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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咬了一下牧周大腿与臀部的相交处,在入口处轻轻揉着,直到牧周放松了身体,才试探着探入一个指节,牧周将他的手指夹的很紧,他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的yù_wàng进去会是怎样的快感,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额头上爆起了青筋,冷汗往外冒,他憋的很难受,正打算深入,电话铃声响起。
淫靡的氛围被打破,牧周用脚踢了踢他,让他接电话,他不想去管,将指头送的再进去一些,电话却契而不舍地响着,扰人的很,在牧周的抗议下,他没办法只好爬下床去拿随着衣服丢在地上的手机,他的裤子没有完全脱掉,挂在胯骨处,中间的裤头解开,牧周能看到里面内裤包裹住的昂扬,顶端微微湿了,他脸一热,别过头,没再去看。
“喂,你最好有什么天要塌下来的大事要说”
电话那头的谢潜有点奇怪,他怀哥脾气怎么这么暴了
“喂,怀哥,是我,你刚给我打电话干嘛呢?有什么事吗”
顾怀万分后悔自己这么早给谢潜打了电话,现在打回来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想说的是房子的事,但他不想那么快让牧周知道,只岔开话题“我回b市了,你通知一下大家晚上去我那玩,我带家属。”
谢潜在电话那头大叫“怀哥,你追到嫂子了?我哥真厉害……”
阿闪在旁边听着醋意横生,顾怀在谢潜心中的位置极为重要,他以前甚至还误会过,就算和这两人相处下来,知道他们就像是亲兄弟,但谢潜对顾怀的事的上心程度还是让他吃味儿。
“行了,有事晚上再说,我现在有事,天王老子都别来吵我”
电话那头传来顾怀挂断电话的声音,阿闪将谢潜抱在怀里去亲他的脸,谢潜还拿着手机发愣“我哥追到我嫂子了,晚上说一起吃饭”啊闪点点头,“我听到了,怎么了”谢潜眨了眨眼睛“咱们有钱赚了,孙骞那傻二愣子开了个赌局,说我哥年前肯定追不到人,我堵追的上,一会晚上你记得提醒我要钱”
阿闪愣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去?”
“对啊,怀哥说带家属啊……”话没说完,他就明白阿闪激动的点……他这么说就是承认了阿闪是他的家属,他突然有些结巴“那什么……我说错了”
阿闪把要逃走的人抓进怀里“我都听见了,了,怎么说都没用了……”
顾怀挂断电话就看见了一个卷儿,牧周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我要冬眠了”
顾怀又好气又好笑,他不想勉强牧周,只从被子下伸进去一只手把牧周卷掀开,抓住牧周的手去安抚自己的yù_wàng,牧周看他的样子于心不忍,将手缩回来翻身背对着顾怀,将脸埋在被子里,双腿夹紧“那什么……你从后面来呗”
顾怀咽了咽口水,生怕牧周反悔,赶紧侧躺,用手在牧周的双腿交叠处抚摸,然后扶着自己的yù_wàng在牧周的臀缝摩擦,时而擦过穴口,最私密的地方相贴,牧周原以为他会觉得羞耻,但身体的快感却比大脑的反应要快,他咬紧了被子,顾怀却从背后用手握住他的前端,在他耳边说话“宝宝,别咬,出声”
牧周不听他的,摇摇头,顾怀索性加大了力度从背后在牧周的臀缝腿间撞着,这样的xìng_ài激烈又煽情,牧周有一种自己已经被进入的错觉,他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呻吟,顾怀更加快速的冲撞着。
牧周的神智就在这一抽一送间渐渐消失,肉柱的存在感很强,摩擦着他大腿内侧最为敏感的肌肤,每一次冲撞,前端都会顶到他yù_wàng的根部,更何况顾怀还揉弄着他的分身,他不知道真枪实弹的感觉如何,只是这样他就已经难以自控。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力度才缓了下来,他又泄了一次,顾怀却仍旧摩擦着,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怎么还没射啊,你快点呀”
顾怀听到这句话,脑子一热,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快到的时候,他抵在穴口处用手来回撸动,jīng_yè就全射在了牧周的屁股上,顺着臀缝往下流动,这种淫靡的场景让顾怀看着眼热,恨不得真正插入大干一场,牧周却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赶紧翻过身面对着他,用手去拉他手“不来了,晚上还要出门呢”
牧周今天已经泄了两次,顾怀只好按耐住自己的yù_wàng,低头亲了亲牧周的唇,下床去了厕所,取了帕子沾湿,给牧周擦拭。
晚上的聚会,顾怀和牧周去的比较晚,他们来的路上堵了会车,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到了,见到他们孙骞带头起哄
“老规矩来晚了一人喝三杯”
顾怀不可置否,一只手却拽紧了牧周的手,快速的将6杯酒都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那可不行,你家那口子没喝呢”
顾怀将手一拦“都说是两口子了,哪有分彼此的。”
谢潜赶紧接过话“就是,就是,孙老三你别瞎咧咧,怀哥,嫂子你们坐吧,就等你们了”
顾怀拉着牧周却不急着坐下,他从左往右一个个介绍“这个,孙老三,一肚子坏水”
“这是谢潜,你知道的,这是他媳妇,我们酒吧调酒师”听到这个称呼,谢潜有点心虚的瞄了一眼阿闪,阿闪面无表情,他心里打鼓拉着阿闪的手“嫂子好”
“这个是齐辽,他有个堂哥你应该认识,叫齐城”
牧周仔细想了想,他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叫齐城,但他确实想不起来,只好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