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誇獎,這麼說我這男伎當得還算稱您的意。”
儒勒咬住下唇:“十分稱意!”
拉斐爾臉色更難看了:“說得太好了,不愧是第一學府的學生。既然您享受就好,您身體柔軟、皮膚細緻,我也很享受。”
儒勒瞬間咬緊牙關,又輕松笑道:“現在,您也看到我的需求,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儒勒靠上前去吻他的唇,拉斐爾卻冷冷地側過頭去。
儒勒心裏一顫,但他身體已經無法控制住藥性,只能順著拉斐爾的耳際往下吻。
拉斐爾卻一直是冷的,毫不動搖。
吻到下面時,拉斐爾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拉起來,問:“儒勒,你到底愛不愛我?”他的眼睛如此清澈,語氣如此墾切,儒勒幾乎崩潰。
“你簡直莫名其妙!你想我說愛嗎?那麼說一百次夠不夠?現在可以做了嗎?”
拉斐爾眼中的光芒就消失了:“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他把儒勒拎到床上綁起來。
“拉斐爾!你在做什麼?”
拉斐爾便轉身走到桌子邊,割開手,血就順著杯壁,流了滿滿一杯。
這種藥的另一種解除方法,中藥后有瓜葛的人的三杯血。
“拉斐爾,你瘋了!”儒勒拼命掙扎,卻掙脫不了,只能被逼著喝下三杯血。
杯子摔到地上,束縛解開,儒勒咬緊牙關,直到拉斐爾的腳步聲也完全聽不見時,眼淚才流了下來。
☆、第 32 章
皮薩內洛面前摔了一張蓄奴紙,和一張公民證書,他看起來看了一下:“拉斐爾,蓄奴未滿十年,無傑出貢獻,不能恢復平民身份。”
“我現在就需要。”
“這人才識人品如何?”
“學貫中西、品性高雅。”
“那讓他去當大學校長,過一陣子再恢復他的身份。”
“我現在就需要。”
於是皮薩內洛不說話了,在蓄奴紙上蓋了取消的印章,在公民證書上簽上大名,蓋上印章。他注意到拉斐爾臉色蒼白,於是站起來。
拉斐爾就在這個時候直直地倒了下去。
他先受了傷,未得到好的照顧,又流了太多血,感了風寒,情況很糟糕,一直在做惡夢,夢裏也是緊皺著雙眉,卻連一聲□□也沒有。
幾個城邦最好的醫生折騰了半天,才勉強把他的病情控制下去。
當黎明的第一線光明照進窗戶時,拉斐爾睜開雙眼,看到皮薩內洛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批文件。
皮薩內洛抬起眼:“醒了?”
拉斐爾却不接话:“他呢?”
“他是誰?”
拉斐爾不說話了。
皮薩內洛說:“搬過來了。”
仍舊沒有言語,拉斐爾坐起來整理衣服.
“公主那里,你得去見見,她很關心你。”
“我和公主成婚后,會搬去首府。”
依照慣例,神之子與公主成婚后,會搬去首府,接任大主教。可是這一屆的神之子與菲利奇亞諾城邦邦主關係之密切,以致於大家都認為他會留在本城邦,皇室也接受這默認的做法,而城邦的別墅,就是為了神之子成婚后而建的。
皮薩內洛怔了一怔,還是道:“我去通知丞相。”
丞相大概會發瘋,根本來不及在婚前建好大公爵府去迎接公主和附馬。
昨天,在公爵府,傑克把一個盒子交給儒勒,儒勒打開,是平民證,和一張作廢的蓄奴紙,拉斐爾的r被印章蓋住,模糊不清。
儒勒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先生,您要搬進宮裏嗎?”傑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猶自問道。
他對儒勒甚是尊敬,因為按儒勒和拉斐爾的關係,他推測以後府中應該由儒勒統管,地位僅次於公主。但搬進宮意味著什么,他卻不甚明了。
“他呢?”儒勒無精打彩地問。
“誰先生?”
“算了。”
“您說公爵大人嗎?他一直呆在宮里。大家都在猜測公爵大人什麼時候向公主求婚,一般是第七夜,按說應該是第七晚。先生,您臉色很難看,您沒事吧?”
“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先生,皮薩內洛大人的馬車一直在外面等著,先生,為什么您不坐公爵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