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落樱发怔时,挨着牢房墙壁的茅草床上冲过来一个黑影,直奔慕容钥而去。洛樱一眼认出那是慕容珍珍,布满伤疤的脸极其狰狞,嘴巴张着发出饕餮饥饿时的怒号,冲到慕容钥的面前,右手上一个锋利的碎瓷猛然片扎向他的颈侧大动脉。
与此同时,慕容钥的身体被庞氏和慕容珍宝死死搂住。
慕容钥眼瞅着瓷片扎下,竟是无能为力,他就要死了吗?樱儿怎幺办,她腹中的孩儿怎幺办?
若洛樱知道慕容钥临死时想着自己,一定会很安心,说明不用走上被他勒死的命运了。
古代医学匮乏,动脉割破,意味着死亡。
但洛樱不能让他死。
任务失败扣除积分不说,她只有留在这个世界慢慢老死后进入冥界,现实世界中的身体失去灵魂的维护也会步入死亡。她想也不想,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慕容钥的面前。
慕容珍珍手臂被洛樱扑过来的身子刮歪了一下,见是父亲新纳的美丽小妾,眼里闪过怨毒,“你也一样要死。”
瓷片继续扎下来,这时慕容钥已经挣脱了控制,抱住洛樱翻身就地滚到牢门处,牢门已经打开,何蛮子带领几个太监进来,将庞氏和两个女儿拉开,带着慕容钥和洛樱离开牢房。
“咣当”牢门关上,门缝中露出庞氏和两个女儿怨毒的脸。
“樱儿怎样,怎样,疼得厉害吗?”还在昏暗的过道里,慕容钥一边把洛樱打横抱起来,向地牢的方向奔去,一边叫何蛮子请御医来。
“没…没事……只是刮了一下。”
洛樱疼得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她几世以来一直被男人珍爱着,何尝受过这样的痛。
急冲冲回到地牢里,慕容钥就着灰暗的烛光检,查到女儿的额角伤口,见皮肉外翻,鲜血流了半边脸。他心里又痛又自责,道:“樱儿,都怪爹没保护好你。”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算男人吗?
“这点苦算什幺?”洛樱明眸蕴含淡淡的伤感,泪水涟涟而下,“跟祠堂那些年受到的苦相比,连百分之一都不及。女儿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裳,吃着连丫鬟都嫌弃的粗食,还经常被丫鬟婆子欺负。爹爹眼里只有珍珍和珍宝,全然忘记我了。”
洛樱趴在慕容钥的怀里轻声哭泣,“爹爹都不管我。”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是爹爹错了。”慕容钥心里万分歉疚,要不是他的樱儿舍身相救,在庞氏和两个女儿的攻击下,他已经是尸体了。心里暗暗发誓,从今后樱儿就是他的命,不,樱儿比他的命还重要。
慕容钥被女儿感动了。
何蛮子找来之前给洛樱把脉的老御医,上了药后,听说是瓷片割伤的,道:“幸好瓷片不够锋利,伤得不深,按时上药过几天就结痂了,只是小娘子要留下疤痕。”
慕容钥握住洛樱的手发誓:
“樱儿,爹……为夫一定遍访名医,寻找到帮你祛除疤痕的药。”
落樱眸子轻轻闪了闪,祛除疤痕的药她的系统就有,只需积分兑换就可。但听慕容钥这样一说,觉得留下疤痕更好,反正伤在额角,几缕发丝就能遮住。
“夫…夫君……你没事就好,妾身伤在额头,不要紧的。”
慕容钥将落樱搂在怀里,暗暗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心于她。
何蛮子送走了老御医,回到地牢笑着道:“贤伉俪好深情。”
由于洛樱额角的伤,慕容钥一连三天没舍得跟女儿缠绵。
第四天晚上,洛樱见他忍得辛苦,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从他裤子里掏出勃起的性器,现在何蛮子已经允许父女俩在牢房里穿上衣服了,理由是皇帝忙于应付各路叛军,无暇顾及牢房中的两人。
“夫君,妾身又想被你肏了咋办?”
慕容钥抱住女儿头颅,亲吻她的小嘴,轻咬了咬滑嫩的小舌,眼底闪过宠溺,“小馋猫,夫君就肏你一次,只能一次哦。”那天从女儿失血的样子来看,他担心房事太勤伤她的元气。
“夫君,你的这里叫什幺?”洛樱神色天真的道,“我总不能一直叫尿尿的棍子吧!”
“笨丫头,夫君就好好教教你。”慕容钥道,“夫看好︵;_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君的这里叫jī_bā,ròu_bàng、yáng_jù、大屌,你可要了。”
洛樱低头在深红的色大guī_tóu啵的一吻,“妾身了,夫君的这里是大屌,是jī_bā,是大ròu_bàng……”
慕容钥身子酥了一下,男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望着女儿乌溜溜的双眸,那酥到骨子里的娇憨模样,既显得清纯又妩媚,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股邪念,很想狠狠的肏她,肏到她不断的哀求。
可是洛樱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加之为救他而受伤,她在他的心里就如一件稀世珍宝般。古人说人生有一知己足矣,他的红颜知己可是自己最亲的女儿,骨血相连。
慕容钥望着亲吻自己大ròu_bàng的女儿,那摩擦他的樱桃小嘴,冒着咸热白气的冠状guī_tóu……以及沾在女儿红唇上、从尿口分泌出的湿滑黏汁,他从心底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这个女儿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而他曾经那般忽略她的存在。
洛樱张着樱桃小嘴舔着慕容钥的yáng_jù,舌尖绕着龟楞打转,张开唇将大guī_tóu含住,一截截吞入嗓间,直到连根没入,再吐出,再吞下。长长的男根将小嘴撑到恐怖形状,仿佛那不是嘴,而是她下面的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