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亲吻。”
方明衍眼里有了笑意,俯身吻了下来,将那条软软的舌头卷入口中,温柔地交缠。卓悦脑海里闪过许多他曾回忆了无数遍的片段。他想起了第一次在会所包厢里男人强迫自己喂酒;想起了在涵馆15号里他与自己的那场吻戏;想起了年会上他给自己解围;想起了他带着自己离开那场噩梦……眼底有了湿润的雾气,他仰起脖颈更加主动地回应,仿佛一场难舍难分的共舞。他还未从激吻的热切中缓过来,男人的唇已经移到了耳畔,一边舔舐他的耳垂一边问:“左边还是右边?”
这个问题让卓悦一片茫然,他随意地选了左。然后左胸上还未从乳夹蹂躏中恢复过来的蓓蕾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唇齿贴在胸口,时轻时重地挑逗着蔷薇色的凸起,或吮吸或轻咬,或用牙齿咬住向外一扯,猝不及防地痛麻感刺激得卓悦不住呻吟。他陷在这种既甜蜜又痛苦的感觉里,不断沉溺下去,渴求更多。
“接下来,是前面还是后面?”方明衍继续问。
卓悦猜到了几分,窘迫地说:“……前面。”
细碎的吻一路从胸口来到下腹,男人用手将自己的ròu_bàng和卓悦那根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性器握在一起,缓慢地摩擦。敏感部位的相互碰触让卓悦的小兄弟瞬间挺立了起来。他胀红着脸唤道:“主人……”
“这么敏感等会儿你可不太好过。”方明衍勾了勾唇,从睡衣上抽出一根绸带,系在卓悦勃起的性器根部,还恶趣味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悠然道:“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你没有shè_jīng的权利。”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卓悦的yù_wàng更盛,苦于不敢乱动,只能不住喘息,无奈又可怜滴回应:“……是,主人。”
“现在告诉我,你选择正面还是背面。”男人肆意撩拨着那根被束缚起来的性器,不紧不慢地说,“好好考虑,奴隶,这将是我进入你的姿势。”
他咬唇犹豫了片刻,轻声说:“正面,我想……看着您。”
方明衍轻笑了一声,用浸了润滑剂的手指再度挤进那条幽径。刚才已经被充分扩张的后穴逐渐适应了增加的手指,每当男人无意按压到敏感点时,卓悦便会在他身下颤抖。
整具身体酥麻起来,陷入对快感的渴求里,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情动的卓悦在手指模拟的chōu_chā中压抑地呻吟,后穴一次次收缩着,仿佛在挽留抽出的手指。方明衍等他基本适应了之后,将腿间硬了许久的粗大ròu_bàng抵在他穴口,声音中有着忍耐yù_wàng的沙哑:“奴隶,告诉我你属于谁。”
“我的所有一切都属于您,主人。”卓悦看见那尺寸惊人的性器,强忍着紧张和害怕,努力打开身体。
“我会慢慢来,不用怕。”男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侧臀,将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前端缓缓地顶进了已经做好了扩张和润滑的后穴。括约肌被侵入物完全撑开,卓悦惊惶地大口喘息着,紧绷的身体不住打颤,眼里泛起了水泽。炙烫的甬道温热了润滑剂,紧窒的包裹和本能的收缩都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让方明衍也不由开始低喘:“放松,奴隶。”
“呜嗯……”身下的人好不容易稍稍放松下来,男人便趁势猛地挺腰彻底插了进来,卓悦被顶得反弓起身子惊叫出声。
“乖,看着我。”方明衍在前戏上一向不太有耐性,对待卓悦时却用足了功夫,强忍着yù_wàng不再动,俯身亲吻着身下受惊的男人,柔声安抚,“我不会弄伤你,试着放松,接受我。”说着再度含住卓悦的耳垂,在唇齿间舔弄,不断调起他的yù_wàng。
对于他的温柔卓悦毫无抵抗的能力,丢盔卸甲地任由对方掌控着自己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男人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性器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顶入,仿佛探索那条幽深的花径一般在白皙的双臀间进出,等待着他的逐步适应。
缓慢进出的ròu_bàng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点,让卓悦轻颤着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他的声线干净而清透,此刻染上情欲的哭音宛如受了魔鬼引诱的年轻修道士,带上了禁欲的别样性感,十分撩人。
当那根巨物缓缓顶入最深处的时候,卓悦呜咽一声扬起了脖颈。
身体被另一个人的一部分充满了,却丝毫没有陌生的感觉。仿佛是很早之前就缺失了一部分再度回归了自己,殷实而满足。他看着上方的男人,喘息着说:“主人……我很爱您。”
男人动作一滞,眼里翻涌的yù_wàng再难压抑,猛地抽出再用力挺腰深入,直撞敏感点,口气里有了强势的霸道:“接二连三的撩拨我,你今天是不想下床了?”
“呜……”挤压腺体带来的酸麻的感觉仿佛触电般从身下涌来,分成许多细流在体内乱窜。一下又一下有力又快速的chōu_chā让卓悦彻底被yù_wàng吞没,呻吟也变成前所未有的软媚。“主人,轻、轻一点……不要那里……”他眼里弥漫着一片水雾,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起起伏伏,告饶也是断断续续的。
“不要?”方明衍敛眉,动作加重了力道,有了惩罚的成分。
“啊啊——”卓悦被这夹杂着疼痛的快感折磨得尖叫连连,终于哭了出来,“求您,我受不了了,我错了,主人……”挺立的性器此刻已经胀得泛红,顶端渗出了少量透明的液体,仿佛也在潸然哭泣。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