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祤听见有人叫他,抬起头来,却满眼陌生的看着顾尉洲。
顾尉尉洲心一惊“景祤,你怎么了。”
“我们赶到时,房间就只有颜秘书,他一直不让我们靠近。”一个警察说。
颜景祤低下眼眸,依旧蜷缩在角落。
“别动我。”颜景祤突然大叫,吓的刚要伸手去抱的顾尉洲感觉停住。
“景祤,你看看我,我是顾尉洲,我来晚了才让你受你这么多罪。”
几个跟随顾尉洲多年的手下,从来没见过总理如此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柔声对人讲话。
颜景祤看着顾尉洲眼角趟出的泪水,终于叫了一声“顾尉洲,真的是你吗?”
“是我,是我,我带你回家。”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没有家。”
颜景祤激烈的摇着头,身体抖的越发厉害。
“好,不回家,我们去总理府。”伸手抱起了颜景祤。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这么好的节日,大家一起看文啊。玫瑰给你们。
☆、第十五章
在车上颜景祤还是抖着,顾尉洲紧紧抱着他,柔声安慰着,颜景祤逐渐平静下来。
“是谁绑了你?”
颜景祤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把扯住顾尉洲的西服,眼神透出惊恐,嘴角颤抖伴随全身抽搐,手紧紧抓住顾尉洲胳膊不放手。
“景祤,别想了,别想了,我不问了。”
白副官听到后面的声响,从副驾驶座上扭回头来,只看颜景祤平时温雅如玉的人此刻面部抽搐,全身颤抖,十分像染了毒瘾的人。
“总理,颜秘书恐怕是染了毒瘾。”
“什么,什么毒瘾,大烟?”
“他们…..他们…..给我…..打了一……针。”颜景祤断断续续的说着。
顾尉洲恨不得立刻把那些人抓来碎尸万段。
“快点开,去医院,慢了老子毙了你。”司机吓的直哆嗦,车在街上狂飙,也顾不及前边的小商小贩,吓的来往行人急忙躲闪。
“他们…..是问我要…..要药方。”顾尉洲想起从上海的保险柜里取出的药方,是谁这么快得到消息?
颜景祤此刻抽搐越来越严重,开始挣扎,手也开始胡乱的抓着,顾尉洲想紧紧的抱住他,心如刀割。
到了医院,顾尉洲抱着颜景祤冲进医院吼着赶紧把最后的医生找来,后面跟着一大群拿着家伙的士兵,护士吓的找院长的找院长、找医生的找医生,铺床的铺床。一会儿几个金发碧眼的医生急急忙忙的来了,给在顾尉洲怀里挣扎的颜景祤打了一张才安静下来,仔仔细细的处理了伤口,之后对着颜景祤一阵检查。
“他被人打了一针,那一针是什么针?”
“这位先生注射了大量吗啡。”
“那你们赶紧治啊?愣着**嘛?”
几个洋人从来没遇到敢这么对他们发疯的患者家属,但是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就客客气气的回答“先生,不是我们不治,染上了毒瘾要么就持续注射,要不就就要靠自己控制,我们也治不好,实在抱歉。”
“你说什么,治不了?”顾尉洲一把攥住其中一位洋人医生的领子,拎着他差点离地。
“先生,不能这样,我们真的治不了,抱歉。”那位医生连连道歉。
“总理,这样也救不了颜秘书,我们问问医生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顾尉洲这才放开那个已经吓傻的医生。
“我是新政府的总理,这位染上吗啡的人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各位医生想想办法治好他,诊费你们随便开。”
“先生,并不是我们不治,每位患者都是上帝的孩子我们都会尽力,只是这吗啡要治好只能靠患者自己的毅力,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开一些药物辅助。”
“好,那你们就开一些药物。”
此刻的颜景祤终于安静下来了,顾尉洲看着他脸上渗出的汗水,拧了一条毛巾给他擦了擦脸,颜景祤一只安安静静的看着顾尉洲的动作。
顾尉洲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手腕微微一愣。
“对不起,刚刚伤到你了。”
顾尉洲这才看到他手腕上刚刚在车上被颜景祤抓破了,不禁伸手握住颜景祤的手,颜景祤也没有躲。
“这点小伤,我都没感觉,就当给我挠痒痒了。”
“既然医院治不好,我们就回去吧。”颜景祤觉得只有总理府才是安全的。
“也好,我请个医生到府上上来,府里总比医院好。”
回到府里,顾尉洲就把门卫和许猛和周虎打了一百鞭子,又派白副官去彻查绑走颜景祤的一**人,这帮人定是颜家人,虽然顾尉洲不敢仔细问颜景祤事情的经过,但他从那天颜景祤提到回家,却让他误会是回上海的颜家的惊恐反应猜到此
时定和颜家人有关。
他们毒辣的手段让颜景祤让了这么大的伤害,顾尉洲怎么会放过他们,就算掘地三尺也让找到那些人。
颜景祤自从回了总理府,哪里也不去,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于他被绑的事决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