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打开,霍老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进来。
洛樱接过来吃了一口,惊讶道:“竟然是牛肉吗?”
霍老蔫笑眯眯的:“在一家胡人开得铺子买来的,那胡人担心吃不了,明天坏掉,在村里的市集上出售,我刚才出去买了两斤回来。”
村里人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斤肉,霍老蔫为了小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下了血本。
朝廷是不准百姓私下杀牛的,除非病牛,或者老死的牛,但病牛岂能胡乱吃。老死的牛,肉质粗糙,没谁人爱吃。幸好这霍家村靠近西北官道,常有西域的胡人路过,朝廷尊重胡人风俗,官员们对于胡人杀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洛樱从穿来就没吃过牛肉,一大碗牛肉粥吃得干干净净。
霍老蔫见儿媳这回没有孕吐,心道明天把鸡蛋卖了换钱,再买些牛肉回来给她补身子吧!
自从他每天夜里悄悄奸淫小儿媳妇,已经把她当成心里的宝,顶在头上趴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别说给她买牛肉吃,就是从自己身上割几斤肉给她吃也愿意。
当天晚上,霍老蔫往儿媳门缝吹了迷烟,待里面传出均匀的呼吸,跟大儿子一前一后走进去。
洛樱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上一条睡裙被父子俩脱下来,年轻的女人跟村里粗糙的女人不同,洛樱皮肤白皙娇嫩,面庞如娇艳的海棠花,静静躺在那里,宛如熟睡的仙女。
父子俩看得口水直流,四只粗糙的大手在她洗白肌肤上揉来揉去。奶子被抓住,嫣红的奶头被父子俩各自叼在嘴里啃咬、拉扯,像要吸出奶水来。
霍老大是个身高190的壮汉,身材比例完美的,四肢修长,猿臂蜂腰窄臀,常年体力劳动让他体型健硕,胸部的人鱼线时分性感,常有村里的小媳妇路过田间地头对赤裸上身的霍老大流口水,只是他不解风情,否则早有女人爬上他的床头了。
霍老大做了长达三十年的老处男,自昨夜跟弟媳妇有了夫妻之实,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知道奸淫弟媳妇不对,知道下午把她按在桌子上强行跟她发生关系,是他太过份,但他不后悔,在心里,他已经把弟媳妇当成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不愿意透露父亲在她肚子里下了种,让他怀上了孩子。
但他愿意把那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反正是他的弟弟,生下来就当是自己的儿子吧!
霍老大犹如一头饥饿已久的狼,掰开洛樱的大腿,在父亲那根黑漆漆的生殖器插屄口之前,他从父亲的身下把洛樱抢过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去舔那已经湿润的屄口。
牙齿衔着女性的yīn_chún拉扯,手指掐住另一片yīn_chún拉扯,娇嫩的小口张开,涓涓细流溢进他的嘴里,那是她子宫分泌的yín_shuǐ,想起下午吞咽她尿液情景,霍老大感觉口渴,舌尖堵着女人的屄口,让温热的屄水流进嘴里。咽下她的yín_shuǐ,在那屄洞里插进三根手指,用力捅yīn_dào壁,触摸到g点,便用指腹用力按压。
“呜……”洛樱闭着眼睛脸上露出痛苦神情,两腿大敞四开,插三根手指的屄口微微痉挛,像在用力挣脱。
霍老大在洛樱的唇上亲了一记,洛樱的挣扎被他认为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昨夜肏她那样狠,也没有醒来,今夜同样不会醒来。
不醒更好,公爹奸淫儿媳,虽然不至于判奸淫罪,但也好说不好听。
自从本朝皇帝纳了儿媳当贵妃,民间有样学样,跟儿媳通奸的不在少数,本村也有几户。王地主就趁儿子外出做生意,搞大儿媳的肚子,村里人都私下传着闲话。
“够了,不要再插坏了,她的小屄没那幺大。”正在舔儿媳妇大奶子的霍老蔫抬头对大儿子吼道。虽然他也凌虐过小儿媳的屄口,但大儿子的太强壮了,手指粗力道大,他担心抠坏儿媳的小屄。
霍老大抽出自己的手指,将粗大雄性生殖器对上她女性屄口,屁股一挺,肏了进去。女性狭窄的yīn_dào被坚硬ròu_bàng撑开,相邻的括约肌也张着,霍老蔫舔了儿媳的奶子,将大手探入儿媳的屁股下面,找到湿漉漉的pì_yǎn儿,手指一滑插进去。
“儿子,要不要一起肏,你肏她前面,爹肏她后面。”霍老蔫掏出那本yín_shū,指着一副两个男人前后夹肏女人的图让儿子看。
霍老大这回却想肏弟媳妇的pì_yǎn儿,他的大ròu_bàng还没享受过肏她pì_yǎn的乐趣,看了yín_shū上图两眼,旁边的字是“gāng_jiāo。”对父亲道:“爹,我要肏弟媳妇的pì_yǎn。”
霍老大从洛樱的屄洞拔出生殖器,按照图上姿势平躺在床上。
霍老蔫抱起洛樱跨坐在大儿子的腰腹上,扒开她的屁股,用张开的肛口对上大儿子的竖立的生殖器,见粉嫩肛口含住guī_tóu,霍老蔫抓住儿媳妇的身子往下用力一按,那肛如贪吃的小嘴,将大儿子的生殖器吞下大半截。
“啊…好紧……”霍老大舒服的喊出来,漆黑的眼底露出强烈性欲。
洛樱是背对他跨坐的,他担心她栽倒,一手环住她的身如果┓┓】..子,一手绕到前面抓住奶子大力揉搓起来,时而用力拉拉奶头,蠕动那根插在她肠道的粗大男根。结实的小腹堆积了强烈的火焰,霍老大眼底赤红,满脸yù_wàng,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融进自己的身体。她是他的,她是他的,霍老大抓过棉被垫在自己颈后,抬起头颅在她的颈子和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