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可不想他。”祁云看了着他轻声一哼,“他对我敌意那么大,就差没拿刀子抵着我让我别来找你了,我怎么可能想他?”
“要不是你小时候主动挑事,他能这么烦你?”刘淮之未答,只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翻出来反问。
祁云被他问着了,只得轻咳一声:“我看倒也未必是因为那时候的事。这于家少爷傻不愣登的,就算是记仇也不至于天天来跟我对着干。你也别拿当年事的来说。他现在这么防着我,为的到底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刘淮之听他所言,面上有些怅然:“他为什么如此,你知道,我也知道,可是偏偏唯独他自己不知道。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说着,一边从棋篓中摸出一枚黑子,稳稳的放在棋盘中央。
祁云见他如此,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头,从怀中的棋篓里摸出枚白子也落在棋盘上:“他不知道,你就想个法子让他知道。你要是有秦歌一半的蛮不讲理,这于家的傻少爷早就是你囊中之物了。”
“现在他也是我的囊中之物。”刘淮之缓缓的说着,手中的棋子却是落的利索干脆,“等他心甘情愿的来,不是更好?”
祁云撇撇嘴,跟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