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这几年一直有自己的动作,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
言振雄的意思,是要插一脚进来了。否则就让他干等着言朗自己把傅沉送回来。
骆骁简直要怀疑这是他父子俩合谋的计划了。
骆骁森然盯着弥勒佛似的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半晌,蓦地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不好意思,他在我这儿还值不起那个价。”
言振雄老神在在地任由他离开了。
值不起那个价?那季氏的合作商是谁给挤兑跑的?
言振雄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笑得非常开怀。
敢跟他这幺说话,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他扒一层皮再走。
骆骁坐进车里,深吸一口气,攥住自己的裤裆:“这兔崽子居然想上他,我还没上过呢!”
“呵呵,兔崽子操不成又愿意被操了。”
“真做上了还,敢不敢挣扎一下?我看他挺爽挺配合啊,操谁都行是吧!我凭什幺为他费时费力费钱!”
“闭嘴,就你会装好人。我现在这样怎幺回去找言振雄谈?告诉他他儿子正在被人操吗?”
*
言朗低吼了一声,后穴被贯穿的同时,前面也喷了出来。射程很远,几道白色的弧线从傅沉眼前划过,落在床头。
有几滴喷在傅沉的脸上,痒,挠不到,只能艰难地扭过脸在床单上蹭蹭。
言朗看他脸上沾着从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浊液,脑袋一热,下身又竖了起来,guī_tóu胀得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地往外冒水。
“沉哥……好烫啊……”言朗喃喃说道。后庭第一次被插入,疼得他龇牙咧嘴。狭窄的通道被粗壮的性器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ròu_bàng上每一道青筋的跳动。言朗疼得穴口发麻,仍然试图缩紧肉穴,想感受地更清晰一点,他要每一个细节。
傅沉轻哼一声,想按住言朗的腰,锁链一响,双手伸不过去,只能握紧了拳,忍得肌肉抽搐:“你轻点……放松点,我要断了。”
劲瘦的腰身一抬一放,言朗的动作还不太得要领,慢慢观察着傅沉的神情自己摸索。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前列腺被性器反复刮蹭的快感就汹涌地从体内蹿入大脑,覆盖了先前难以忍受的痛麻感。光用舒服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种陌生而灭顶的快感,言朗逐渐迷失在其中,双臂撑在身后,紫胀的性器凶猛地拍打着自己的小腹,甩出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滴到傅沉身上。
言朗的腰臀颠得越来越快,性器晃来晃去,肉穴自发地开始蠕动,分泌出yín_shuǐ,套弄着ròu_bàng发出黏腻的声响。这个姿势还不能将性器完全吃进去,言朗坐在傅沉的腹肌上,浑圆紧实的臀肉压扁了,左右摇晃厮磨,只想被操得更深。
“沉哥,动一动,给我……”
言朗趴下来,鼻尖摇摇欲坠的汗水蹭在傅沉的嘴上,咸涩的味道。
傅沉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亲吻,湿润的嘴唇落在下巴上,言朗张嘴含住了傅沉的下巴又咬又舔,像只热情的大狗吐出舌头舔遍了傅沉脸上的薄汗。支在身前的性器顶着傅沉小腹,不安分地躁动。
“解开,我让你爽上天。”傅沉舌尖扫过言朗的耳廓。
言朗浑身一抖,被傅沉舔过的耳朵酥酥麻麻,像是被蜜水泡过了,美滋滋的甜。
“沉哥,除非地震海啸火山喷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了。”言朗长臂舒展,从傅沉的肩膀摸了过去,把两颗攥紧的拳头握进掌心。
“或者你像答应季准一样答应和我在一起……”言朗扯出个勉强的笑:“算了,还不如地震可能性大点。”
他眼巴巴看着傅沉,希望他说点什幺来反驳自己。
傅沉沉默以对。
言朗嘴角垮了下去,很快又提起来:“没事,我习惯了。”
他在傅沉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重新振奋,骑着傅沉耸动臀部,臀肉拍打腹肌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铁链哗哗的摇动声、粗重的喘息和嘶哑的呻吟,交织成淫靡的乐曲,听的人yù_wàng沸腾。
肉穴缠得越来越紧,言朗满脸红潮,按着傅沉的肩膀用后穴一下一下吞吐着性器,爽得大叫出声。
言朗的里面又紧又热,傅沉被他钻木取火似的频率逼得快射了,自己动起了腰,借着床垫的弹性深深浅浅地插入又抽出,角度刁钻地碾过肠道,才挺了几下言朗就受不住了,内壁痉挛着攀上了高潮,激动的差点把傅沉肩膀捏碎了。
傅沉露在肉穴外面的yīn_náng轻轻一动,言朗立即有了反应,重重坐下来,媚肉包裹着性器一圈圈绞紧,他伸手在交合之处摸到傅沉的yīn_náng轻轻揉搓,急促地喘道:“沉哥,射给我,射在我的……里面……”
性器被箍在肉穴里紧紧夹住,傅沉腰部一拱,泄在1♀2 █3♀d◆ ▆i点 ◎言朗的身体里。
“还要……啊……还、再射一点……”
言朗如愿以偿被傅沉的jīng_yè灌进后面,灼热的黏液浇在深处,烫得他心尖发热,酸胀胀暖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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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傅沉的肚子又叫了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得非常突兀。
和言朗上床非他所愿,然而做都做了,当然怎幺爽怎幺来。
言朗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刚才在床上卯足了劲地折腾。他也才比言朗大两岁,体力一点不差,当年他在本市gay吧里的各项指标都出类拔萃有口皆碑,除了骆骁以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