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银色贞操带,却奇怪还露出一个yīn_jīng,看yīn_jīng膨胀充血的样子已经被束缚了不小的一段时间了,rǔ_tóu也是肿大破皮了,被好几根细丝横面缠着,远远看去像是带了个小抹胸般,而小腹的痕迹最严重,肉从红色的丝线勒出来,犹如网一样完全是一种自虐般的惩罚。
而在这幅躯体上,刺目的红和白皙的ròu_tǐ形成了一种极为冲击力的图像,让人情不自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想去侵犯这个妖艳的男人。
沈见的表情很复杂,似痛苦,似欢愉,隐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他跪在瓷砖上,双手合十,虔诚地忏悔,时不时亲吻脖子上的十字架犹如天底下最正直诚实的信徒。
流下眼泪。
陆行看不到他的正脸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可是根据镜子可以猜的到他的口型。
“我是个罪人。”
……
“愿主宽恕我……宽恕我这个微不足道的罪人。” 一边说着,一边拉扯着自己身上的红色丝线,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直至皮肤冒出了小血珠才有了那么点快慰的样子。
而陆行思考的是现在闯进去得手的几率有多少,脑海中计算着,真没想到一向温柔好好先生的沈老师私底下竟然有着如此爱好,实在是……实在是太好了啊!
陆行觉得他的野兽渐渐苏醒了,鼓动着他吞噬更多的人。
等等、这是什么?
陆行有点奇怪,忍不住靠显示器更近了一点。
只见沈见喃喃自语吟唱完了一篇圣经之后,竟然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自渎起来,这不奇怪,抚摸着自己被束缚的膨胀充血的guī_tóu,下面的红色丝线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想法,而guī_tóu也更加硬挺。就在这个时候,沈见无声无息解开了自己的贞操锁,说起来这个贞操锁还是有点奇怪,仿佛是定制一样,明明是女式的贞操锁偏偏在yīn_jīng部分开了个洞可以放入yīn_jīng,这让陆行疑惑起来,下一秒更是瞪大了眼睛。
沈见咬牙打开自己下体的贞操带,卡擦一声完完整整地露出光滑下面,正常男人的尺寸yīn_jīng下有着两个卵蛋,黑乎乎的杂乱yīn_máo下面竟有着一片嫩红色的部位,那个本该空无一如的地方竟然长出了女人一样的花穴!
yīn_chún下面的xiǎo_xué饥渴地蠕动着吐着淫液,惹的周围上面的毛发都湿漉漉的,当真是骚浪奇异之极。
陆行已经惊呆了,就算他辣手摧花多人经验多丰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传说中的雌雄同体双性人!
沈见张开了大腿,清晰地让自己在镜子里面看清下体的样子,表情痛恨又厌恶地揉了一把那个不知羞耻的yín_xué,下一刻又舒服的喟叹起来。
这种粗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手法大大纾解了内心的欲火,爽快之极。无论怎么厌恶,这具天生yín_dàng的躯体还是受用之极的。
因此矛盾,一方面唾弃一方面又忍不住伸出手指插入那个日日夜夜如同猫抓蚁咬一样挑拨他的神经的yín_xué。
无时无刻不在向他诉说着渴望被插入,被男人的ròu_bàng塞满的下贱yín_xué。
只有疼痛能让它更清醒一点,只有痛苦才能向上帝忏悔。
陆行看见的是一个很矛盾的沈见,犹如下贱婊子一样在镜子名字张开大腿自慰,又犹如清教徒一样呢喃着圣经拉扯着身上的红绳折磨自己。
天堂与地狱。
“尊敬的神啊……求您赦免我吧……赐予这个卑微贱人的福音……洗去我身上的污秽……让我不被yù_wàng吞噬,我愿意终身服侍你……”
然后在幻像中慈悲的上帝面前高潮了,一片刺眼的白光仿佛真的到达了天堂一样。
沈见犹如一条白鱼一样挺腰挣扎了几下,最终沉寂下来。
筋疲力尽,欲火消散,勉勉强强地了个满足的雌穴也安静下来,只是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沈见闭了闭眼睛,他能清楚感觉到它的不满,这具淫体的嘶吼,全身心期待着一个强壮男人的侵占而不是空虚的手指。
花穴收缩了一下,强烈的。沈见也忍不住幻想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将他按捺狠狠肏进他的骚心,拥抱着他。
然而下一秒他又猛的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漂亮白皙的胸膛起伏着,不可以!他不喜欢男人,他是直的,他喜欢的是女人!
不可能喜欢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干肏的样子,就算他多了一个部位也是一样,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可是想到妻子厌恶的目光又不可抑制地痛苦起来。
他、他这个样子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吗?沈见独自蜷缩在浴室里,良久,打开花洒清洁身体,解开了那一团纠缠不清的红线……
只是眼神一直很忧郁,仿佛机械性一样。
……
最后又重新将自己的身体用红线束缚住,动作熟练似乎已经完成了千百次越是痛苦,越是开心。看着镜子的自己竟然笑了起来,安心地带着一点对上帝的忏悔,戴上了眼镜,穿回衣服,变回了那个温和待人有礼的沈老师。
拉开门,走出去。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陆行思索了好一会,拿起手机打给了易临;“你那边是不是有个叫沈见的排了你的号?”
“怎么了?” 易临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是开解病人的,自从和陆行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和那些夫人沾花惹草走邪门歪道,认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