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喝了口小酒,“啧,云师弟真是豪气,这酒真好。”
师兄一回头发现顾寒洲还在侧着脸看他,便继续说,“我们那时候也没想到云晋他有现在这个打算,不过也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强上加强。顾师弟你说是不是?”
顾寒洲“嗯”了一声。
新人极其登对,秦逐面上带着桃粉色,像是喝醉了酒。云晋也是一副好心情,拉着秦逐不肯放手。
顾寒洲脸一撇,视线刚好落在一个熟悉的人的脸上。顾寒洲看了许久,那女子像是察觉到了有人正在看他,一回头,见到顾寒洲回了个笑。
顾寒洲愣了下,继续低着头喝酒。
武林盟主权轮了几任,顾寒洲被看了十年,终于还是得了自由。
顾寒洲站在山脚下看眼前事物,一切好像从未变过,又好像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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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晋与秦逐在山脚下有一户院子,冼清秋便也住在离他们不远的另一户里。三人偶尔能遇见,不过这一对儿常常云游四方,冼清秋见得不太多但也知道他们二人关系十分的好。
青峰山风雨晴雪依旧,从不因谁的到来或离去而改变。
冼清秋在山下住了几十年,从满头青丝,到白发苍苍。
有一天,她瞧见门口有一故人经过。那人未看见站在一旁的她,冼清秋笑了笑也并不在意。
风华雪月如何,生离死别又如何。与伫立在此的山川湖海相比并不起眼。
冼清秋转过身去回了屋,那边云晋与秦逐挽着手从别处正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