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佑不屑,他虽然懒得改变命运,可不代表就一定要像原主那样生活。
离开这个破村子,出了这个注定没有前途的小县城,找个轻松的活路,像肖佑原来现代那样悠闲地生活。
肖佑想趁肖大坚外出这段时间,一个人静静的细细规划他未来的生活。
山村也有山村的好和美。天空幽蓝深远、白云悠悠,最纯粹的景色,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惬意地仰面躺在小山坡树荫下的青草地上,闻着青草香,好好闭眼享受,接受静谧的洗礼,陷入沉思。
鸟语花香的景致虽常在电视上看到,但还未尝像这般体验过。
他才不会听肖大坚只说给原主才有用的话,再不会有的机会他自然要好好把握。
定好了计划——
他打算再三年后有能力了,再离开,他现在不过十岁。之后再到京城去,好好利用原主骨子里的天赋和他六年小学,三年初中、高中,四年大学的语文知识,大捞一笔。再然后......找个风水宝地开家小店铺,找个小受什么的。
当然,这虽然是个很没有志向的计划,肖佑也并不希望成为“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的见证者。
☆、高冷少年
肖佑恋恋不舍的爬起来,估摸着肖大坚快回来了,也不顾不得什么,赶快回去了。
下坡时,遇到几个原主身边的玩伴和村子里的村民,不过肖佑躲避到一旁,不曾去打招呼,若是他们嘴碎告诉肖大坚,他装病偷跑出门,肖佑少不得一顿骂。
“王大嫂!”肖佑大声的朝那边的中年村妇喊了一声。
“哎!小佑啊,赶紧回家,你爹不是不让你出来么。”妇女脸上透着亲昵。
少年装作被告破的尴尬,“呃...我、我就出来透透气嘛,您可别告诉我爹哪~”一转又是小孩子讨好的神情。
王大嫂乐呵呵的说:“好好好,快回去了啊。”
肖佑带着把原主记忆中和原主有些交情的人通通过一遍的心思,筛选出可信与不可信,可信的必是极少。
回到家,肖佑好生打量了一番“他”的家。在山村子里,“肖佑”的家算上是豪宅了,仅仅次于村长家的规格。小院子,三间屋,种着十多亩田地,养了三只鸡,日子过得二人温饱有余。
造就这一切的,可并非肖大坚那个爹,而是肖佑这个儿子以才华得的......对比几年前的小茅草屋便一目了然——那茅草屋还留着。
好歹一个父亲竞靠着稚子的天赋才华过活,总感觉有些滑稽,儿子孝敬父亲是理所应当,可儿子孝敬得是否太早了些?
肖佑差不多打量完屋子,肖大坚也回来了,让肖佑意外的是...
肖大坚不是去‘告罪’的吗?怎把他俩带来了。tmd一定是存心的吧!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一抹浅浅的笑,焉知无人正看着这个角落。
肖佑看着肖大坚热络地将冯员外父子迎进屋,“哎呀,不知道冯员外要来我寒舍,也没准备什么,粗茶淡饭,多多担待。”肖大坚低眉顺眼的样子,让肖佑不由得想起他曾经抛开父母独自打拼时,几度也是如此...
令人作呕。
“无碍。今日不过是犬子想见识令郎之才闻。”
冯员外长得高高瘦瘦,相貌一般,今年也有三十多了,狭长的眼角有几条细细的皱纹,总体来说要比什么贪官污吏顺眼得多。冯员外身边跟着个小孩,不、按古代来说算作少年了,十二三矣,生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不显弱气,那双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肖佑躲在转角墙壁边,心中纳闷,那冯员外和他宝贝儿子都应该知道他身体不适,不应该啊。
肖佑装作刚睡醒的模样,从转角出来,“爹?”拱手作辑,“啊,冯员外好......”
“不必多礼。”冯员外回道,身后少年点点头不知在想什么。
山村的粗茶冒着热气,轻酌一口,感觉不怎么样,有些苦涩。冯员外没动,开门见山直入主题,说:“我看令郎...‘恢复’不错,”转头又对着肖佑微笑,“可否作诗一首?吾儿可期待已久。”肖佑看向肖大坚,征求他的意思,肖大坚自是无甚意见。
“那以何为题。”硬着头皮也得接上。
一直未曾做声的少年发了话:“田园风光。如何?”
呵呵。
“自是可以。”啧,就当练练手吧。
脸不红心不跳的背出诗句,全然没有抄袭的羞耻心,默默为某位大家道了个歉。
大□□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好诗数不胜数,俗套的金手指,果然不错。
细细品味一番,“好!”冯员外也酷爱诗词,颇有造诣,大笑夸赞,“可否写录下来?”
肖佑点点头礼貌微笑,取来笔、墨、纸、砚。
肖大坚一个山村野夫,听不出什么内涵,也跟着笑。
磨好墨,肖佑收敛了现代时龙飞凤舞的笔风,细细模仿着原主的笔风,写得很是规矩,落下署名,不一会儿便写好了。
少年一把拿起墨迹未干的纸,赞一句很不错,就走出屋子,“爹,走了。”
冯员外脸上有些尴尬,留了“酬劳”也匆匆告辞离去。
肖佑不在意的耸耸肩,揉揉眼睛,“爹,我饿了。”
闻言,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半晌,“你不是佑儿,你是谁?”
“爹你说什么胡话呢...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肖佑反问。这话说的不错,的确没什么区别。
肖大坚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