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收紧手臂,让君颐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湿热的舌头扫着似张微张的唇缝,舔开一条缝后,又不老实地顺着齿缝向里探去,好整以暇地四处逡巡挑逗新占的领地。
“唔……”上颌被重重一顶,君颐受惊般要躲开,被郑澜按住后脑压向自己。郑澜越吻越深入,到了后来就渐渐有了吃人般的架势,侵略般扫荡过每一寸内壁,把君颐不适的挣扎和呜咽全部吞掉,未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沿修长上扬的脖颈沾湿了雪白的衣领。
突然舌头被另一个怯生生的小东西舔了一下。郑澜眼神晦暗难辨,大手一路向下摸去,摸到圆润小巧的臀瓣,猛然用力掐了一下,可怜的臀肉从指间挤出。
“呜!”君颐不安地挣扎,蹭动间撩拨得郑澜越发口干舌燥。
一吻完毕,君颐气息不稳地靠在郑澜胸口,站立不稳两手乖乖环住郑澜的脖颈,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嘴角甜甜的笑容想着也遮不住,只能把脸埋在郑澜身上。
郑澜正努力平复着呼吸,却感觉人往自己怀里缩了缩,低头正看到君颐眉眼弯弯羞涩藏起的模样,只觉一把火烧在下腹,瞬间燎原。
他一把抱起君颐大步走向床榻,在男人的惊慌中,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的深暗仿佛要将君颐吞没:“我们是否洞过房?”
君颐愣愣地看着郑澜的眼睛:“……是。”
“君颐,我想要。”一字一顿地紧盯着君颐,就像盯住自己的猎物。
君颐咽了两口唾沫:“……好。”
郑澜仅着单衣,带子一抻就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裤子也被毫不犹豫地扒掉,赤条条地伏在手足无措的君颐身上:“娘子,愣着作甚,脱衣,不用为夫教你吧。”
君颐努力表现出一回生二回熟的模样,爽快地剥光自己。可衣服脱到何处,皮肤就红到何处,他不自在地把脱下的每一件衣服细细整理好,边角都抻得没有一点褶。
郑澜看着君颐强装镇定的样子就觉有趣,等到君颐脱到只剩亵裤时,终于放过了羞得全身通红的人,替他除掉了最后一点屏障。
被打量的目光巡视全身,君颐羞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
“娘子,”郑澜突然开口:“咱们chū_yè时,为夫是如何‘做’的?”中间一个动词咬得格外重。
“就那样做的。”君颐梗着脖子道。
“哪样?我吻你了吗?”
君颐点头。
郑澜便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亲到两人下体的反应更大了些。
“我亲你这里了吗?”郑澜指尖扣弄着君颐胸口挺立的小红豆,笑着问他。
君颐艰难地点点头。
郑澜向下亲吻,在白皙的脖颈处重重吮吻,啃咬完圆润的肩头,将湿漉漉的痕迹一直绵延至胸口,大口嘬住白嫩的乳肉,将rǔ_tóu旁边的一片都含了进去,轻巧的舌头上下左右地挑逗。
奇异的快感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窜遍全身,君颐用手背掩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郑澜不满,用腰带将人的两只手捆绑住拴在床头。
君颐也毫不挣扎,乖乖地让男人绑,像极了待宰的小羊羔,眼中的顺从却让郑澜欲火更胜。
“我还做什么了?”郑澜坏笑着逼问。
君颐咬唇不回答,责备地望向郑澜,却被男人sè_qíng而邪气的模样迷住了眼睛——这是以往他见不到郑澜,过去曾为三军统帅的他总是一身正气不苟言笑。
郑澜看着君颐眼眸中快要溢出来的迷恋和崇拜,虚荣心莫名大涨,变本加厉地欺负人:“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咱们chū_yè怎么做的?”
君颐已经糊到转不动的脑袋只想着圆谎,其余均来不及深想:“那天你,弄我下面了……”
“怎么弄的?”郑澜握住君颐粉嫩秀气的一根,慢慢撩拨,指尖的粗茧让君颐直接呼喊出声,那声音脆弱极了,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是这么弄的吗?下面两个小球弄了吗?嗯?弄了没有?”郑澜用拇指顶着君颐的会阴搔刮。
“嗯……弄了……”于是紧缩的小球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上面的小孔弄了吗?是这么挖的吗?”郑澜说着,用小拇指轻轻扣弄流出淫液的顶端,看着君颐的腰随着自己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
“啊……别!没弄……啊啊……”君颐眼前一白,后失力地跌回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郑澜,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郑……澜……”
郑澜将白浊收集起来,掰开两条细长的大腿,尽数抹在瑟缩在中间的那粉红小口上,伸进手指开拓着,搔刮打转,细细体味着内壁的紧窒和销魂:“娘子?娘子!”
“嗯?”君颐不自在地合了合腿,被郑澜不满地一巴掌打在臀侧。
“洞房时,为夫用几根手指为你开拓的?”
“……三根。”
郑澜便用三根手指细细开拓,开拓完对着微张的小口吹了口气,引得xiǎo_xué仓皇紧缩。
“娘子,三根手指够不够吃?为夫的可是比四根手指还要粗,今天吃四根好不好?”
“……嗯。”
“娘子,洞房时为夫弄了你几回?”
“……两回。”
“娘子,我们用的哪个姿势?”
“……就是这个……”
“娘子……”
“闭嘴!”还没开始做,君颐就要被郑澜欺负哭了。一边忍住在后穴四处惹事且越来越多的手指,一边还要打起精神应付郑澜的各种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