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去端药的间隙,郑澜下床把这处处透漏着朴素之气的小屋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
木屋孤零零坐落在山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修了专门的药房和浴室。就一个单身男子来说,也算是享受得很了。
郑澜不客气地打开衣柜,看到半边旧衣、半边新衣。新衣明显合自己的尺寸,质感衣料也要好出许多。郑澜挑了挑眉,嘴角不知不觉便凝了一抹笑意。
君颐捧着药进来,抖抖肩头的雪,见郑澜可以走动,身体无大恙也是十分欣喜。
郑澜十分干脆地喝下了药,反手就把君颐揽在了怀里,有力的臂膀环住劲瘦的腰肢,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娘子,药好苦。”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侧,痒痒的。君颐执起郑澜的手替他把脉,边笑问:“那可怎么办?”
“要娘子亲亲。”郑澜将人转过来,一手抬起君颐下颌,毫不犹豫地将唇齿贴了上去,对着柔软唇瓣细细舔咬,二人呼吸交缠。药汁苦涩的味道萦绕,混着君颐自带的草药清香,竟也能生出丝丝缕缕的暧昧来。
君颐指下的脉搏逐渐加快,那强有力的跃动与自己嘭嘭的心跳逐渐合拍,像是和鸣般震动着心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