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前后两个嫩穴都被火烫的硬物抵住,并且威胁性地用力厮磨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但再怎幺挣扎也已经晚了,他无措地靠在尚语柊的胸膛上,眼泛泪花地任由两根粗长茁壮的肉杵一寸寸地深入他的内部……
“不要……太满了……不要同时进来……”体内满满的都是男人的性器,无论往哪边逃,都免不了被按住往死里操的命运。过度恐惧和羞耻让他心跳如擂鼓,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
只要他还有些许残存的理智,断不能容忍眼下冲破廉耻底线的画面。雌穴和后庭都分别吞吃着雄壮的ròu_bàng,乃至嘴里还服侍着一根,所有可供利用的地方都被性器所占据。彼此的ài_yè彻底脏污了他的下身,下巴上则滴落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胸前的肌肉上还残留着指印,被肆意吸吮过的两点,竟然又沁出了一点乳白的液体……这三个人简直是qín_shòu,在强迫夏川为他们哺乳之后,又用他的身体寻欢作乐,试图在每一寸肌肤上标记所有权。
尚语柊掐着夏川的膝弯,朝两边大大分开,形成给小孩把尿的淫靡姿势。在开始动作之前,他扶了扶夏川隆起的肚子,低声警告道:“轻点,别伤到孩子。”江雪杭点点头以示同意,抬腰将插入大半的性器撤出了一点,接着便极尽克制地律动起来。在mì_xué的包裹中冲刺的感觉何其舒爽,而他却不能尽兴地将这个ròu_dòng搞到坏掉,连全根进入都做不到,只能在极致快感和痛苦忍耐之间游走,汗珠顺着额角直往下流,啪嗒滴在夏川被扳成平角的大腿上。
ròu_bàng在mì_xué中翻搅的力度很温柔,他耸动身体的幅度却极大,每次抽出都往外带出许多淫汁,挺进时则撞得夏川往后倾倒。身子稍微往后一点,尚语柊的肉杵便会在后穴中陷得更深,简直就像要顶到心脏了。夏川大口呼吸着充满腥咸味道的空气,两个被不停摩擦的xiǎo_xué灼热得像要着火,ròu_bàng之间隔着一层肉壁相互抵弄,碾压着所有敏感点,那强烈的刺激快要把他逼疯了!
“你得用嘴吸,用舌头去舔,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苏明像是在教化一个冥顽不灵的孩子,用手拍了拍夏川的脸蛋。闻言,夏川听话地服侍口中的巨物,可又委屈得无以复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个圈,还是落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声音从ròu_bàng进出的间隙传出。
可能是他哭得太骚了,也可能是他被操哭的模样太诱人,在他体内驰骋的阳物竟又涨大了不少,简直要把紧窄的嫩穴撑坏了。江雪杭捏住柔腻湿滑的花唇,有些残忍地朝两边分开,以使雌穴能够更顺畅地接纳自己膨胀到极致的分身。
顺着英气的面孔向下滑落的泪滴,都被舌头顺着泪痕舔舐干净。尚语柊尝着那微咸的味道,用根本不可能成真的谎言安慰夏川:“别哭了,我们很快就做完了。”
这个人肚里怀着他的孩子,胸口随时能分泌出甘甜的奶水,后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随便怎幺在里面动都可以。尚语柊抱着夏川汗淋淋的身体,喜欢得不知怎幺办才好了,心口沉甸甸的甜蜜快要溢出来。他几乎认为,仅凭心理上的快感,自己都能射。
虽然这样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持久。再加上存了和江雪杭较劲的心思,在夏川抽搐着高潮了两次以后,竟还是谁都不肯缴械。
苏明最早享受到夏川的服侍,也不欲过多地折磨他,在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便射了出来,照例让夏川全部咽下去。旁观了一会儿另外两人同时肏干夏川的香艳场面,苏明发现自己竟又硬得发疼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夏川还大着肚子,再不停地挨肏肯定会出问题,苏明出声提醒了两句,做到兴头上的两人才如梦初醒。
室内都是淫浪的汁水声,夏川拼命压抑的闷哼更是催情,他们谁都不愿停下,但还是强迫自己积蓄shè_jīng感。江雪杭终究还是全根插了进去,饱满的guī_tóu若即若离地戳在穴心上,捣得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战栗个不停。与之相反的是,沉溺于后穴的阳根则不在那幺深入,而是对准了凸起的前列腺,时而绕着那一点做圆周运动,时而直接撞在上面!
“哈……不行了!不要再……”夏川仰起头,眼神擦过对着他自慰的苏明,绝望地投向雪白的天花板,只期望快点结束这场过于狂乱的xìng_jiāo。花核被指甲给掐住,他筋疲力尽地再度高潮了一回,前端连稀薄的液体也射不出了,只能断断续续地排出了淡黄色的尿液,连雌穴也像shī_jìn一样往外冒水,湿了一大片被单。身体痉挛的自然反应显然取悦了一前一后的两个人,他们发出粗野的喘息,分别抓握住夏川结实的臀部和大腿,用浓稠的精华灌溉他的深处。
就连jīng_yè射在内壁上的轻微感觉,都让夏川难以忍受地发出啜泣。前后分别被灌进不同男人的白浆,在ròu_bàng抽出之后,便失去阻滞地从内淌了出来,在他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两道污浊的痕迹。
终于从过度的刺激中获释的夏川没过半分钟就睡了过去,自然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之后,有人用舌尖卷走了挂在肿胀乳首上的那滴奶水,琼浆玉液一般抿了又抿。他陷在枕头里的睡颜被摩挲着,对方的拇指和食指忍不住掐在了手感极佳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