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银子,对他的财神爷拱手作个揖,美滋滋地出去了。
郑澜拿过君颐手里的布,帮他清理背后的伤口。外翻的皮肉结着凝固的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撕下来的时候君颐没吭声,郑澜自己却觉得受不了。他自己常年带伤,疤痕遍身,却见不得君颐白净的身子上带一点血。
牢里一时安静得过分,君颐光着膀子,没有回头,问道:“太常怎会为我说话?”
郑澜小心翼翼地擦干净血痕:“太常是我师傅,自幼就疼我,如果知道能替我翻案,一定会管。我找了个人,将那些证据送去他家中了。”
君颐犹豫道:“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了吧?”却这样奔走操劳,委实过意不去。
郑澜嗯了声:“我师傅就是你师傅了,回头见了他老人家,嘴甜着点,恭恭敬敬喊声‘师傅’。”
君颐笑:“这就不合规矩了。”你又不能诈尸领着我去认人。
“按照太常的说辞,你一直是他的关门弟子,要不然他怎会举着你的诉状?所以见了面必须叫师傅,懂吗?”郑澜解释道:“麻烦他还因为朝中很多大臣都是他的弟子,先帝尊师重教,再加上百姓纷纷请命,所以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中立的大臣自然会站到我们这边。”
君颐点点头,见郑澜要解他裤子,赶紧按住了:“我自己来。”
郑澜瞥了眼紧闭的大门,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君颐裤腰:“下面哪里受伤了?”
君颐脸色古怪:“……大腿和,屁股。”
郑澜见他没有什么力气,又不敢怎么碰他,就让人跪趴在床上,自己站着给他清理,看着白嫩嫩的小屁股上交织着道道紫青鞭痕,眼神暗了暗。
君颐觉得这姿势怎样都很古怪,但是身后的人又一本正经,只好也红着脸假正经起来:“屁股还好,没有破皮。”
“嗯”,郑澜将药膏抹上,用手来回揉动帮助吸收:“肉厚,禁打。”
君颐想捂脸:郑澜这是经常“实践出真知”么……
郑澜没来那些旖旎的心思,心情挺沉重地上药,但是这么一揉一捏,味道就不对了,小小的牢房里显得有些过热,他错眼不眨地盯着中间时隐时现的粉嫩小口,在某人看不见的地方,眼中透出痴汉般的光,问倒:“前面伤了吗?”
君颐被他揉得不自在,扭了扭腰:“没有。”
郑澜轻轻打了一下白花花的屁股蛋,久违的手感:“别浪。”
君颐:“……”
还残留着药膏的大手往前探去:“我检查检查宝贝伤到了没。”
秀气的那根被攥在手里,一寸一寸细细撸过去,每一个沟壑都被照顾到。总共就那么二两肉,被来来回回得摸,很快就大了两圈。
“别……”君颐呼吸急促,下身被挑逗得抬了头,那人却将它晾在一旁,转而改为大腿上药。
“别抹了,够了。”为了方便郑澜动作,君颐只能将两条腿岔开得大些,这姿势让他不得不想入非非。
郑澜勾了勾嘴角,绷着声音道:“身体重要还是房事重要?老实点别发骚。”
君颐被气到了,一屁股坐下。不给摸了!
他一抬眼,见到了郑澜胯下支起的小帐篷。他那话儿本来就大,这一勃起更显得分量十足。咽咽口水,戳了两下:“你不也这样了,还说我。”
郑澜脱了鞋抱着他躺下:“那也不能做。”君颐身体不好,泄一次就亏空了。
君颐也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确实不能太过精虫上脑,便把爪子伸进郑澜的裤子里,往下探去:“那我帮你。”
郑澜按住了他的手,昂着头:“我也不要。”竟有点赌气的意味。
“你这是跟谁生气呢?”君颐失笑:“帮你弄出来的力气我还是有的,喂饱你可是我分内之事。”不待人拒绝,就直接攥住了火热硬挺的ròu_bàng,从上到下慢慢摸索过去,将每一寸涨起的青筋都描摹一遍。
耳畔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君颐满意于郑澜给出的反应,用小拇指扣了扣张开的马眼,手中的物什立刻激动地抖了抖。
郑澜凑近了亲他的脸颊和脖子,吮出一个个印子。
君颐笑着看郑澜迷醉的模样,眼中情欲翻涌:“可是要再重些?”
“嗯。”郑澜叼住一瓣薄薄的唇,轻轻地啃咬,在君颐启唇时把灵活的舌头探进去,引着里面那个小巧的东西钻进自己口腔来逡巡新的领地。
上面被吻得激烈的人立刻就忘记了手下的动作,郑澜不满地挺挺腰。
君颐全身都软绵绵的,手也没了力气,挠痒痒似的在柱身滑过来蹭过去,宛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郑澜干脆握住了玩忽职守的手,带着它上下撸动,让细长匀称的手指在红润润的柱头上打转。
“另一只手也过来。”郑澜粗嘎地命令道,翻身虚压在人身上。
君颐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面听着指挥上下撸动,连两个沉甸甸的gāo_wán都好好照料到;另一面还要应付郑澜不断落下的亲吻和啃咬,一时应接不暇,总是顾此失彼,被男人惩罚似的掐了几下屁股,慢慢地,眼角眉梢就染上了几分无措的茫然,求助似的看向头顶的人。
郑澜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血气翻涌,但是又不能好好按住了人揉搓顶弄一番,下面胀得发疼,却迟迟得不到抒发。
“要不,我用嘴?”君颐小声问,说出来之后,自己先红成了个虾子。
郑澜亲亲他的鼻尖:“上面的嘴,还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