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支持到现在。
“够了,苍天,不能再喝了。”
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拿开的他的酒杯,澜空用湿巾轻轻擦拭他的额头和脸颊,替他抹去溅到的酒汁和汗水。
“……我还能……呃……我还能…………”
昭苍天任著澜空在他脸上乱抹一通,只是有些不甘心的又拿起酒坛子倒了倒,试图再挤些酒水出来。
澜空皱眉,把湿巾往一旁放下,轻抚著他刚毅的脸庞,脸上满是心疼。
“我知道你还能喝,不过不可以再喝了,该休息了。”
“休息……?”
昭苍天迷茫的看著他,似是在思考什麽叫休息。
“嗯,来,我扶你上床吧……”
再次从他手上夺走酒杯,把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头,随即轻扶著昭苍天,摇摇晃晃的起身,往床边走去,却在走到床边时踩到一个酒坛,身子一软就要倒下,澜空赶紧借势一转让他压著自己的身子倒在床上。
“……唔……”
昭苍天匍匐著,把澜空压在床铺上,模糊不清的发出一声闷哼。
“苍天?没事吧?!”。澜空赶紧将他翻转过来,顺躺在床上。
“呃……呵呵……”昭苍天忽然发出一阵莫名的笑声。
“想到什麽事了?这麽开心?”一面给他脱鞋子,一边安抚的轻哄著。
“……呵呵,难怪她不喜欢我……原来我根本就不是她儿子……”
正在替他解衣服的澜空手下一顿,自然知道他说的「她」是指谁。
昭苍天无意识的低喃著,一边呢喃,一边无神的仰望著上方,从未有过的落魄模样让澜空心中疼惜,替他除下衣物後,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伸手把他搂进怀里,面色复杂的轻拍著。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应该是深爱著自己母亲的吧,当发现自己一直所坚持的信念崩塌後,心中便倍受打击。坚硬的外壳下,掩饰的其实是一颗脆弱的心。
在亚特兰蒂斯上,人们都是从培养室出生的,没有父亲和母亲,所以他也无法感受昭苍天的痛苦,可是他身上的悲悸却是如此清晰的传达给了自己,让他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他的伤痛。
“……她根本就不爱我……”
“……没有人爱我……”
“……为什麽……”
绝望般的叹息,令澜空忍不住拥紧了他,细碎的吻不断的落到他的额头上。
“不是的,我爱你!还有我爱你!”
心酸的呼唤著,原来说出这句话是这麽简单。只想竭尽所能去温暖他的心,不愿看到这个刚毅的男人变得如此脆弱。
昭苍天闻言,迷茫的目光转到澜空脸上,变得疑惑。
“……你爱我?……”似是充满不确定的求证。
澜空点头,“是的,苍天,我爱你,现在是,以後是,我都只爱你”
“……真的?……”
“真的!我不骗你!”
“……你……呃,你为什麽爱我?……”
“我──”澜空语塞。
这爱的原因,哪是三言两语说得明白的。
见澜空的犹豫,昭苍天忽然变得愤怒,开始挣扎起来。
“你,你骗我!你也在骗我──”
“没有──我没有──”
似乎造成了他的更大怒气,澜空手足无措,心下一慌,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片薄唇。
昭苍天一愣,随後停止了挣扎,似乎找到宣泄出口一般的狂热回应起澜空的吻。
温热的口腔,火辣的酒气,躁动的唇舌,一旦相遇就不可收拾,两人仿若沙漠中干渴的旅人,找到水源就不顾一切的贪婪汲取,濡沫交融间,皆是粗重的呻吟与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二人都因缺氧而不得不离开对方时,眼神却仍然胶合在一块,澜空甚至可以感受到昭苍天下身勃发的yù_wàng,不禁微微吃惊。
也罢,如果这样可以暂时让他忘记伤痛,那麽就让他们一起堕落吧。
澜空火热的唇下移到昭苍天的脖颈处细细啃噬著,手指轻轻解开他的襟扣褪下xiè_yī,露出昭苍天宽阔结实的胸膛。
唇舌如蜿蜒的小蛇一般四处游移,在昭苍天凸起的锁骨处徘徊数周後向下寻觅到胸口上敏感的小点,专心的□起来。
“……唔……”
无意识的低吟著,在身上肆虐的火种令昭苍天大脑一片空白,再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些令他烦恼的问题,只是微眯著双眼,享受著对方所带来的快感。
昭苍天的配合无疑是火上浇油,澜空更加卖力的戏弄著口中肿胀的凸起,将他吸入再细细啃咬,引发身下之人一阵低沈的呻吟。
“……喜欢吗?……”
注视著身下之人意乱情迷的表情,不知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还是酒精的麻痹,令平日坚毅沈静的人此刻看起来分外诱人。澜空著迷般吻上他的唇,手掌也顺著对方结实的腹肌下滑,潜入亵裤中找到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火热。
“……啊!……”
双腿间的弱点被澜空收入掌中,昭苍天一声惊喘,不适的绷起身子,想从那温柔的束缚中逃脱,奈何对方却执拗的握住他的男性,不住的搓揉著。
“……放开……”
昭苍天不悦的抗议著,伸手想拉开那作恶的手指,却被对方空余的另一只手攥住手腕,反扣在头顶。
“……别躲……你会喜欢的……”
澜空低喃,手指坏心的把玩著火热的柱体,以麽指剥开顶端的嫩皮,露出最敏感的前端,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