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并不是魔教,而是它的名字就叫“魔教”。
魔教本来叫做闲清宫,是一个正道教派,是的,正道,非常非常正的广受好评的正道。
之所以改为了“魔教”,是因为,新任宫主,他是个仰慕魔教的奇葩。
“啊呀呀,小露露,本宫昨日夜观天象,今日出宫必能遇到魔教之人!”此时,宫主正站在魔教里最高的房屋顶上搓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远方。
坐在屋前树下乘凉的贴身小仆打了个呵欠,“宫主,这话您平均每个月说二十余次,可是您从上任到现在都蹲守了大半年了,一个魔教之人也没遇到呀。”
“哼!这次一定会遇到的!”宫主一甩袖就施展轻功飞身跃了出去。
“哎呀!您等等我呀宫主!”小仆揉着双眼也跟了上去。唉,宫主这次又要蹲在哪个路口守着啊?
“宫主,为什幺又蹲在这个路口呀?”小仆看着大咧咧蹲在草丛后的宫主,“夏日蚊虫颇多,可别让它们伤了宫主柔嫩(并不)的肌肤才好。”嘿嘿嘿,还好机智的我带了驱蚊膏来!小仆乐颠颠地从怀里掏出一盒软膏托着宫主肌肉结实的手臂尽职尽责地帮正在啃烧饼的宫主涂上——嗯,宫主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魔教山脚下的五郎大烧饼。
“嗯?来人了!”宫主耳朵一动叼着烧饼兴奋地看着小道的尽头。
小仆扁了扁嘴,“这次肯定又是抄近路赶集的山野农夫,为什幺宫主老选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啊?”
宫主吭哧吭哧一边啃烧饼,一边含糊不清道:“哼哼,你还小,你不懂,魔教最喜欢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暗搓搓的做些不为人知的事了!”
“啊!宫主你看,人来了!”小仆一个机灵抬头看着小径上远远出现的人影,“欸?哇!宫主您看那黑衣人,凶神恶煞的!脸上还有刀疤呢!咦?他还抓着一位白衣公子……”难道是强抢民男?!
话未说完,宫主已经蹿了出去。
“嗬!这位壮士请放开那个公子!”宫主蹿到了正在拉扯的两人身旁,伸手就把刀疤大汉抓着儒雅公子袖子的手给掰了下来。
刀疤大汉浓眉一竖就要发作。
“这位壮士!”宫主改抓为握,把刀疤大汉粗糙厚实的大掌握在了双手间。
刀疤大汉霎时瞪大了双眼。这啥子情况?
宫主深情款款地看着刀疤大汉——不过因为三白眼的缘故让他看起来有点凶狠,“这位壮士一看就是魔教中人,实不相瞒,在下已经仰慕魔教许久,请务必让在下加入贵教!”
你怎幺知道我是魔教的?!刀疤大汉向宫主身后的白衣公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这次大长老微服下山只是为了去找回带着教主夫人出门游玩不理教务的教主,因为不想引人注目才走的偏道啊!为什幺会突然蹿出一朵奇葩?!
“这位公子,我们不过是普通商人而已,我的护院长得太过凶神恶煞让您误会了。”
教主看看面若寒霜的白衣公子,又看看凶神恶煞的刀疤大汉,冷哼了一声,抓起刀疤大汉的胳膊,“别骗我了,这位壮士的手臂上还有碧血教的教徽呢!”
“……”
“……啊!我今早出门忘了摘下来了!”被白衣公子冷漠一瞥的大长老刀疤大汉惊慌失措地挡着教徽,“我错了大长老!不要把我送去邢堂抽鞭子滴蜡油!”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大长老?碧血教的大长老温寒亭?”宫主的三白眼“蹭”地亮了起来,丢掉刀疤大汉粗糙的大手又深情款款地握住大长老柔嫩的双手,“让我入教吧大长老!皮鞭滴蜡什幺的我最喜欢了!”
“胡闹!”大长老冷冷地一甩手,“我碧血教岂是说入就能入的?况且我教退隐多年,已不对外招收教众了。”
说罢带着刀疤大汉走了。
“哼!真是顽固,不过……诶嘿嘿,不对外招人,那就是对内招人咯!待本宫去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宫主看着走远的二人嘀嘀咕咕。
“宫宫宫宫主……”躲在一旁的小仆战战兢兢地开口,头顶的童髻随着动作也一颤一颤的,“您您您您真的要入碧血教吗?那我们怎幺办呀?”
宫主看看小仆,大手一挥,“你们都是本宫的嫁妆!”
小仆的双眼瞪得溜圆,“嫁嫁嫁嫁妆?”
宫主摸摸下巴,笑眯眯地对小仆道:“小露露~本宫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唔……”好热……
大长老头脑还晕晕乎乎的,但身上承受的重量与下身传达到大脑的快感让他逐渐清醒了过来,他记得刚才扶了个不慎摔倒在他跟前的小童,之后……之后发生了什幺?
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副赤裸结实的属于男性的身体,结实的肌肉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断起伏,被汗水润湿的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很是可口。
“哟……你终于……醒啦……呼……”入耳的是颇为耳熟的低沉嗓音。
脑子清醒后,大长老也明白了发生了什幺事,美丽的丹凤眼瞪得老大,他坐起身推开坐在他胯部上下耸动的人——嗯,这是大长老内心预想的动作,然而现实是,他虽然清醒了但是浑身无力。
“诶嘿嘿!你被点了麻穴……嗯……在完事儿前你是动不了的!呼呼……”宫主嘚瑟地扭着腰。
性器被火热柔嫩的甬道挤压的快感让大长老轻喘了一下,但很快又板起一张脸,“胡闹!你在干什幺!给我下去!”
“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