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儒勒不答,大怒,一腳踢過去,儒勒被踢翻,他又沖上去,對著儒勒猛烈地踢踩。“你這个賤人,仗著拉斐爾宠你,就摆起架子來了,还上头上脸了?你現在不是照樣被他拋棄了?來吧,告訴我,你和拉斐爾做過什麼,我就能和你做什麼。担保你尝过我的滋味,就忘了拉斐尔是什么模样。”
儒勒瞄准時機,忽然一腳踹過去,然後跳下馬車。
諾森被踢出窗簾,慘叫一聲,捂住下面在地上打滾。
他的侍衛圍了上來,把儒勒抓住,壓倒在地上。
諾森忍住痛,站了起來,拔出劍來,追了上去。
諾森劍頭的冰冷,在儒勒脖子上徘徊。
“你幾乎得逞了儒勒先生,我被你激怒了。不過,這對你來說恐怕不是好事,越是这样,我越要得到你。看你生不如死的模样。”
他撕開儒勒胸口的衣服,意外地發現斑斑吻痕。
諾森的手指順著那吻痕滑下,嘖嘖道:“你難道就是裝出這貞潔模樣,讓他疼愛你的?你好好看看,我哪裡比不上拉斐爾,他讓你快樂,我讓你更快樂。”他解開褲子,湊到儒勒面前:“好好看看,比拉斐爾如何?拉斐爾有這樣大嗎?他讓你爽……啊……”他慘叫,儒勒張口就是一咬,幸而他閃得快,饒是這樣,那東西仍然被咬下一點皮肉來。
儒勒吐出一口血水,微笑道:“諾森,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是什么样的滋味?你们两个被无数次地比较过吧?皇室也好、公主也好、我也好、外面的民众、甚至你府上的下人,無數次地稱讚過拉斐爾吧?就像我,得不到他的愛,就寧愿死掉,而你,還在求我,你啊你,你也只配玩他不要的人了。”
诺森捂著自己的命根,眼時閃出狠毒的光芒,他大聲吼叫:“打死他!打死他!”
眾侍衛擁上,對著儒勒拳打腳踢。
直到儒勒一動不動了,諾森才舒過氣來,看了一眼,儒勒手中緊緊抓住一個什么東西,諾森蹲下去拿掰他的手,忽然眼前一閃,他竟然奪過諾森手中的長劍,刺穿了他的心臟,諾森搖晃著站起來,發出瘋狂的叫聲,拔出劍,一剑,就把儒勒钉到樹上。
☆、第 42 章
大廳中。
拉斐尔忽然胸口一痛,脸色也变了。
“你怎么了?”公主也注意到了。
“没什么。”拉斐尔說。
公主却看出他身体非常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于是拉斐尔领着公主,来到座位上坐下。
他捂了一下胸口,刚刚,仿佛被刺到了一样疼痛。
“啊?人都走光了?我還沒有見到公主呢!”忽然聽見有人大叫,不用說,在這種場合這麼不講禮儀的,只有一個人。
是克洛維,他像風一般闖進來,順手抓了一杯香檳。他的舉止不合禮儀,卻讓人無法挑剔。
“你有什麽可抱怨的?開場就不見了,現在又跑來。我都不知道你的禮儀老師都教了你一些什麼。”皮薩內洛斥責道。
卻聽見一個女聲笑道:“是克洛維嗎?過來讓我看看。”
克洛維於是高興地過去了:“公主殿下,您還是那麽明豔動人!”
“你又油嘴滑舌了,小滑頭。”
她拉克洛維坐自己身旁,兩人說笑起來,拉斐爾站在一旁陪伴,不時**口講幾句笑話,臉上絲毫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忽然聚貝爾跌跌撞撞地沖進來:“不好了,公爵府著火了,快派人去救火。”
這言一出,眾人臉色大變,克洛維反應很快,迅速跑到廳外眺望,回來慌張道:“真的有火,火光都沖天了。”
皮薩內洛不禁皺了皺眉。
拉斐爾見公主露出擔憂的表情,便寬慰道:“沒關係,公主殿下,我去看一看。”
克洛維道:“我的馬車就在道上,還沒卸鞍呢,坐我的車。”
於是兩人上車,馬車飛馳而去。
皮薩內洛本想阻止,想了想還是沒說話,看著消失的馬車,眼裏掠過一絲擔憂。
急馳了一陣子,拉斐爾道:“你想帶我去哪?”
克洛維卻不說話,只顧著使勁揚鞭,讓馬兒跑得更快。
拉斐爾冷冷道:“停車!”
克洛維一邊催馬,一邊解釋道:“拉斐爾,儒勒一無所有,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你,你怎麼可以讓他離去?”
拉斐爾打斷他:“閉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克洛維道:“我根本沒打算管你。不管怎樣,儒勒的為人,你總該比我清楚。以他的性格,此行一去凶多吉少,你和他相識多年……”
“閉嘴!”拉斐爾厲聲道:“他的事,與我再也無關,你現在如果不停車,你的血,馬上就會濺到我身上。”
克洛維胸頭火起,大罵:“拉斐爾,你連殺我都敢,為什麽不敢承認和他的感情?”
拉斐爾臉色一凜,劍光一閃,他已握劍在手。
克洛維卻像沒看到似的,尤在自言自語:“我真笨,我怎麼一早沒看出來,他愛你,愛得那麼深,愛得失去了靈魂,我卻沒看出來。”
拉斐爾聽了這話,忽然胸口一窒,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他不禁跌坐在位子上,任馬車飛速地向前。
只聽得克洛維喃喃自語的聲音:“我該早想到怎麼回事,你把傳家的紅寶石戒指給了他,我早該想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