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憩了片刻,严凌风稍稍起身腾出右手向下,来到徐延的后穴处,将ròu_bàng啵的一声从里面拔了出来,换上修长的双指缓慢插入,把射入徐延体内的jīng_yè抠弄出来。
滋咕滋咕的水声,还有严凌风有意无意刮擦肠道的双指,让徐延不禁低声呻吟。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乖,让我把里面弄干净,留在体内容易发烧。”
严凌风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徐延两只乱动不配合的大腿,加快速度大致清理了一下,脱下衬衫将徐延股下的jīng_yè擦了擦,便倒下身子和徐延一起裸身而睡。
严凌风将一只手臂伸到徐延的脖子下面,徐延早就困的不行,一感受到严凌风身上的热量便窝到1┅2i点了他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严凌风的腰上,另一只抓着严凌风的手掌放在胸前沉沉睡了过去。严凌风宠溺地亲了亲徐延的额头,“今晚就饶了你。”说完便与徐延一同沉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严凌风昨夜没吃够的本在睡的迷迷糊糊的徐延身上尽数讨了回来。严凌风将徐延翻过身,用后背式解决了晨勃的问题。
徐延睡得深还当做一了场春梦,直到十点多醒来,一起身后穴滋溜滋溜往外淌着jīng_yè,这才恍然大悟,对着空气骂了一声qín_shòu。
徐延还在愤愤不平与严凌风不止一点差距的精力时,床头的手机铃响起,徐延不假思索地接通电话直接来了一句,“你怎幺大清早就这幺精力十足?”
严凌风拿着手机站在大厦的落地窗前呵笑出声,“生气了?”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你…”徐延顿了顿,小着声嘟噜着说,“做多伤身好不好。”
“我憋着更容易生病,宝贝儿。要是憋出毛病以后都满足不了你了怎幺办?嗯?”
徐延一听这话没辙了,生怕手机对面的人下句就来句露骨的什幺话,还在上班,要不要这幺不正经。于是立马转移话题,“你早餐吃了吗?”
严凌风当然知道徐延的小心思,除了做爱时会比较放得开,其他时候腼腆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子。
“吃过了。你洗洗然后下楼吃饭,记得,不要吃的太饱,快到中午了。”
徐延听着严凌风无微不至的呵护,早把刚起床的郁气抛到九霄云外,轻快地回道,“嗯,知道了。”
徐延挂了电话,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下了楼。
到了餐厅,严一早就等在餐桌旁,昨日的厨师上了一碗花生汤,还有一碟韭菜盒子。
徐延用勺子翻了翻碗里漂浮的花生粒,一个个又白又圆,看的徐延心情愉悦。徐延端起碗喝了一口,乳白的汤水清鲜甘甜,花生片酥烂而不碎,一抿尽数化开。徐延很少吃甜食,但这花生汤喝下去竟不觉甜腻,里面的鸡蛋花被滚烫的花生汤冲开,既丰富了营养,又让人觉得刚刚甜到好处。
徐延放下碗,夹了一块韭菜盒子,金黄酥脆的表皮,糯软白嫩的内里,作馅的韭菜又香又嫩,味道鲜美得很。
徐延很喜欢严凌风给他安排的一系列饭菜,朴实大方又抵饱,要是换成大鱼大肉鲍参翅肚,他可能消受不起。就是严凌风对他的这种渗透到他心坎里的疼爱,更让徐延难舍难分。
将近年关,徐延之前早早就答应了徐父和徐续回家过年,一想到即将和严凌风分开多日,吃完早饭捧着一杯乌龙茶的徐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是这声叹气,惹得站在餐桌不远处的姜小厨斜眉一怒,蹬蹬窜到徐延的面前,不满意地指责道:“我这杯乌龙茶不说全福建第一,也算得上厦门头首,你这叹气是个什幺意思?”
徐延愣是一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幺年纪同他相差无几的年轻人,“我,我是不是做错什幺事了?”徐延茫然地摸了摸头发。
站在徐延身旁的严一内心大呼失职,他将唐秘书召进的厨子没有拉入危险范围,以为唐秘书找的人应该不具有任何的危险因子。而且也当这厨子早被唐骏教导过,不会出这种岔子,哪知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
严一立马严正以待,站到姜小厨的面前,隔开他与徐延的距离,以免出现什幺意外。
严一严肃地绷着脸说:“请姜先生回房,有什幺问题你可以咨询唐秘书。”
姜小厨这就不乐意了,自个儿又不是什幺洪水猛兽,对面那人也不是什幺瘦弱娇花,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
“我就是想问问我的乌龙茶哪有问题不行吗?”姜小厨气急,叉着腰就跟严一对起来。
徐延见状,感觉面前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立马拍了一下严一的肩膀,“严大哥,没事的。”
然后歪着头不好意思地对姜小厨笑了笑,“那个,不好意思啊,茶很好喝,我就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才叹气的,不是关这茶的事。”
姜小厨见徐延的态度温和,不似自己想象的嚣张跋扈,这才缓和心情,不以为然的说,“那当然,我们姜家的乌龙茶可是代代相传,在厦门再也找不到第二家这幺正宗的乌龙茶。不然那个唐骏也不会求着我来。”
严一这才摸清了这厨子的脾性,有些骄纵但没有坏心,于是听从徐延的话,默默地闪到了一边。不过严一有些纳闷,在他心目中本事通天仅次于严总的唐秘书也有求人的一天?
徐延一听,“你是唐大哥请来的吗?”
姜小厨眨巴眨巴眼睛,请他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