微微仰头,轻声说:“喻峥嵘,操我。”
喻峥嵘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双手按住祁逸的肩膀,什幺话也没说,放低身体把guī_tóu慢慢顶了进去。
“呃啊……”
饱含情欲的呻吟声慢慢响起,冬日落着雪的清晨,陷在梦境里的人们只凭本能行事。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xìng_ài,更何况是一直被刻意饿着的祁逸。
闯进监狱长卧室的囚犯身体精壮,火热的yīn_jīng深深埋进监狱长的身体里。他似乎熟知长官的软肋,每次操弄都磨到了g点,带给长官无尽的快感。
用尽浑身解数,他把祁逸操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塞满了……骚逼好涨,塞不下了……”
他们做爱的时候,祁逸知道什幺话最能让喻峥嵘兴奋。
“要射了……要射……让我射……”
抬着臀被操弄了许久,祁逸的guī_tóu已被淫液浸的晶亮,他想shè_jīng,更想求喻峥嵘让他shè_jīng。
喻峥嵘没有回应他的哀求,只是在一次狠狠插弄之后,忽然抽出了自己的yīn_jīng。
祁逸迷茫地“啊”了一声,随即被喻峥嵘抓着头发,从床上拽了起来。
床头紧贴着墙壁,喻峥嵘让他面壁跪下。
“腿分开。”
喑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祁逸还没反应过来,喻峥嵘的双膝就顶入他腿间,强硬地把双腿分开。
粗大的yīn_jīng从背后再次顶入,祁逸的双手被喻峥嵘折到背后,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狠操。
黑漆漆的房间,强制性的体位,下身窜起剧烈的快感。
这一切都让祁逸感到兴奋,恍惚间,他好似置身多年前夜半偷情的那间储藏室,重新回到了过往的岁月中。
随着喻峥嵘操弄的节奏,祁逸双腿间的yīn_jīng翘的老高,一丝丝的淫液从马眼中不断溢出,飞散到雪白的床单上。
“喻峥……嵘……”祁逸爽的话都说不清了,“小婊子不行了……让我射吧……求你了……”
通常这时候,喻峥嵘会说,给我忍着。
然而,今天他什幺话也没说,只是一味埋头狠干。
祁逸的呼吸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后穴也开始用力缩紧。
“真的不行……要……啊啊啊……要射了!!!啊!!!”
虽然没有喻峥嵘的允许不能射,但这会儿祁逸已经快被他插的快忍不住了。
随着他的一声尖叫,喻峥嵘重重地撞了一下,然后干脆的抽出了yīn_jīng。
突然没有了身后的刺激,在高潮顶端徘徊的祁逸胸膛起伏不定,剧烈的喘息着。
高潮控制,他们以前经常玩,也是祁逸最喜欢的花样之一。
努力适应着屁股里的空虚,祁逸试图让自己慢慢降温,但还没等他平复好心跳,喻峥嵘就伸手握住了他的yīn_jīng,轻柔地抚弄起来。
被喻峥嵘这样挑逗,祁逸刚刚下去一点的欲火“噌”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给我……”祁逸在他的玩弄下毫无还手之力,“给我啊……”
喻峥嵘不为所动,仍然不轻不重的帮他撸。
祁逸急得在他手里磨蹭自己的yīn_jīng,喻峥嵘也不阻止,直到他眉头紧皱,前头的yín_shuǐ不停往下淌的时候,喻峥嵘才突然撤开自己的手。
“啊啊啊!!!”
祁逸屁股乱摆,疯狂的找着背后的大jī_bā,想插进自己的后穴。
“求你,求求你!”
喻峥嵘的双手如铁箍般的扣着他的手腕,下身则保持着距离,不让祁逸如愿。
“求求你!求你操操骚逼!操我啊!”
祁逸被欲火逼地快要疯了,不停地恳求着身后的囚犯给予自己解脱。
以往他们玩高潮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