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他的声线冷冽威严,一双凤目从面具眼洞中透出凌厉森寒的视线,仿佛九重天上的神祇睥睨着众生,即便他的肩膀正在轻微颤抖,仍旧让图谋不轨的来者迟疑了片刻。
站在卡座入口的男人穿着女仆装,忽然觉得有什幺东西敲了敲自己,他扭头一看,是一根细细长长的教鞭。
“让开。”拿着教鞭的人声音平静。女仆装仔细一看,这不是被台上那个非洲狮看中的家伙吗?当时他好像和里面的红裙子是一起的。
可他刚刚不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走了吗?
能进来的人并不全是非富即贵,还有贵宾带来的情人、性奴——当然,入场费加倍,再就是主办人特意找来的名媛贵娼。显然,别人看见季准吸了点药就快不行了,言朗给他的面具又带着极强的暗示性,把他当成了后者。这个地方一般的牛郎想进都进不来,即使季准气度不凡,他们也以为是哪里的头牌来吊金主的。
傅沉的耐心只延续了一秒,见女仆装不让,拎着他的后领就把人摔到一边。
侍者看见冲突迅速过来调和。
人家的主子回来,围在季准身边的人也就散开了。其一是顾忌到这里是言家的地盘;再者,刚才季准一出声,他们就猜到这恐怕不是出来卖的,说不好是踢到钢板了。
季准周身的警惕松懈下来,腿一软坐到沙发上,紧绷的身体一旦放松,身体里酸痒就一阵阵泛上来,喘息与心跳声冲击着鼓膜,就连露在外面的锁骨也涌上了粉色的情潮。即便有裙摆遮挡,下身硬直的性器也戳出了一个明显的突起,极度诱人的姿态暴露在别人眼下,难免引来一群豺狼觊觎。
傅沉坐到他对面,叫侍者倒了杯冰水给他,现在的角度刚好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尤物,他的目光闪了一下。
季准没有动水杯,他盯着傅沉,可傅沉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背着他和别人上床便罢,如今当着他的面,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和别人离开,是故意想让他被人动手动脚,还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处境?
或是,二者皆有?
他怨傅沉对自己绝情如斯,然而他更怕傅沉没有回来找他,怕下一秒就看见傅沉丢下他是为了去和言朗做爱。
一颗心越来越凉,他意识不到时间只过去了短短几分钟,身边光影错综杂乱,而他的时间像是被调慢了,每一秒都是yù_wàng和绝望的煎熬。
“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季准嗓子干痒,说话有些艰难。
“不是。”傅沉望着他背后的方向,轻松否认。这不是他的目的,是言朗的目的。“就算没有我,季总也有办法脱身,我不会认为这种小事能难倒季总。”
季准蹙紧的眉头一松,还没等说话,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又一次聚集了过来。
吸引着全场目光的男人不知何时从台上走下,自他身后绕过来,在全场的起哄声里矮下身体,紧窄的臀部被1№23d╬i点挡在桌子另一边,他跪在傅沉的腿间,竟一头钻进了裙摆里。
傅沉挑了挑眉,没动。
手伸进短裙里揭下雄狮面具,火热气息喷在傅沉的性器上,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弄着柱身,露在短裙外面的只余后颈上一簇棕色发尾。
蓦地,傅沉僵了一下,喉间发出低低的闷哼。
他仰起头瘫在沙发靠背上,微眯双眼。一道阴影投在了他的脸上。
季准居高临下看着拱在他胯间乱动的头颅,拿起桌上水杯泼上去,冰块跟着水流一起砸在健美的背肌上。他松开手,棱角分明的杯子便冲着裙下圆圆的后脑坠了下去。
却被另一只手稳稳接住。
此时舞台幕布合上又打开,聚光灯下已然换了一副场景,没有戴面具的性奴被高高架在舞台上,调教师正用仪器把肉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全场的观众都能看见里面红嫩的肉壁。
渐渐没有人再来关注傅沉这边的卡座,场中各处都响起了淫靡之音,呻吟、辱骂、拍打、吼叫之声糅合在一起。空气中的香味似乎更浓了些,灯光也更加昏暗暧昧。
傅沉放下手中水杯,胯下之人被冰水一激,吮得更紧,牙齿咬在青筋上,本该响亮的咂弄水声被四周的声音所掩盖,他隔着裙摆抚上胯间的后脑勺,使力按了下去。
“嗯……”傅沉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季准嘴唇抿得发白,他捏紧了手指,跪到沙发上,膝行到傅沉的身边,环住傅沉的肩膀在他耳边服软说:“傅沉,你想在这里弄……弄我……让我难堪,是不是?你来吧……”
傅沉无声地笑笑,撩起季准的长裙,一手探进他的身下摸索,性器上筋脉暴起,yīn_náng后面更是湿热一片,手指刚碰到穴口就被肉穴急急咬住不放,肠肉被里面的东西折磨地绵软而饥渴,贪婪地绞着傅沉的指尖。
“啊……再……再进来点……”季准忍了一晚上,又吸入了大量的淫药,身体早就焦渴难耐,此时一刻都不想再忍。
傅沉在肉穴里摸到想找的东西,那物在季准走动起坐的时候已经插进了深处,被肠肉紧紧裹住,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就着后穴里分泌的黏液屈指搅弄扩张,惹得季准身体酥软,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