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得起,连人也买得起。”跟前沒了别人,肖总的不要脸模式自动开启。
“不卖!关了也不卖!”骆万里的杀气在只剩boos二人组时,不知死活地要鸡蛋碰石头。
“哈哈哈。这生气呢还是撒娇了?”
“操,撒你大爷!”
“没大爷,只有个爹还是个赌徒。”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骆万里的气嗤一下就放了,肖钦,不,就连大路路都沒提过父母亲。记得自己有一次提到,大路路明显抗拒,没想到今天肖钦会这样说,再说自己从始至终就只是撩肖路,还未得手,手就被剁了,又再说,肖钦不也是……想到这儿,骆万里问:
“肖总,你这么大个老总,和我穷逗什么?开心?”
“开心!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觉得做一件事这么开心。”骆万里从肖钦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玩笑。
“为什么?”
“因为开心,第一次见你我就很开心。”
“不是因为小路?”第一次不就吃了顿饭,自己全程撩大路路,人家全程没话,从哪里看出开心了?
“不是!是因为你。”
“我?为什么。”骆万里十分好奇。
“因为你让我很开心。”尤其是每天作天作地的样子。
“……”你开心?每次就见你拉着个装逼脸!合着自己惦记人家弟弟的屁股,人家早惦记上了自己的了。
第13章 还俗
日生和十里二人,在一块平滑的大石上,一堆僧衣中,完成了一次天地的洗礼,世间一切似乎都被隔绝了,只剩青天白日,这山山水水和造物者谛造的壮美的人根峰,骆少爷简直想大声吼一声:壮哉,人根峰。
如果在盛世繁华中,求得这一山一水的庇护,是何等惬意?可虽是乱世却不可苟活。
“十里,我打算先出去看看,咱们在这闭目塞听,外面不知道怎么样了。”一日,日生说。
“这样也好,下月初一我们在大顺城的‘张记’见面,我还有事托你。”
“什么事?”
“你去祥泰裕,城西有个‘天裕成衣’店。你找李掌柜,说‘十件玄色长衫,十日后取。’把这个给他,说着拿出一个黄花梨把件,他会带你见一个人。见了那人,你就说:掌柜的不要面,要五佰斤米。他会给让你给我带信。另一封信给冯道远,交给本人就行。”
“好。”日生知道十里生意做得隐避,什么也没问。
日生先行去了祥泰裕,找到“天裕成衣”,却发现没有人,而且不像正做生意,倒似关门歇业了,心下疑惑,没敢冒然,先去了对面的茶馆。
“我要做件长衫,听说天裕成衣手艺好,怎么像是歇业了。”小二过来,日生低声问。
“别去了……”小二乘倒茶时小声说道:“前几天抓了个……”
“噢……”日生喝了口茶压下震惊:“掌柜还有别的店吗?”边说边给了小二几个赏钱。
“抓的就是掌柜的。”小二几乎是耳语,并使眼色给日生,日生猜测茶馆内有便衣。
从茶馆出来,日生心下合计十里所托之事难成,不如先找冯二爷,时局不明,去冯家后再做打算。
“还知道回来?乐不思蜀说的就是你!”冯二爷一见面就说。
“……”日生无语。
“十里走得急,生意上还有些事,他没信给我?”
“有。”说着日生把信交给冯道远。
“可惜了,是个做生意的料……”冯道远说道,“眼下时局动荡,要内战了,你们也安分点,许多事呢,都心里明白,我是不打算站队的,把那个后勤部长辞了,咱上面没人,难迎chōu_chā,就不去凑热闹了,生意也收了,省得他们俩边疑心。”
日生明白冯二爷的苦衷,国共他两边不靠,一旦内战,不论谁胜谁负,他两边讨不着便宜,自己的家底又不是那么清白,乘早跑路才是出路。
……
“庄子那边……能散还是散了吧。要钱的给钱,要地的给地,别亏待了。”冯家原本也屯田养兵,抗日时被当局收编,剩下的就是些看家护院、耕田种地的……至于他们那些人想干什么,我也管不了。”
这些“他们”指的是冯二爷那些同父异母兄弟们。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冯任重死在警察局长任上,他这两年与家族那边的联系更少了,父亲好几年也没见。
“我知道二爷的意思,这就去办。”日生见冯二爷发了半天呆,忍不住说。
“噢……去办吧。晚上和我用饭,没别人,早点来。”
日生在外为冯二爷做事,心里惦记十里,想晚上和冯道远提自己打算离开的事。遣散众人时,大部分守家在地的都要了地,还有的要了银票。有个叫苏佑清的,自己要求留下,日生想冯二爷即使要走,也需要个临时差遣的人,这个苏佑清他倒是了解,话少能干,长得堂堂相貌,自从自己当教官,看他根底好,有意栽培,枪法身手没得挑,正合适,所以没经冯道远允许就答应了。
晚霞透过层层叠叠的云,西天的火烧云映照着黄河,河水更红了,黄河岸边的二渡口,这是河套与伊克昭之间唯一的水路,十里站在这里,无心看这九曲黄河万里沙,万涛风波自天崖,正心急如焚的等渡船。
此时,日生带着苏佑清急匆匆返回冯府,冯府比往常冷清许多,若大的冯府,一路走过,只有要紧的几个人,进入内房,只剩冯道远的奶娘,苏佑清没跟进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