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骤然紧缩的xiǎo_xué绞得死紧,大长老微红着脸拼命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努力的板着脸像平常一样散发寒气,句子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你·给·我·下·来!”
宫主贱贱一笑,“哼哼!嘴里说着不要,你的这根——”他撑起身子又收缩穴口夹如果└】..了被他含在体内的肉刃,满意的听到身下人的一声闷哼,“还不是诚实得变得更大了!放心吧美人,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噢,应该已经成了……等完事儿了我就下去!”
大长老面无表情地盯着作死的宫主,眼神晦暗不明。
宫主还自顾自地边“自力更生”边唠叨着,“我跟你说……呼……这可是我后面的第一次,你用过之后要负责的!要把我娶回去,知道吗?嗯嗯……舒服……”
“呵……是吗?”大长老似乎是放弃了挣扎,柔顺的放松紧绷的身体,冰冷的声音低哑而性感。
“那当然,我的滋味不错吧?”宫主的鼻子都快翘上天了,不过他这次没嘚瑟多久,就被身下人突然掀翻在了床上。
“是很不错……”大长老就着压在宫主上方的姿势用力掰开宫主的双腿狠狠地一挺身。
“!!”毫无防备被捅进身体最深处的
宫主痛叫一声,“你怎幺……啊啊!啊……”
“我怎幺了?”大长老秀丽的脸蛋还是那幺的禁欲,声音还是没有一丝起伏,完全想象不出他的下身正怒挺着淫猥任它进出的艳红xiǎo_xué——如果没看到大长老通红的双耳没感受到在自己体内凶狠摩擦的凶器的话,宫主都要以为自己在跟大长老进行严肃的谈判了!
“嗯啊……慢一点……太深了……唔啊啊啊啊!”宫主完全招架不住大长老毫无章法的狠厉冲撞。
“你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大长老冷笑一声,“想让我负责可以,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尽兴了,我自会对你负起责任。”
今天?!
宫主瞪着眼看窗外明亮的阳光,他本来只是打算用屁股把大长老的黄瓜qiáng_jiān一次之后就完事儿的!
“哼,装什幺委屈,对我下药的不就是你?”大长老从醒来时就觉得很热,从体内蜿蜒溢出的燥热几乎让他失去理智,很明显,他被下了春药,“你以为一次就能完了吗?”
我怎幺不太理解你说的什幺?!宫主忍着呻吟解释,“我下的只是mí_yào!唔……”
大长老把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往更深处挤了挤,“骗鬼呢你。”
“啊……哈……”宫主被大力冲撞得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与自己节奏温吞的动作不同,大长老的动作毫不留情,身体深处被一次又一次地穿透,激烈的动作带起的强烈快感不受控制的从体内升腾,仿佛直达大脑的刺激让宫主控制不住地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很舒服?你夹得好紧。”大长老放缓了动作,紧盯着宫主通红的面庞,原本贱贱的刚毅面庞似乎因为情欲的关系柔和了一点,略显凶恶的三白眼也因为通红的眼眶和被眼泪模糊的关系透出了些许脆弱,此刻正求饶般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大长老舔着唇盯着宫主略为厚实的唇瓣看了好一会儿,稍微嫌弃了一下宫主溢出嘴边的津液,还是经受不住诱惑地俯下身吻了上去。
“唔唔……”快要到达顶峰的宫主一边接受着大长老与下身激烈动作相反的温柔亲吻,一边抬着腰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往大长老腰腹上摩擦。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大长老恶劣地伸手捏住了宫主的顶端,“不许射,跟我一起。”
宫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快放手!啊啊……让、嗯……让我射……呜呜……”
“很快……嗯……”知道宫主不太好受,大长老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过快的摩擦在穴口打出了黏腻的白色泡沫,甬道深处也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清液。
在狠狠地冲刺一会儿后,大长老终于压紧宫主的屁股将jīng_yè射进了甬道深处,同时松开捏着宫主性器的手让白浊的液体喷洒在了自己腹部。
从湿热的肉穴中抽出沾染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湿漉漉性器,大长老抱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瘫软的宫主,又舔吻上了宫主红肿的唇瓣。
温存了一会儿后,大长老将还迷迷糊糊的宫主翻了个身,拿过软枕垫在宫主的腹下,让他的撅起臀部。
艳红的穴口因为不久前的激烈运动还不能闭拢,白浊的jīng_yè混合着清液缓缓从开着小口的穴口溢出,再顺着大腿滑下。
大长老呼吸一窒,性器因为药物作用又迅速地肿胀挺立,他凶狠地掰开宫主结实的麦色臀瓣又把自己赤红硬热的昂扬捅进了那块极乐之地。
沉浸在极致欢愉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窗边颤颤巍巍竖着的童髻。
小仆战战兢兢地蹲在门外窗下听墙角。
糟了糟了,刚刚给大长老下药的时候下错了!呜呜呜,是谁把他兜里的软筋散换成合欢散的?那可是最烈的春药!呜呜呜,宫主我对不起你!
嘛,距离晚上还很久,夜也很长,总之宫主自求多福吧!
数日后,前闲清宫宫主现“魔教”执掌人穆群带着整个“魔教”嫁给了真·魔教碧血教大长老温寒亭,这又成为了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