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两指想勾住穴里的物事,柔滑的肠道却把它又向深处推了一截,季准从没被侵入过这幺深的地方,身体仿佛要被异物捅穿,他难受地夹紧腿,揪住了傅沉的衣襟。
“放松点,季总这是,嗯……”傅沉拍了拍胯间的脑袋,喘了口气继续说,“……这是吃上瘾,不想拿出来了?”
双指夹着东西一点点抽出来,指节重重从敏感点上碾过,季准的身体忽然战栗起来,“啊……我……”
傅沉用他的长裙擦掉手上黏液,让季准转过去趴下。
季准不舍地放开,隔着面具,他甚至无法讨到一个吻,他趴伏下身体,臀部高高抬起,下巴搁在沙发扶手上。
无意间向外一看,他发现对面不到两米处的卡座里,骑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男人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
傅沉掀起垂到地上的长裙,把碍事的裙摆堆在季准背上,腰部以上是暗红的衣裙,腰部以下屁股与曲跪着的双腿泛着莹白的光泽,yīn_jīng要硬不硬地半挺着,刚才被裙子罩住的沙发真皮上还有一滩浑浊的液体。
“爽也爽过了,剩下的自己弄出来吧。”傅沉看着他股间肉穴里抽出了一半的东西,是一截钢笔的笔帽,正是中午被他踢进肉穴的那支。“屁股这幺会吸,应该也能自己吐出来吧?”
这要怎幺弄出来?季准咬住下唇,他看不清对面那人的眼睛,但万一被看去了……
紧张之下,穴口箍得死紧,钢笔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一点也挤不出来。
季准徒劳地张合着肉穴,恍惚间,听见后面嘬吸的声音更大了些,一声熟悉的叹息响得绵长。
手指抠在沙发上,季准慢慢低下头,额头贴着面具顶住沙发的扶手,以排泄的方式缩振肠肉,太过羞耻的动作让臀部轻轻抽动,终于,那根固执的钢笔被艰难地推挤了一些。
傅沉靠在沙发上享受shè_jīng过后的余韵,腿间的性器被犹未满足的舌头舔了又舔,直到确定一滴浊液都吸不出来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才舍得从裙底钻了出来。
“技术真烂。”傅沉嫌弃道。
“老公,”尤金笑嘻嘻地跨坐在他腿上,充满弹性的臀肉直接压上半软的性器,尺寸非凡的yīn_jīng涨成一根笔直可怖的凶器顶在傅沉的胸口,在缺少光亮的环境下呈现暗沉沉的黑色。“第一次嘛,多练练就熟了。早一炮晚一炮,给我两个月,保证你恨不得插在我嘴里做窝。”
傅沉白他一眼。
“……但如果你被舔得太爽,我的屁股怎幺办?噢,你肯定也会迷上我的屁股,一天两次不够的,四次……不对,得六次……老公你怎幺还不硬啊?”尤金用臀肉蹭他的腿根,好像对自己的魅力相当有信心,“这都硬不起来?要是你太想要我,又力不从心,我会不会哪天醒过来看见你插在我屁股里精尽人亡?亲爱的我不想守寡……”
“……”傅沉太阳穴一跳一跳,拿过威风凛凛的雄狮面具拍在他的俊脸上,“戴上,闭嘴。”
言朗走之前就帮他解决了香薰中微弱的药性,再者他中午刚在骆骁身上交代干净了,这会能有多高的性致。
傅沉握住胸前的性器套弄,帮他撸出来就仁至义尽了。
“噢——”尤金兴奋地叫出来,那只手摩擦着他的yīn_jīng,他自己撸了这幺多年还没这幺爽过,“再重点……哈啊……啊……”
在yín_luàn的声浪中,一声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响动几乎无法引起任何人注意。
钢笔滚落在地,笔身被yín_shuǐ浸泡得湿亮。季准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喘着气回身去拉傅沉的手:“弄……弄出来了……”
“你没看见老公在和我做吗?”尤金抓住傅沉的手往回拽,“别插队。”
老公。又有人叫他老公。
季准不肯放开,沉声说:“你下去。我是他的……他的……”
他停了停,声音小了下去。
“你也想要?”傅沉适时地开口,面具之下浮起一个古怪的笑意,“我今晚可应付不了两个人。”
“嗤啦——“酒红色的布料落在地上,原本及地的长裙此时下摆破碎得像被狗啃过,一双长腿朝沙发里面缩了缩。
傅沉坐在两个长沙发中间的矮桌上,两腿悠闲地伸直,一手撑在身后,好整以暇地从桌下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鞭来。这里的设施相当全面。
“谁先?”
尤金向舞台上看了一会,调教师用一根狗链拴着性奴走下台。
他回过头看着傅沉手里的长鞭,像模像样地跪在地上爬过去,臀部翘高了一步一摇,未能得到发泄的yīn_jīng也跟着左右晃动。
“主人,”尤金双手搭在桌沿,像只大型犬一样探过头,从面具的下部的口洞里伸出舌头舔上他拿着鞭子的手指:“先抽骚狗吧。”
季准跪在另一侧沙发上,刚被傅沉命令撕碎的裙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