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爱好男风,人又势利,所以平日里只想同城中一些家世上好的公子哥们相交。
秦歌因为相貌英俊,家中父亲又是城中知府,且又是个毫不掩饰自己好男风的人,所以萧乐就一直对秦歌十分倾慕,想要与他攀上关系。
在他好不容易通过别人的关系爬上秦歌的床后,他便越发的眼高于顶。对秦歌身边来往的其他人,也向来是要争上一争,生怕别人的风头将他盖过去。
秦歌觉得他有趣,就也对他格外宠着,就连秦府的下人们,也因为他的得宠而被他颐指气使。
一段时间里,除了应雪庄的玉笙之外,秦歌身边最为得宠的就是他。
是以在秦歌不知道又和什么人搅合在一起,而渐渐的与他淡了关系后,他的心中便生出许多不满来。竟是大着胆子想到秦府来“捉奸”。
祁云记得,那日下午才下过一场春雨,天气十分凉爽。因他在家中待的无聊,便头一次的主动上了秦歌的门。
秦歌见他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有些上挑。两个人在院中随意的说了会话,正说着今年的新茶不如往年的好,就见有小厮来报。
那小厮见他在这里,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
祁云见小厮这般别扭,就挑眉看了看秦歌:“我回避?”
秦歌将桌上的茶端过喝了一口,朝那小厮说:“有话直说。”
那小厮听了,低着头说:“是萧公子到了。”
祁云听了偏头看了看秦歌,故作惋惜:“看来是我今儿个来的不巧。既然秦少爷另有相约,我就改日再来。”
说着,作势起身而去。
秦歌见状,不由皱了皱眉:“让他回去。”
那小厮听了忙回说:“小的已经同萧公子说了,今日府中有客,不便招待。可是萧公子说,今日见少爷,若是少爷不见,他就不走了……”
祁云一听,嘴边就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想来这位萧公子是想到已有人和秦歌在一块,所以才这么不依不饶的在门口耍赖。于是朝着秦歌说:“既然这人这么思慕你,还不赶紧的给人请进来?”
秦歌看他笑的开心,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不知为何就有些阴郁:“怎么,你还想和他聊聊?”
祁云一笑:“早就听说这个萧乐长得很是清秀,既然来都来了,我自然要见一见。”
他这话说的玩味十足,秦歌又看他脸上一副颇为期待的样子,立刻就冷了脸,朝着那报信的小厮说:“让他出去,不必再来!”
说罢,秦歌就站起身来,拖了他的手往房里去。
那小厮得了令,立刻回身出去传达。
自此,那萧乐便再也未能进得秦府。
说来,这事当时祁云还不觉有什么,只是如今他再想起这件事,就想或许早在那个时候,秦歌就已视他不同了?
他这么想着,困意渐浓,便在躺椅上打起盹来。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他正迷迷糊糊的即将入梦,忽而听得从院子外由远至近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他抬眼去瞅,见是福喜正急匆匆的过来。于是先前的困意一扫而光,忙从躺椅上起来,双眼满是期待的等着他回话。
福喜在他面前停下,先是喘了三喘,见他马上就要不耐烦,忙开口道:“少爷,事情已经都办妥了。”
说着,他便从袖口中拿出一包东西,小心翼翼的递到祁云手上:“少爷,这是余下的。已经包好了,以后还能接着用。”
祁云将那纸包接过来看了看,随后收到袖口中,脸上笑得越发的意味不明,直叫一边的福喜不禁打了个冷战。
接着,便是几个时辰的等待。
待到天一黑,祁云就出了家门。他看着街上一路的灯火通明,心中也是一片明媚。他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逛了逛,进了家酒馆小酌了两杯,直到街上的人逐渐稀少起来,这才迈开步子朝着秦府去了。
祁云一路奔着秦府的后门去,轻轻的拍了拍门,里头的值夜小厮将门开了个小缝,见来人是他,忙把门开了将人迎进去。
祁云认得路,也不用人带。只一个人脚下生风的直奔了秦歌的凛华院。一进院子,果然就见吟秋正一个人在偌大的院子中候着,见他来,忙迈着细步迎上来。
他也向前快速的行至吟秋面前,不待他说话,吟秋就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低声道:“少爷才刚睡下,公子再等一等。”
祁云听得她如此说,便也不急着往房里去,只跟着吟秋去小厨房用了些点心。待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又来到秦歌的房前。
此时院中除了他之外就再无旁人,本应值夜的人也早早的被吟秋支了开去。他轻轻的将那人的房门推开,轻车熟路的来到那人床前。
许是药效的缘故,那人似是睡得沉,竟半点响动都未听到一般在床上静躺着。
祁云摸索着在床边坐下,听着那人平稳的呼吸声,心中不由一阵暗喜。
又过了一会,他才动手将自己的衣物脱了,掀开了那人的被角钻了进去。
他弓着身子跨坐在那人身上,一手撑在那人枕边,一手将那人的袭衣一点点的剥去,露出那人光洁而有力的胸膛。
随后,他俯下身从那人的脖颈一路舔抵至小腹,双手则是一刻不停的将那人的袭裤也剥了下来,将身下之物敞露出来。
他的舌尖在那人小腹上停留了一会,心中难掩的兴奋愈渐浓烈。于是重新直起身子,伸手想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