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涨奶,胸脯里储存的量并不太多,以他们狼吞虎咽的喝法,几口就没了。等到出奶量渐渐少了,他们才意识到要细细品尝,每一口都得在味蕾上转个圈,才肯吞咽下去。这种小口啜饮的方式无疑延长了夏川的痛苦,让他每分每秒都在rǔ_jiān被吸吮的酥麻感中煎熬。
他无意识地转动着头部,希望有人来解救自己。他湿漉漉的视线撞上了一旁的江雪杭,但那求救的信号非但没勾起后者的恻隐之心,反倒让他的下身更加勃发。江雪杭把膝盖支到了床上,右手钳住夏川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他的心情笼罩在对奶水求而不得的焦躁中,动作也异常粗暴,先是似欲吞食一般咬住夏川的舌头,在吮吸一阵后,又将舌深入喉咙重舔。
这样的接吻失去了水乳交融的温馨感,只剩侵略和占有的yù_wàng。夏川含混地骂着,伸手去推江雪杭,却被握住了手腕,由另一只手引导着移到了下身,褪掉了自己的睡裤。对方的力道左右着他的手指,接着竟探到了花穴的位置,隔着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按压了起来。穴口渗出的蜜液早就湿透了布料,手指压下去,简直能挤出汁来。手腕被禁锢着,整只手的一举一动都被江雪杭所控制,但手指又确实是自己的,以这种方式触摸敏感处的感受十分微妙。
奶水早就被吸得一干二净,苏明却还固执地含着rǔ_jiān,一边大力吮吸一边抓揉着左边胸膛,试图压榨出最后一滴奶汁。尚语柊则专心地舔舐着之前流到胸脯上、形成道道白痕的汁液,不肯有丝毫的浪费。
被人执拗地从喝空的胸膛里索取奶水的滋味非常痛苦,夏川无法忍受地闷哼了一声,用力按着苏明的头:“快把你的狗头挪开!”
苏明乖乖把狗头挪开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被奶水滋润过的嘴唇,眼巴巴地望着夏川。
夏川无语道:“……即使你这样看着我也不会有奶喝的。不对,谁要给你们喝奶啊!!”
“对,奶水是留给宝宝喝的,”尚语柊也抬起头,迷恋地嗅着夏川颈窝里萦绕的奶香,右手则抚摸起圆滚滚的腹部,“我是宝宝他爸,就当提前给宝宝尝尝味儿。”
不满夏川的注意力被夺走的江雪杭借他的手在花蒂处狠狠捻了一下,夏川正准备开口吐槽尚语柊,一时没忍住发出了呻吟,那难耐的声线撩拨得另外三个人都快流鼻血了。他们以前所未有的默契围住了夏川,就像捕食者在打量落入陷进内的猎物。
夏川被他们的眼神盯得心慌,但又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怎样逃脱眼下的处境——江雪杭握着他的手在鼓鼓的肉阜上揉搓,内裤上的水迹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有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在江雪杭的引导下,他用自己的食指勾开了内裤的边,露出了嫩红濡湿的雌穴。在雄性火热的注视下,穴口畏惧地收缩了几下,却撩火自焚般再度吐出几滴花蜜。
“水好多……”江雪杭状似冷静地陈述着眼前这一幕。极力扼制着心底要如果└】..将这个媚穴蹂躏到坏掉的强烈yù_wàng,他继续诱导夏川抚慰自己,“再摸摸,摸摸就能直接操了……”
尚语柊则觊觎着夏川同样销魂的后穴。他嫌那内裤碍事,竟连脱掉也不愿意,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剪刀,在腿缝中间的布料上咔擦剪了一刀,夏川的私处便彻底失去了庇护。蜜液把腿根濡湿得一塌糊涂,尚语柊毫不客气地蘸取了许多,也不顾牵起的银丝,探向了几个月来一直都在使用的后庭。湿润的指腹在褶皱中心转着圈摩挲了几下,那里便有所感应地放松了一点,指尖趁机挤了进去,享受着高热内壁的吸附。
下身被两个男人随意拨弄着,夏川从脸到脖颈都染上了红潮,思维逐渐被冲击性的快感所左右。就在这混乱的场面下,他却灵敏地听到了拉链的声响,近得仿佛就在耳侧。
注意到夏川转过头来,苏明报以温和一笑,接着刚才拉下裤链的动作,把支得老高的宝贝掏了出来。他握住自己布满青筋的狰狞茎身,膝盖挪动了几下,直接把冠部凑到了夏川嘴唇上:“下面都被他们占了,你只有给我含含了。”
浓重的雄性气息扑打到夏川鼻尖,麝香味道中又混杂了一点腥气,他摇着头去躲避,仍被掐着牙关塞入了紫红色的巨物。那肉楔撬开了他的唇,便毫不迟疑地深入进去,一直抵到了湿滑温润的咽喉深处。粗硬的耻毛扫在夏川的唇上,粗壮的柱体将他的颌部撑得酸软不已。对于苏明而言,插到深处则是无上的享受,他想停也停不下来了,双手轻轻抓住夏川的头发,开始迅疾地摆动腰部,任性器肆意进出他的口腔,满足着自己的yù_wàng。
雌穴早已被抠挖得泥泞不已,艳红的内壁收缩着去挽留浅尝辄止的指尖。江雪杭闭了闭眼,才得以平复仿佛火烧火燎的心跳。
“把他抱起来,不然没法同时进去。”明显苦忍着欲火的低哑声音从后方传来,江雪杭斜睨了出声的尚语柊一眼,半晌才不情愿地配合着他,把夏川的上身扶了起来。
夏川被嘴里那根炙烫的肉杵捣得迷迷糊糊,茫然中听见“同时进去”这样可怕的字眼,条件发射地产生了抗拒的心理,可刚说了个“不”字,重新调整好姿势的苏明又把性器挺到了他的嘴角,操纵着guī_tóu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擦,前列腺液把唇瓣涂得湿淋淋亮晶晶的。在此等压力下,他只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