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车往,人群穿梭。
佐枫已经在这里唱歌很久了。
不是因为这里人流很多。
而是因为,每天自己来这里唱歌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在这里听。
她就站在不远处,佐枫可以看见的地方。
安静的,静静的听着。
她穿着超市的工作服。
远远看她,有一种很平凡的美丽。
终于,那一天,佐枫过去问那个女孩子,为什么每天都来听我唱歌?
她说,我听的不是歌,我听的是故事。
就这样,佐枫认识了她。
白琪。
佐枫说她的名字真有趣,白琪,就像是围棋里面的白棋一样。
白琪笑着说,黑棋代表绝望,白棋象征希望。
佐枫赚了些钱,他就在那间超市的旁边开了一家咖啡馆。
取名为“若即若离”,若离,若黎。
我在这里想你,你在哪里?
当店里没有人,或是人少的时候,佐枫就会唱歌。
只是,那个叫白琪的女孩子,很少会来了。
毕竟她要工作。
每天下午的时候,她就会进来,点一杯咖啡,坐在一个角落。
他们没有过多的语言,后来连点什么都不用说。
佐枫直接送过去,然后两个人相似一笑。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包含在了笑容中。
然后,佐枫就会唱歌。
他只会在这个时候唱他自己写的歌,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因为,佐枫觉得,她能听懂。
只是很多时候,白琪走了,可她的咖啡,还剩很多。
有一天,佐枫唱了一首思念的歌。
而且,那一天只唱了一首歌。
因为唱完之后,那个女孩就走了。
佐枫去收她的杯具,看见了用手指蘸了咖啡写的一行字。
我想你了,你在哪里?
店里面经常会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的笑容,很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酒窝。
她很爱笑,爱笑的女孩子,都不会差的。
还有一个女孩,总是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佐枫曾和她们聊天。
那个女孩说,她叫落十一,落叶的落,数字十一的十一。
另一个女孩叫乐乐,快乐的了,苏乐乐。
女孩子的喜欢总是表现的太过表面,就像太阳在空中悬挂,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
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只是因为,不想看见。
佐枫就是如此,看见了,但是不想看见。
于是当做没看见。
咖啡店竟然盈利了。
又有了钱。
佐枫一直不喜欢钱这个东西,他觉得钱就是个负担。
所以自己写的歌赚了钱,就开咖啡馆,把钱花了。
现在又有了钱。
佐枫便去租了一个房子,就在咖啡馆的楼上。
很方便,最然贵了一点,但是佐枫不在乎。
有人说,夜是最能看见自己的时候。
佐枫习惯在夜里写歌,因为深夜的时候,自己的孤独会□□裸的摆在那里。
没有防备的,任人刺痛。
佐枫写歌,不是为了钱。
只是思恋的容器总会装满,所以总需要有一个地方释放。
他把爱情思念孤独写成歌,所以共鸣的人有那么多。
在这行色匆忙的世界里,从来就不缺少孤独的人。
那一天,夜里。
佐枫每个星期天都会去酒吧,会去遇见一个寂寞的女人,去做男女才能做的事。
这个星期天,也不例外。
但是那一天,佐枫遇见了白琪。
她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而且,已经醉了。
佐枫就把她搀扶回去。
路上,白琪一直在问,阿志,是你吗?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就在佐枫的背上挣扎,阿志,我问你话啊,是你吗?阿志?
佐枫就说,是,是我。
佐枫感觉到自己的背膀一点点的被侵湿。
然后就听见白琪说,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吗?你终于回来了,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继续说道,阿志,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了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佐枫只有沉默,除了沉默,佐枫别无选择。
白琪说了好多好多,白琪一直在哭,一直一直在哭。
只是最后,她笑了,笑着说。
你回来了就好。
佐枫把白琪放在床上,准备离开。
但是白琪突然抓住佐枫的手,不要,不要离开我。
佐枫坐在床边,好,我不离开你,你乖乖的睡觉啊。
突然的一个带有热烈温度的嘴唇袭上了佐枫的嘴。
佐枫挣开。
白琪说道,阿志,我要!
白琪脸颊潮红,衣衫解开,□□了大部分的肌肤。
这无疑是一种诱惑,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佐枫瞬时跑出门,跑到厕所,用力的用冷水洗脸。
佐枫要让自己的心停止躁动,要让身体某个部位的生理反应平息。
不是因为他多么正人君子,只是他怕。
他怕床上躺着的那个叫做白琪的女子,是纯洁的。
不想自己玷污了她。
她等了她口中的那个叫做阿志的人多久,佐枫不知道,但是一定很久很久了。
肯为一个人等这么久,若是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肯定会崩溃的。
喝醉酒会断片,佐枫以为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二天白琪告诉佐枫,她很清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