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向后退,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被阎云楷握住了一只脚踝。
他含住林真的脚趾,专注而迷醉地舔舐着,眼神像是要把林真扒光吃掉。
“你……嗯……”脚趾被湿润灵活的舌头讨好着,林真从脚心痒到了头心。他攥皱了床单,陷入床铺里。阎云楷把手上碍事的针头拔掉,俯身覆了上来。他的林真回来了,他的命回来了,他就不必再用药了。*
林真的睡衣扣子被阎云楷解开了三颗,衣襟大敞。阎云楷埋头在他胸前,肆虐属于他的领地,在上面印下无数个小红点。
林真不敢用膝盖顶阎云楷受伤的肚子,缩手缩脚,只能拽他的头发。
“你敢……我会走掉……”
阎云楷僵住了,他把林真的扣子重新扣好,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你不要走。我不碰你。”阎云楷说是不碰,可是怀抱依旧紧得让林真喘不过来气,只是手老实了,不再有多余的动作。他沿着林真的耳廓细密地烙下濡湿的碎吻。
林真被阎云楷拥着,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在阎云楷吻他的脚的时候,他就勃起了,睡裤宽松看不太出来,可是阎云楷衔住他的耳廓,和他严丝合缝地拥抱,自然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阎云楷轻轻拉开他的睡裤,把精神的小东西放出来,握在手中把玩。
“阿真也想要对吗?你没穿内裤爬上我的床,就是想让我干你,是不是?”
林真能控制他的意志,但控制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在厕所里幻想着阎云楷的触碰抚摸自己,就足够挑起情欲,更何况是被真人抱着握住那里。
阎云楷逗弄着双丸,又掐又捏,恨不得含在嘴里嘬。林真的ròu_bàng可怜兮兮地抖动着,顶端渗出清液。林真的呻吟闷在鼻子里,憋在喉咙里,偶尔逸出的一两声短音更加撩人。
“要……要出来了……”林真慌慌张张地寻找纸巾,阎云楷低头裹住他的微微跳动的ròu_bàng,喉部的软肉按摩着guī_tóu,吸奶似的用口腔挤压,林真腰一软眼前一黑,就pēn_shè了出来。林真的东西很浓,像是积攒了许多天。阎云楷把林真射出来的jīng_yè全部舔吃干净,射过之后软塌塌的肉吃起来麻糬似的,口感滑嫩,恨不得咬掉咽到肚子里。阎云楷隐藏着他变态的心思,认真“清洗”林真的软肉,褶皱间残存的jīng_yè也舔了去,没有浪费一滴。
他的口水要把林真的小东西泡皱了,才放过它。他准备给林真一个浓烈的“牛奶”之吻,却发现林真早已泪流满面。
“怎么哭了?”
林真的手伸到睡衣里面去摸掐自己的rǔ_tóu,上衣凌乱不堪,rǔ_tóu红肿。阎云楷在林真肿胀的rǔ_tóu上亲了一口。
“是不是不够?我可以做的。你不用在意我的伤,想要就点头,嗯?”
林真恨自己没用,恨自己贱。不管阎云楷嫌不嫌弃他,有没有伤害过他,他都戒不掉对阎云楷的迷恋。在他的手里,他轻易地就勃起,快感百倍。他的意志力不听使唤,只想要更多。如果是以前的他,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阎云楷的讨好,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自惭形秽。
“为什么吃下去那个……你会得病的……”
阎云楷对自我厌弃的林真只有满满的心疼。“我不怕。如果你真的带了病毒,我也不会嫌弃你。大不了一起死。阿真,我只有你了。我父母去世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被送到国外关了起来,联系不上你。等到我回国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去过你的家乡,去过你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你。我几乎要绝望了。那天我犯了浑,侵犯了你,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以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赎罪,你却跑掉了。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这些日子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叔叔阿姨……怎么会?”
“是意外。太突然了,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已经离开了我。”_
林真抚摸着阎云楷瘦骨嶙峋的背,心痛到无以复加。阎云楷虽然和父母不常见面,可从他对阿母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有多在乎长辈们。
他把房间的窗打开,驱散了可疑的气味,才把医生叫到房间里,重新给阎云楷扎了针。第二袋消炎药水输完后,阎云楷在药力的作用下昏昏欲睡。林真没有离开他半步,和他相拥而眠。
第二天起床,阎云楷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林真。摸到身边温热的体温,他才安定下来。他圈住林真,让林真枕着他的手臂,在他的额头、鼻尖、脸颊上怜爱地亲吻。
林真毫无防备的睡颜激起了阎云楷在清晨一点就着的yù_wàng。他把一条腿挤进林真的腿间,小幅度地用支起的帐篷蹭林真的小腹。
动作牵动了肚皮上的伤口,他停了一会儿,抱着林真喘粗气。林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阎云楷一时间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阎云楷的屁股往后挪了一下,勃发的性器不再顶着林真,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的手臂还被林真枕着,他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去蹭林真的唇,可惜林真不吃他这一套,贝壳似的不肯松口。
退而求其次的阎云楷只好亲了林真的下巴。“早安,阿真。睡得好吗?”
林真这才幽幽地开口:“肚子上的伤不想好了是吧?”
日思夜想的林真就伸手可触及的地方熟睡,让他如何能把持得住。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