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伴月华,清风乱烛影,屋内灯花噼噼啪啪。林少轩看着塌上横卧的身躯,忍的极是辛苦。无奈道“离儿,再我还有些理智随便找个东西拍晕我,我受不住了。”说话间,软的松香的唇贴附上去。
起初轻描唇瓣,忘我时挑开牙齿辗转厮摩,逗弄着他的羞涩。银色的丝液相互依缠,顺着嘴角滑倒颈项,勾绘出撩人的弧线。
手指游动触碰到身下之人的衣带,轻轻一拽,衣襟被敞开。纤软柔媚的身子袒露在半眯起的凤眸,迷醉一张绝世的俊颜。低头吮吻那两株婀娜的茱萸,嘴里染了芬芳,痴痴地醉下。
无意识的惊喘,脸上绯红一片,艳过群芳,娇过女子。捧起林少轩痴醉的面颊,额头上淡淡一吻“忍不住为何还要忍。你想要我,随时来取就好。”
林少轩瞪大双眼,这哪里是逃难!分明是要死在牡丹花下。白玉的脸上眩开灿烂的笑容,直眩的楚离眼花缭乱。
“为了我,可惜你一身的武功。”
“一点也不可惜,武功废了就废了,离儿却只有一个。负了你一次,绝不会再有下次。”林少轩抚着楚离的脸,爱不释手。
“如果不是被风公子救起,你我都已赴了黄泉。若你不废武功,尚可自己……”楚离话未说出完,被林少轩堵住了唇口“说什么傻话,没有你我也不会苟活。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傻话,林哥哥可是会生气的。”捏住楚离瘦削的脸,坏坏地笑着。
最喜欢他的情话,甜到心坎又在胸口胀的满满的感觉,幸福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紧紧地环住林少轩的脖颈,绵绵的吻,吻的二人晕眩。
纤长的指划过林少轩的背脊,直到结下他的衣带。结实的胸膛,坚韧而细嫩,不痛不痒地咬在他的肩头。
“你我二人,在夜晚第一次如此亲腻。离儿,你说这算不算是洞房?”
无法言喻的幸福在心中激荡,好似一片蔚蓝的海潮起潮落。喘吸间听到洞房二字,羞涩如泉涌。
“你不回我就当是了,省去礼数,从此我就是你的夫君,你只能心系于我,唯我是从。”霸道地占有,他全部是他的。
灯灭,帘落,一番楚梦烟雨。
依稀,什么狗屁天条,老子不做神仙了……
世上不公的事多的遍地都是,这边风卷云涌,旖旎春光。那边数九寒冬,飞霜飞雪。
林少桐独自躺在塌上生着闷气,自己从没被别人这样侮辱过。堂堂一个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竟被他这样抱进客栈。拔出刀直抵风中鹤的喉咙,停在半寸的位置再下不去手。
“你要杀我?来取吧!”风中鹤笑着闭上眼。信他会杀了自己不如信他会喜欢上自己,不见林少桐动手,挑开一只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拨开他的刀,拽过另一手,拉跌在怀里,吻过冰冷的唇。
“放肆。”回手给风中鹤一记重重地巴掌。
“玉,还不明白吗?我喜欢你啊,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风中鹤捂着脸,嘴角一丝猩红的血。
“再说一次,我绝对杀了你。”转身栖回塌上,一派冰冷寡淡,喜不喜欢不是嘴上说的。没从楚离的阴影中走出去,他不会去爱任何人,也不要任何人做楚离的替代品,于谁都是不公。
风中鹤微扬起头,喜欢上这样的人注定是一段辛酸血泪史。但是,好酒经得起沉淀,越酿越醇,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惜起残红泪满衣(二十)
芳梦初醒,怀里犹睡着柔软的身子,合着残红粉碎斑驳无序。拨开楚离脸上的发,吻了唇,蹑手蹑脚地下了塌。
清爽的风吮吸着泥土的香慢慢爬进窗隙,稍微开大了缝隙,窗外斜风细雨。系好腰间的衣带,径直踏出了房门。
林少轩未醒时,楚离就是醒着的。彻彻底底地交托了一切,心中只剩羞赧二字。听到林少轩出门的脚步声才睁开眼,咬着薄毯,悔恨昨晚没听林少轩的话将他拍晕。
一夜的暴风骤雨,被怜爱个半死,到最后还是在他苦苦的讨饶声中,从林少轩不见弱下的雄风里保住了一条小命。动动身,腰肢酸软无力,而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是隐隐做痛。暗自腹诽,等着哪一天定要将林少轩压在身下百般折腾.
再次听到门开,是一串沉稳的脚步声。林少轩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米粥,一屉虾饺,一笼肉包走了进来。回腿一脚踢上门,也踢到了楚离的心里。
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跳的面红耳赤。趁没被发现他的异样,赶紧闭上眼继续装睡,直到那火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灼烧着他红彤彤的面颊“离儿,你要装睡的什么时候?”
心跳的更加厉害,想他是在使诈,迟迟不肯绽开两朵紧闭的桃花。眼前的局面不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而是山寺桃花待开尽,此花犹在闹别扭。
看了这诱人的小模样,林少轩邪邪地笑开。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唇,咬咬他的耳朵,含糊道“离儿,睡着的人有脸红的吗?会不会是发烧了?”额头抵上楚离的额头,鼻尖碰到一起,声音带着诱惑道“离儿,要不要林哥哥再疼你一下。”翻过楚离的身体,在他的翘翘的臀瓣上拍出五条淡粉色的指印。
“不要。”楚离终于忍不住林少轩的戏弄,把整个身子缩进薄毯,里里外外裹成了一个蚕茧,罕怕林少轩再俯身压下去。
“好离儿,不要玩了,快起来吃饭……”林少轩一手掀开薄毯,将楚离拎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