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记忆,延续自己过早凋零的生命。
“别哭。”
她抬起江瑶的下巴轻轻吻上那片软唇,眼角淌下没有温度的泪,如果可以,她也想就这样陪伴着瑶瑶直到对方老去,然后她们一起去往该去的地方,多好。楚甯的手伸进江瑶的衣服,抚摸着带有体温的肌肤,她好羡慕,也好留恋,冰凉的触感游走了全身,伴随着江瑶身体的战栗,探进了她腿齤间…
温热的软齤肉又湿又滑,缠上了楚甯修长的手指,她捏住那颗愈渐充血挺齤立的花齤珠轻轻揉捏,粘齤腻的液体不经意涌出。私齤处钻进彻骨寒意,江瑶毫无防备地一个激灵,唇角逸出一声呻齤吟,搂紧楚甯蹭了蹭腿,身子一阵酥齤麻,只觉心口有股烈火燃烧起来,让她想要疯狂呐喊。
呓语都被堵在唇齿间,江瑶再次陷入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迷糊中仿佛被一根冰柱贯穿了身体,她喉咙里呜咽着舒爽的哀鸣,软在了楚甯怀里。
江瑶怕自己再次失去意识,醒来就见不到楚甯了,趁着自己还清醒,在腿间被贯穿的寒凉快意里,几乎酥麻入骨。她攀住楚甯的背,间歇着哀叫,“别走…求你…要是我醒来没有看到你…我就自杀…陪你一起…做…孤魂野鬼…啊…!”
最后一声尖叫,那股寒凉探进了身体的更深处,仿佛戳中了某个敏感点,江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猛烈抖动着,晕厥前最后她看到的,是楚甯的满目柔情。
一夜深眠,江瑶睡得很安稳。
醒来时天已大亮,她迷迷糊糊睁眼,竟发现躺在了自己家中的床上,身上穿着睡衣还盖了被子,昨晚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美梦,真实得让她难以相信。身边没有了楚甯的气息,江瑶心里一慌,连忙爬起来,拉开衣柜的门,那条遗落的白围巾还在。
看到它,就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江瑶的情绪平静下来,把白围巾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嗅着上面淡淡的馨香。它证明了楚甯的存在不是一个梦,也让江瑶确切的相信,自己有过一段怎样的经历,做过怎样不负责任的决定。
也许是因为白天楚甯不能出来呢,她们那种“东西”,应该是属于夜晚的。江瑶这样安慰自己一番,稍稍安了心,把白围巾系在了自己脖子上。
殡仪馆的同事告诉她这几天不用去上班,快放春节假了,看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直接多给放几天休养,这下江瑶更闲的慌,她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也无处可去。
“大雄?你们这是怎么了?”
客房的围栏里三条德牧夹着尾巴趴在窝里,任凭江瑶怎么叫都不起来,喉咙里发出小兽哀鸣一样的呜咽声,像是被什么吓到了的样子。她准备拿食盆,却意外地发现里面已经装好了按平时喂量分的狗粮,从围栏到食盆边,还有几个浅青色的脚印。看上去是个女人的脚,纤瘦娇小,江瑶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站起来,环顾四周,“阿甯,你在吗…”
回应她的只有一室寂静。
没有什么比意识到这个更让江瑶感到高兴了,她的话是有用的,楚甯还在她身边,还没有走。那是否代表着她们将有无限的可能,过去的错误不会再延误,有更多的大好时光来弥补,她不愿意再负了那个傻女人。
狗狗们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但却不似从前那般活泼好动了,一上午都在家里转悠来转悠去,江瑶开始信了所谓狗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这个说法。
下午江妈又来了,左手提着几袋子菜,右手抱着个纸盒,神神秘秘的。江瑶觉得心虚,不太敢跟她提之前说的事,接了菜过来边打岔边偷眼瞄她妈要做什么。只见江妈把那盒子放在餐厅的大桌上,神情肃穆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搬出来一只…青蛙?
江瑶差点没掉了下巴,仔细看清楚,才发现那是一尊通体泛着金光的蟾蜍造型像,张着大嘴,幽深的黑洞直通到金像肚子里。
“妈,你在哪里弄的?”
“诶,当心,别碰坏了。”江妈拍掉她想要伸过来摸一摸的手,谨慎地把金蟾蜍放在桌上,“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从阴阳先生那里请来的,以后就放你这房子里。”
江瑶一愣,顿时觉得很想笑,但又免不了有些担忧,虽说她本来不信这些,但狗狗的事情算是个例子了,从她遇上楚甯开始,有哪件事不是刷新了她对世界的认知呢。如果那些迷信玩意儿真的会对楚甯起作用的话,那她要怎么办,至少不能再让楚甯受到伤害…
“妈,你当医生的居然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那尊金蟾蜍像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张着黑洞洞的大嘴好渗人,江瑶琢磨着除了辟邪也没什么作用,可江妈一脸的严谨肃穆却像中了魔一样。
“瑶瑶,你听着,妈给你把这个放好了,以后晚上天一黑就把蟾蜍嘴里的古铜钱拿出来,早上天亮再塞回去,每个月我拿回阴阳先生那里清理。”江妈把金蟾蜍放在客厅电视机顶上,“我就不信治不了那个女人,她要再敢缠着你,我让她死了都不得超生!”
那枚看样子有些年代的铜钱被放置在蟾蜍嘴的舌头上,江瑶看母亲认真的样子,才发觉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她原以为和楚甯两个人只是因为同性的感情见不得光才酿成了悲剧,但现在看来,似乎其中另有原因。
“妈,你跟我说实话,楚甯生前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