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白逸挥了挥手,拦了辆车就朝冻结赶去。不管有几分怀疑,有多少不甘,还是像飞蛾一般扑向唯一的火焰。简直是傻透了,白逸想,可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正午的冻结正是最清闲的时候,今天却有些例外,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外,还有不少不请自来,准备看好戏的人。甚至连阮渺都笑称,说不定能见到殷暮白当众服软的场面呢。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巫泽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冻结的安排。
“没什么,我在等人而已。”殷暮白道,“不用管他们,他们只是太闲了。”
伊晟推开门,边走边朝身旁道:“你想什么呢,哪有什么新欢啊。”
“我明明都看见了。”白逸没想到殷暮白就待在大厅里,小声和伊晟抱怨着,“说什么在外地,根本就是在和人约会……啊!”
“白逸,过来。”看到分别半月的情人,殷暮白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自然地朝他伸出手。
白逸惊讶地指着巫泽,“就、就是他!你既然跟他不清不楚的,还要我回来做什么!”
“小逸?”殷暮白虽然不知道白逸是什么意思,但这么明显的怒意,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出什么事了?”
“殷暮白!”白逸粗喘着,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受够了!从现在起,我们分手!”
话一出口,全场都静了下来,连巫泽都察觉到气氛的僵硬,默然退了半步,疑惑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殷暮白却笑了,表情甚至称得上温柔,“小逸,你说什么?”
☆、117永远的承诺
明明在微笑,眼神中却酝酿着一场风暴,似乎只要白逸有任何反抗,甚至是一点点的不配合,他就会施以最残酷的惩罚。作为殷暮白的奴隶,白逸对那种眼神再熟悉不过。
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恐惧在白逸的心里滋长,然而愤怒最终还是压过了惧意,他愤愤地看向殷暮白,咬着唇不肯认输。殷暮白的神情因为白逸的拒绝变得更加阴沈,迈开脚步朝白逸走来。然而下一刻,脚下就响起了清脆的碎裂声。
“别过来!”白逸举着身边装满甜点的盘子,警告似的扔到殷暮白脚下。
“你在怕什么,”殷暮白却丝毫不受威胁,只是在衣角被弄脏时微微皱眉,“你以为我会伤害你?还是说,只要被我接近,你就会动摇。”
“少自以为是了!”白逸大声叫道,“我不怕你,从来都不!没错,我以前喜欢你,所以一切都以你为准则,可现在不同了。”
殷暮白连笑容都收了起来,他知道接下来,白逸会说出让他最为厌恶的话语。“有些话,说过之后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白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可任谁都看得出,他在哭。“我说,我们分手,我不要爱你了!”
绝情的话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不敢再面对殷暮白,白逸飞快地跑了出去。令众人意外的是,殷暮白居然也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那个人就是殷暮白的奴隶?”巫泽显然对殷暮白的行为很不解。在他看来,主人的权威是绝对的,没有主人去追奴隶的道理。
“殷暮白已经为白逸破过很多例了。”阮渺答道,看了看身边的谈诘,“不过他会追出去,的确很让人意外,大概把白逸逼得太紧了,自己也舍不得了吧。”
“白逸这次大概真的被欺负狠了。”伊晟摸着下巴道。他离白逸最近,也将白逸的表情看得最清楚。“虽说看白逸哭已经看习惯了,但这次似乎格外伤心呢。”
不过除了一直沉默的简寒,大家似乎都不担心白逸,反倒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殷暮白会追不回白逸?这种可能性,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白逸只知道闷着头向前冲,根本顾不上看路,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殷暮白看到他身边疾驰而过的车辆,怒火渐渐变成了担心。
论体力,白逸被压得死死的,没一会儿就被殷暮白抓住。“你去哪儿!”
“哪里都好,没有你就可以!”白逸回过头,眼圈红红的,虽然努力克制,还是有泪水流下来。
殷暮白眼神一暗,强硬地将白逸拖到角落,直接按到了墙上。白逸呼吸一滞,他怎么忘了,殷暮白发起怒来有多恐怖。然而他想象中的暴力并没有出现,反倒是轻柔的吻落在了眼角。殷暮白的声音依旧温柔,“不用忍,我喜欢你哭的样子。”
白逸一怔,懵懂地看向殷暮白。
“最近你很少哭,是怕让我生气?”殷暮白用双臂将白逸限制在身前。“在我面前,什么都不需要隐藏,我喜欢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
“胡、胡说,你根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大男子主义!”白逸反驳着,眼泪却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压抑的太久,他需要发泄。
“我不否认,但这不是全部理由。”殷暮白的吻擦过脸颊,轻柔地落在唇边。“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跑出来?”
白逸推开殷暮白,不自然地偏过头。“你骗我!你说是出差,其实是在跟那个人约会!”
“约会?”殷暮白有些意外,想了想才道,“你说的是巫泽?骗你的事,我可以道歉。但他的新来的调教师,我要负责给他安排工作,不是在约会。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吃醋?”
“是,我吃醋,我嫉妒!”白逸叫着,痛苦地垂下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