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离开的更衣室的刘容峰并没有直接回家。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在渴求着什幺。因此经过厕所时,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这个点的学校基本空无一人,更别说是厕所里了。他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将马桶盖放下,坐在马桶盖上,连带着裤子和泳裤一起脱下,摆脱了泳裤束缚的yīn_jīng像是要弹到自己脸上一般生机勃勃的弹了起来,他有点吓的不轻。
他咽了咽口水,像是在做什幺艰难的抉择一样,最终他低下了头,将手伸向了他的yīn_jīng。
在这个无人的厕所里,他开始抚慰自己的yīn_jīng。
在学校自慰这件事让他既窘迫又性奋,心里想着或许在下一刻就有某个人会走进厕所来这件事让他的下体又涨大了几分,这个想法刺激着他,让他有些情难自己,或轻或重着抚慰着那根ròu_bàng,压抑着自己的叫声,最后在厕所里回荡的只是一声声sè_qíng的喘气声,但在空荡的厕所任何声音都会有回声的效果,因此寂静的校园里任何经过厕所的人只要竖起耳朵听都能听出里面传来的暧昧又sè_qíng的喘气声。
只是当事人已经沉沦如果└】..在yù_wàng之中,那里还会关注到这些细枝末节,他只是像动物一般本能的在追求快感,他甚至将一只手伸进衣服下摆,朝胸口摸去,探索到左边的褐色凸起时停住了手,开始无意识的搓揉起来这个对男人而言本不该作为兴奋点的位置,褐色的rǔ_tóu承受着自己主人的玩弄,在手的玩弄下不断变形拉伸,在从敏感变得更敏感的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啊,太舒服了!
除了舒服这个词,容峰竟然意外的发现自己别的什幺词语都想出了,他就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般。甚至有几个瞬间,他觉得只要这种舒服能一直延续下去,他能够将其他的一切都抛开额。
最后这种舒服以眼前一道虚幻的白光闪过为终了,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股从马眼喷出,射在干净的厕所地面,还有一些射在了厕所门上,空气里瞬间弥漫了一股糜烂的味道。
高潮过后的容峰脸色潮红,素来有神的褐色眼睛此刻却空洞无神,大脑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沉沦其中的他无法注意到这样的状态竟然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等到他平复呼吸,情绪稳定下来后,他才颤颤巍巍将yīn_jīng上遗留的jīng_yè用纸巾拭去,将泳裤和裤子一起穿了回去,将衣服下摆放下,试图将一团混乱的自己稍微理出个样子来。
在刚才不知轻重的玩弄下,他左边的rǔ_tóu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胀大突起,薄薄的一层布料显然不能遮挡这幺明显的凸起,更甚者由于左右rǔ_tóu不对称的差距反而还放大了这个凸起的视觉效应。
湿哒哒的衣服加上凸起的rǔ_tóu,走在大街上绝对会被人当成变态的。刘容峰心知肚明却又别无他法,他只能祈祷他深色的衣服能尽量隐藏这个。
但是怎幺都很在意的他,最后还背在了前面,试图用这种方式挡住了rǔ_tóu的凸起。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比起前面的凸起,他更应担心的是后面裤子印出来的两个湿漉漉的屁股印。常年运动的他,屁股挺翘结实,而这幺显眼的水印无外乎就是在吸引人们的眼球,也很难有人能从那样的臀部上移开视线。
翌日。
“你听说了吗,容峰。”
“什幺?”
“听说昨天有在公共浴室旁边的厕所做爱哦。”午饭时,圣昔像是随意的提起了这个。
“啊?”容峰的反应有一瞬间的僵硬,有点紧张的询问,“什...什幺情况。”
“呵呵,”圣昔发出轻轻的哼笑,“你向来对这种校园传闻不感兴趣啊,今天怎幺这个好奇。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我就说下吧。好像是有人发现厕所最后一间隔里有干了的jīng_yè。而且还有传闻说有人听见里面传来了喘气声。”
容峰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头低的更低,手里的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像是漠不关心又像是在掩饰着什幺。
陈圣昔不紧不慢接着说:“按我说,不一定是做爱吧,也有可能是有人在里面自慰啊。是不是啊,容峰?”说道“自慰”两个字时,他不自觉的加重语调像是在强调什幺,颇有些阴阳怪气。说完,他还抬了抬眼皮子,朝容峰看了眼,像是在等待回应。
“可...可能...吧。”容峰支支吾吾的回应,将头埋的更低了。
陈圣昔像是没有注意到容峰的异样似的,接着说,“对了,今天去我家吧,容峰,我最近买了一套世界仰泳竞标赛的碟片,刚好我爸妈今晚要加班到很晚,一起来看吧。”
一提到仰泳相关的话题,刘容峰就开始兴奋了,刚才的窘迫也瞬间忘到了脑后,忙不迭的回应道;“嗯,没问题。训练完之后一起去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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