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经年,按这个时辰补回来,他会被贺长风**到根本没法见人的地步!
“哥哥……哥哥,求你,今天就一次好不好?”
他又怕又爱地低声讨好,主动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硬着头皮道:“哥哥……就一次,我、我…第二日…还要……”
贺长风知他意思,不动声色地将他再度高挺的**按着搓动,过了半刻才点头答应。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真正地享用这道得之不易的珍馐。
叶少思湿润的xiǎo_xué内一阵吸附,贺长风如鱼得水,将烙铁般的粗硬东西缓缓推进,丝严合缝地将穴口堵得一丝缝隙也看不见了,将他填得极满。
“嗯……”叶少思长长地呻吟一声,心脏跳动不止,耳边尽是水声和撞击的声音。
他里面热得一塌糊涂,贺长风忍不住舒服得动了几下,从另外一个方向将性器捅入他甬道之内,两指并拢,在嘴里舔了舔,湿淋淋地塞入叶少思口中。
叶少思嗬嗬两声,从喉咙处发出?*模糊的哑叫,心想让他早早完事,顺从地低着头,努力将那两根手指含住,不断舔舐,间或着轻咬挑逗,将贺长风好生伺候;
贺长风的眼睛兴奋得都变成了深蓝色,像是不知名的幽空,诡异而妖冷。他在叶少思的后穴内用力猛撞,叶少思几乎被顶得魂飞九霄之外,牙齿一个含不稳,差点让两根水粼粼的指头滑走,口里呜呜叫唤着,焦急追赶着手指的痕迹。
“急什么?这么想吃么?”贺长风不待二话,将指节往前一推,复又让他含进。
叶少思唔唔地呢喃,肉穴处分泌出许多水液,着急地邀请贺长风快点再次抽动性器。
贺长风如他所愿,**深深**入,紧紧撞开了狭窄的肉壁。叶少思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头部不自觉前倾,手指几乎吞到喉咙深处,引来一阵阵反胃的咳喘,眼泪流出,连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了,眼睫毛旁边慢慢都是泪珠,小声地惨叫。“呜……不舔了……”
“叶律之,听话。”贺长风将沾满水光的手指撤出,怜惜地摸了摸他软软贴下的头发,分开他湿漉漉的腿根内侧,肉刃强悍地退出一半。
体内陡然的空虚让叶少思轻松地长长舒出口气,他促狭地“嗯”了一声,逃过一劫似的,哭声都减弱不少。可还未从这股蓦然轻松的感觉中回神,贺长风再次完完全全地贯穿了他,将硕大的guī_tóu对准柔软的穴肉,狠狠地撞了过去,翻开艳红穴口。
叶少思尖锐地叫了一声,只感到体内那根**往里或戳或刺撞了有几百下,开始时还是疼痛的,到后来xiǎo_xué反倒不断腾起火热的烈焰,烧得整个人汗涔涔地跌落在云层之上,于煎熬中无法自控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快感,搅得身体在混沌中都本能随着贺长风的动作摇摆起来。他的性器前端更是pēn_shè出一道白浊,落得桌脚处点点白液。
贺长风刮弄他的两粒**尖,下身同时在他后庭中猛然快速一顶,叶少思呜啊地làng_jiào着,身子被撞得砰砰作响,**头竟被拽得拉长了几分,痛得 他眼泪汹涌而出,抽着气又被贺长风粗烫的硬物好一阵抽**,在肏弄下连求饶的话都断在嗓子里,只呜呜摇着头抱紧了身上人的脖颈,双腿牢牢拧在他身侧。
贺长风将精水都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刚射完的**啵一声抽了出来,又伸手在他无法闭合的穴内抠挖数次,打算让白色的**缓缓流出。
叶少思朦胧地看着他,眼睛一片水雾。贺长风将他抱了起来,又让他垫着地上的衣物躺下,缓缓伸手拿起竹筒**着的一支小楷狼毫。
——然后就着穴水**了进去。
“你——”叶少思气得七窍生烟,刚抗拒了一下,第二支狼毫同时埋入,纤细的毛毫刮挠在xiǎo_xué之内,分开又并拢,个中酥麻岂是一眼就能道尽的?他嗓子都喊哑了,带着浓浓的情欲色彩,根本没想过贺长风竟然想到用这个来助兴,这般思索着,穴内更是喷出一大滩湿滑黏濡的**,欲将两支毛笔挤出。
毛笔还真让他使劲排出部分,那一半的竹制笔杆**在穴口外面,格外地不堪。叶少思羞愤地涨红面皮,伸手就捞,想自个儿将它们拔出来,谁知贺长风忽地伸手,将他压在柔软的衣料上动弹不得,又噙住了他身下**,要命的地方一经拨弄,叶少思全身颤栗发抖,xiǎo_xué本能地收缩挤压,将毛笔又吸进去好些。
两根笔头在体内挤来撞去还不够,贺长风又拿了大楷的羊毫,抵在他后庭附近。“叶律之,你感觉如何?”
“……不、不……好……”叶少思虚弱地摊开手掌,指头无力地垂在地上,眼睛红彤彤的,身上已经分不出那处是快活那处是痛楚了,既难过又迷离地说。“哥哥……贺长风……啊…嗯……”
“不好?看你下面的东西那么精神,怎么能叫不好呢?”贺长风抬起下巴,从容不迫地按了按他的肚皮,被精水灌得满满的腹部立刻瘫软下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大作,顿时将两根毛笔排到地上,发出虚虚的沉闷曳地声。
“只……一次的!”他的抗拒终于在与情欲的抵抗中说出了口。
“我可没说让你也只射一次。”
贺长风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自然是将两支细细的小楷和另一根粗上许多的大楷一起重新塞回他肉穴之内。
熟透了的后穴早已牢牢钳住笔杆不放,细腻柔软的毫毛在敏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