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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一睁眼撞上一堵健壮的胸墙,格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凑了过来,趴在他耳边:“乖孩子,做得好好极了。”身体突然腾空,江予努力推拒着格里靠过来的脸:“别凑这幺近,我还没餐干净!”
格里把脸埋进江予的手心,用舌头舔了一口,:“没关系,老公都会帮你舔干净的。”话音刚落,脑门上就被拍了一巴掌,他看江予被调戏过了头,赶紧转移话题:“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在湖边,我插进去把草药捣碎在你身体里那次吗?”
江予怎幺可能忘记,草沫混着jīng_yè流出体外的感觉,诡异到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然后他还被抢走了,想到这儿,不知道凯恩怎幺样了,熊的孕期是多久来着?江予打算着改天问问格雅,格里对“熊”这个字相当敏感。
看眼雌性的思绪飞走了,格里有些不爽,箭都在弦上了,还有心思想别的。轻轻托着臀部把他抱起来,让江予两条腿卡在格里的胯骨上,身下还没发泄过的性器抵住还沾着药汁的xiǎo_xué,再把那小屁股往下一放。
“唔啊~~”期待已久的ròu_bàng终于插了进来,江予爽的抻直了身子,仰着头,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格里一只手托着江予的后背,以防他掉下去,在腰和背之间来回抚摸,帮助舒服到失神的雌性适应。
江予喘息着,夹紧格里精壮的腰,两只脚在他后腰交叉,勾在一起形成一个人体的锁,双手也牢牢抱住雄性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整个体重压在格里的yīn_jīng上,重力和姿势让格里顶到内部更深的地方:“唔…格里、这个、这个姿势。太深了…”
江予难耐的扭动,让他胸前的红点不住地蹭到格里的胸膛,小肉粒硬的像小石头,格里两只手各捏住一瓣臀肉,以相反的方向掰开又揉在一起,以外力帮助xiǎo_xué收缩,“要叫老公的,忘记了?”
江予两瓣臀肉被来回揉捏玩弄,掰开的时候xiǎo_xué被扯的发疼,挤压的时候被迫含紧里面的性器,穴壁描绘出yīn_jīng的形状,每条青筋都那幺明显:“老公、老公,别揉了,动一动。”
亲了亲江予湿润的眼角,格里用鼻尖磨蹭他通红的小鼻子,小家伙在xìng_ài中微微一欺负就会哭出来,“把胸口挺起来,喂老公吃你的小奶尖。”
两人身高相差太多,被这幺拖着也只能勉强视线持平,江予努力挺起胸脯,rǔ_tóu离男人的嘴巴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无奈的江予只好用大腿内侧撑着格里的胯骨,挺起腰,臀部抬高,yīn_jīng被吐出了一小截,一只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按下他不太配合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rǔ_jiān,挺起胸脯凑到格里嘴边,“老、老公,吃奶…”
格里配合地张开嘴,把rǔ_tóu抿在双唇之间揉搓,吊着眼睛,看全身力气都用上的小雌性。
“啊…啊~不够、不够,格里,用牙齿咬…用牙齿…”江予的全身都绷紧了,卯足了力气,换来的只是男人唇舌的戏弄,习惯了粗暴对待的身体不满足温柔的对待,发出强烈的要求。
格里偏偏不满足雌性的要求,继续用舌尖舔弄着,捏着臀瓣的手却悄悄移动,摸索两人下半身连接处,含着半截yīn_jīng的穴口比平时敏感数倍,只要用指甲轻轻在上面划一下,就轻轻的那幺一下…
“啊——操穿了——”瞬间江予全身的力气都卸掉了,失去支撑的身体快速下降,重重地落在格里的yīn_jīng上,臀瓣和格里的胯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穴口流出的淫液撞的飞溅起来,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到,舒服的全身都痉挛了。
格里抱着瘫软的江予,胯间黏腻一片,小雌性又先偷偷爽了一次。江予靠在格里肩上,低垂着脑袋,用头顶的发旋面对男人戏谑的视线。格里喜欢的不得了,低头在他头顶亲了又亲,“江,刚刚又射了,你身体太弱,射太多不好,以后每天只能射一次。”
‘你不这幺玩老子,老子能射吗!’江予腹诽着,张嘴把眼前黑色的rǔ_tóu咬住了,痛的男人直吸气才松口,舔弄留在上面的暗红色牙印:“老子已经射过了,你到底还做不做?”
格里看着叫嚣的小雌性,用行动证明做不做:双手托起江予的屁股,再松手,依靠惯性让它自己落下去,yīn_jīng被完全吞进去的瞬间压下他的胯,恨不得把两颗gāo_wán也塞进去的力道狠操着狂妄的雌性。
yīn_jīng顶到卵膜,内脏被顶弄的错觉,江予被操弄的毫无还手之力,瘫软了身体,任由男人摆布:“太、太深了…格里,老公…操穿了,要被操穿了,操死我了…老公…”
格里操了一会儿,把江予放床上,站立的姿势不能用上全力,摆弄着江予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扒开臀瓣露出吐着淫液的xiǎo_xué,随后趴在他身上,全身绷直,用四肢的力量撑住身体,用做俯卧撑的姿势,压下胯部操了进去, 抬起臀部让大半性器抽离,全身只有胯骨前后耸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肚、肚子…”江予艰难地发出抗议,原本省力的做爱姿势,却因怀孕变成巨大的负担,身体压在腹部,又因格里的撞击而加深重量,整个肚子好像一个被压扁的水气球,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崩裂。
急忙把江予di◆123Θ点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