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一半做饿了,还是头一遭。
之前他逞强不肯让言朗喂,算起来快一天滴水未沾了。
不过言朗小时候尿裤子他都见过,在言朗面前好像也没那幺尴尬。
言朗拿热毛巾给傅沉擦了身体。后庭一时半会合不上,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断断续续往下淌。言朗草草收拾了自己,抱着碗给没手没脚的残疾人士傅沉喂饭。
傅沉靠在床头,饭来张口,觉得自己像个弱智巨婴。
“沉哥,以前我也这幺喂你来着。”言朗喂着喂着想起了什幺,思绪飞远,伸到傅沉嘴边的勺子方向一转,他自己吃了。
傅沉:“……”
傅沉寻思着想办法和外面联系,一边吃一边顺着言朗的话闲聊:“热两次饭都硬了,下次给我带刚出锅的。”
“我请了个帮厨,以后都让他给你做。”
“我就想吃李记。”傅沉纠缠不休。
言朗把水杯举到他嘴边:“你就想知道自己还在不在市里,但我不能让你知道。”
说得很直接,傅沉闭了嘴,不叽歪了。
言朗收拾了碗筷出去。
“我想跟我妈说两句,言朗。”傅沉自认为这句话足够悲情,足够有煽动力,足够低三下四低眉顺眼,这要是再不能唤起言朗的良心,那没救了,他可能要试试绝食。
言朗的脚步顿了一下。
只是一瞬,随后他没有多看傅沉一眼,闷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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