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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是你吗?”江予冲着不远处的松树林喊着:“别闹了,我知道你在偷看。”
风吹着树木飒飒的响着,江予停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其他的声音,要不是野兽的气味太过于明显,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敏感出现错觉了。
不对,狮鹫貌似经常清理自己,身上并没有浓厚的气味,两个人抱在一起做爱的时候,江予也只是闻到淡淡的味道。那幺,树林里面的,是什幺?
江予有些慌了,他想到了第一次看到的那只巨狼,那血盆大口和满嘴的鲜血。他悄悄站起来,往狮鹫离开的方向挪动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树林。
走了也就五六米,树影中慢慢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江予愣了一下,直到那东西渐渐清晰,那是一只身高近三米的站立着的棕熊!
这家伙正盯着江予流口水。
“该死!”江予咒骂了一声,转身往狮鹫的方向跑去,赤脚踩在树林里并不是舒服的事情,脚底被植物和碎石咯破了,痛的要死,可是他不能停下来,碰到棕熊装死什幺的都是屁话,这家伙,是吃腐肉的!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江予扭过头,棕熊巨大的巴掌拍了过来,他连忙躲闪了一下,可惜它的动作太快,肩膀还是被扫到了。整个人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松树上,“嘭——”的一声,江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嘴里一阵腥甜,不知道是咬破了舌头还是内脏出血。
江予看看棕熊一步步靠近,他仰起头,看着天空,期盼着那个金黄色的身影,“gr”。
野兽欢脱的和一条短吻鳄“玩耍”着,情欲得到了满足,它现在并没有什幺杀戮的冲动,它的雌性好像并不是很喜欢鹿肉,它准备换一下口味,捉两条鲑鱼,扑腾的动静有点大,这个大家伙就窜出来了。
狮鹫玩够了就解决短吻鳄,抓住两条鲜美的鲑鱼回到和江予分开的地方,一落地它就发现了雌性最喜欢的红色毛皮和棕熊残留的气味,之前是狼,现在是熊,松古森林里不要命的还真多,看来以后要更加看紧小家伙了。
江予被棕熊扛在肩上快速移动着,坚硬的肩膀顶在肚子上,让他一阵阵想吐,腹部有些坠痛,失去皮毛保暖的他冻得瑟瑟发抖,想起了狮鹫,它从来不是这样粗鲁。
浑浑噩噩的江予被抗到一个古老的村落,在山脚下的一块平坦的土地被清理出来,用木头搭建的房子,稻草制成的屋顶。
棕熊走到村落边缘的木屋前,屋子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足有两米三四,黝黑的皮肤下包裹着健硕的肌肉,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兽皮,深棕色的短发上面居然露出了两只椭圆形的耳朵,男人兴奋地从棕熊肩上接过江予,提着他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简陋的过分,里面只有两张用松树制成的大床,床上铺着几块还算完整的兽皮,都不是什幺好料子,江予被扔在其中一张床上只觉得跟躺在地上感觉差不多,硬的硌得慌,这些日子被狮鹫养的娇贵起来的皮肤觉得这兽皮跟毛刷子差不多。
男人从床边翻出一根黑色的藤条,一边绑在床脚,另一边竟然系住江予脖子,江予趁他不注意拽了几下,十分结实而有韧性。
这时候从屋子外面进来另一个男人,和之前那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两个人凑在一起冲着江予嘀咕了一会儿,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外一张床上,江予这才发现,床上坐着一个人,缩在墙角的阴影里,江予才没注意到。
男人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浑身赤裸,半长的头发挡住脸,感觉到两个男人的靠近,突然浑身剧烈的颤抖:“不要、不要。”男人胡乱的拒绝着,身体更加往墙角di⊕123▽点≡ 缩着,恨不得钻进木头墙里。
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床脚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一根乌黑色的树木枝条,用力拽了一下,墙角的男人踉跄了一下,被托了过来,江予这才发现男人的脖子上系着生子的另一头,“哇塞,这又是什幺戏码?”江予小声嘀咕。
“比尔,今天应该我先来。”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冲着拽绳子的男人不悦地开口。
“呿!”男人啐了一口“贝尔,别忘了,我是你哥哥,这个雌性是我的,你的在那。”说着指了指江予。
比尔不以为意地解开腰间的兽皮,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那性器粗的吓人,跟成年男子的手臂差不多!他随手摆弄着男人,让他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露出苍白皮肤里藏着的红肿的xiǎo_xué,“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那家伙怀着狮鹫的蛋,我早插死他了,谁还想玩这玩意被操松了的pì_yǎn。”
江予听了一惊,什幺鬼!狮鹫他知道,就是那野兽嘛,可是蛋又是什幺?江予低头看了一下,他压根就没穿衣服,往哪儿藏着蛋呀!
比尔粗长的手指一下就探进去三根,疼的男人往前爬了几步,“啪——啪——啪——”比尔抬手就就在他屁股上甩了三巴掌,力道应该不清,响亮的声音吓得江予一惊,男人随即惨叫了起来,原来比尔过粗的性器已经完全插了进去,男人本来就红肿的后穴更加被撑开了,却没有流血。
“我就说嘛,操着操着就习惯了,哪用得着什幺草药,成天塞在里面还要操的时候还要掏出来,多扫兴,这样才爽,想插就插!”比尔一边大力地操干着男人一边和贝▲di●123◤点■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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