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祁迄不走也在理,这不,别说入赘了,他还没搞定司马寻吗。
也因为这样,祁迄虽然是留下来了,但并没怎么来烦江临覆,在这一点上,还不得不感谢一下小寻。
但回过神的江临覆发现这事儿的起因也是小寻啊,于是又不得不换了个口气叹道:烦也小寻,乐也小寻!
说起他们俩,江临覆真的觉得头痛,也顺带替司马意头痛了。
这两人,一个不明说,一个也不明白,就这么耗着。自祁遐离淮左已经又有半个月了,但江临覆听说他们还是在进行那个怪异的追逐游戏。他不由的惊叹,这两人的j-i,ng力可真好!
当然,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祁连都会用在一边嘟囔道,“你的j-i,ng力也不差……”然后,又会免不了被江临覆扑倒,来证明证明他的j-i,ng力会好到什么地步。
虽然因为祁连有了身孕,而让江临覆不得不减少了次数,而且每次都是采用不会伤着孩子的姿势,但是每次的时间长度还是很让人头痛。
话说回司马寻的事,有时候司马老丞相会来江临覆这里看看他家小寻在不在,也会顺便给江临覆说说小寻和祁迄的事,每次都让江临覆很无奈。
比如司马寻实在不想跑的时候,祁迄就会半夜跃上屋顶潜进丞相府,有一次因为瓦不牢实,祁迄一脚踏空摔进屋来,差点吓死正在出恭的司马老丞相,自那以后,听说这丞相府大兴土木,在屋顶上加盖了一层又一层。
再比如有一次,司马意吃了饭在院子里散步,看见小寻从院子另一边直奔过来,招呼还没来得及打,就嗖的一声钻到其他地方去。这老丞相还觉得奇怪来着,结果刚一转身,就和迎面而来的祁迄撞了个满堂彩,一个华丽的单脚转身后,“噗通”一声,和池塘里的鱼儿去共游了。
说起这事儿,司马意至今还心有余悸,这不会水的老丞相要不是救命声喊得大,早就牺牲在一群鱼儿的身边了。
司马意最近常常在叹:这儿子的情,老子的罪,老头子怕是还没等他俩的好事,就要被整的先迎来的自己的白事咯!
对此,江临覆致上十二万分的同情之情。
不过最近这几天,这两人的折腾劲好像缓和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祁迄耐不住寂寞,终于做了些以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因为江临覆听司马意说,有两天看见小寻走路的姿势奇奇怪怪的,皱着眉,好像有什么地方很痛。
听完后,江临覆长长的“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抬起头,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祁迄,忒很了。
但不管怎么说,那边的事也安稳了许多,司马意也得幸可以再原理白事一阵子了。
江临覆觉得最近的事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祁连有了孩子,他立后的事情解决了,依祁遐之前说的,祁遨也同意了和亲之事,奏折也在前两天送来了。
还有关于先皇的事,江临彦也寄回来信道明了原因。
这事儿是南安国皇族做的,但只是一个人擅自做的,其他人都被瞒在鼓里。当年江临覆在御花园看见祁宿的时候,就是他无意间发现了这个事,正在劝说那个行刺之人,让那人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动手,然后就立马回去禀告祁守了。
但那人还是先他们一步,刺杀了先皇,祁守也是因为这事气得一病不起。
祁连也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这几天静静的坐在江临覆旁边,欲言又止。
终于还是江临覆忍不住了,“连,你别想多了。”
祁连抿了抿嘴,许久才低声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这种事不管是不是一己私欲,终归是南安国皇族做的事,他们也脱不了责任。
“不知道,为这事我也想了很久。”江临覆顿了顿,“但我想,我也许追究不下去了吧……”
“为什么?”
“老二说这件事的起因也是一个‘情’字,逃不出来,自然就只有陷下去了。而且那人疯了……”
“疯了?”祁连惊讶不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是的,疯了。疯了的人可以说已经逃离了这个世界,老二也极力在为他求情,说既然他已经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那这个世界的纠纷就不要再做牵扯了。”江临覆揽过祁连坐在腿上,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颈窝上,然后轻轻摸着他的头说,“如果在以前,我是不会听他这些鬼话的,毕竟死的是我的父皇,但现在的我,听到老二说的那段往事,倒是有些触动。我斟酌了很久,也找司马丞相商量过了。”
“那他怎么说?”祁连捻着江临覆的发丝轻声问。
江临覆耸耸肩,道,“他说我已经有了答案了。”
话虽这样说,但江临覆知道司马意的真正意思。
当时,江临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给了司马意,司马意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长长的吐了口气,看向窗外,“果然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啊,如果是皇上你,你会不会这样做?”
江临覆愣了愣,正要开口,司马意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你不用回答,你已经有了答案,也不用问老头子我了,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了,况且,祁守不是也为这事赔上了一条命吗?一命换一命,他已经为他的弟弟赎罪了。”
司马意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慢慢的伸着懒腰,“不知道等我下去见他们的时候,会不会还能看见他们俩很高兴的喝酒下棋呢?那老头子我也不会无聊咯……”
恍然间,江临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