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耸了耸肩:“死过三次的人是不会在意这点痛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多争取一些灵丹?”凡人的想法对元钧来说统统都自相矛盾,他不依不饶地抵着朝夕后背替他理气,同时自顾自分析出了一个结论:“所以你还是痛,但你好面子不肯说。”
“我早该想到的,你这个顽劣不堪的个性从第一世就改不掉。”
元钧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摸了摸,竟有些宠溺的意味,说话的语调也像是位师长,友人:“今天起你就住到主殿旁边,这些杂事也不用再做了。”
朝夕还想习惯性地拒绝,但近日来他感到命盘灵息微弱,遍体寒凉,实在难熬,只有在靠近相连另一半时才觉有些复苏之意,坚持了这么久,他的确心灰意冷,在临死前软弱几次,不算太过分罢?
想着想着,他便靠在元钧肩头阖上了眼睛,“嗯”了一声。
大概是他难得的乖巧吓到了元钧,对方瞪大了眼睛,甚至没计较他不谢恩的无礼,还亲手抱着他走过了曲折回廊。
元钧的衣袖轻软温和,拂过花香水色,无端便氤氲了满天宫良辰好景。朝夕躺在他怀里抱住他肩颈,忽然恍惚觉得自己还在上一世,和师兄一起赏遍花鸟虫鱼,清风晓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