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弄错了……”他举起手中的纸条,“这个‘所有杂物不得堆放在桌面’的纸条才是你的……”
“哦,那给我吧。”加利安挠挠脑袋,“看样子是要我整理啊……”
“那我那张……”瑟兰迪尔伸出手。
“整理什么的最麻烦了,你说是吧?我还是去找费伦看球赛好了!”加利安顺手把喝了一半的饮料塞进瑟兰迪尔手里,“我出去啦~”
瑟兰迪尔无语地拿着瓶子发了半晌呆,不得已蹲下来翻加利安的垃圾桶。
“山……木……”纸条撕的太碎,只剩下这两个字依稀可辨,瑟兰迪尔无奈地摇摇头,有心想要问问吧,又觉得太磨叽,没什么大事儿,就随它去吧。
埃尔隆德把他的路过情况向林迪尔汇报了一下。林迪尔觉得一个人能笨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你路过的方式就是去查他的寝?”
“是啊……”
“所以呢?”
“所以我就,就给他留了一个字条。”
“写了什么?”
“山有木兮。”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还成,如果他看到了,大约也能猜到你的心思……可是老兄,凭你这种诡异的告白方式,要债似的告白表情,多半以后他都不会理你了……”林迪尔遗憾地拍拍埃尔隆德的肩膀。
“不是吧!”埃尔隆德大惊失色,“你还有什么好主意吗?我还有机会没有?”
“那就只能下猛药了。”林迪尔心一横,把自己的看家绝学传授给埃尔隆德,“成不成都看这一把了。”
“下药是犯罪。”埃尔隆德漠然。
“谁说下那种药啊!!!!”林迪尔炸毛,“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反驳行不行啊!”
“你说你说。”埃尔隆德觉得自己活像一头死马,什么蒙古大夫都愿意试一试,保不准还有一线生机呢?
“我给你讲,你现在只能先标记了……”
“标记?花匠不是不写abo的吗?咱们这个设定里有这个说法吗?”
“埃尔隆德……”林迪尔双手握拳,“在我说完之前,你敢再**一次嘴,我就特么搬出去,你爱找谁参谋找谁参谋!”
“好好好,你说你说!”
“你现在只有抢先一步宣布主权!用一种惊天动地的姿态表明,你要追瑟兰迪尔,所有和你抢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也让瑟兰迪尔知道你的决心和浪漫情怀,顺带扭转一下你在他心中如同大江东去一发不可收拾的悲催形象。”
“惊天动地……浪漫情怀……”埃尔隆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