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多懂事!”苏父冷道,“你就不能让我们省心一点吗?整天整天不学无术,是不是……”
“哎哟,我头疼……”苏晨逸倒在床上捂着头呻吟。
闻言苏夫人脸色大变,看着自己脸色有些苍白的儿子,苏夫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小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让妈看看。”
苏晨逸闭着眼继续哼唧,“头好痛,耳朵也好痛,好像好多只鸭子在耳边呱呱叫,好痛……”
一旁的苏父顿时黑了脸,没有哪个被自家儿子暗着讽刺自己是鸭子的父亲会开心。他抖着手指着床上的苏晨逸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失忆前的苏晨逸娇惯是娇惯了点,但在他面前也挺收敛,但没想到失忆后的苏晨逸虽然没表现出娇惯,但是气人的本事是一套一套的。
“我去叫医生,”说着苏越泽急忙跑了出去。没多久年轻医生便跟着苏越泽走进病房,见到医生,苏夫人立即让出了位置,一脸担忧地看着医生给苏晨逸做检查。
确认苏晨逸头上的伤没有裂开后,医生板着脸道:“病人伤的是头部,要多休息,尽量不要刺激他。”
听到自家儿子没有什么大碍苏夫人忙应道:“谢谢医生了,我们会注意的。”
医生点点头收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见状苏晨逸忙挣扎着起身抓住医生的衣摆道:“那医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医生瞥了眼抓着自己衣摆的手微微用力将衣服抽出来,“再观察几天,没什么并发症就可以出院了。”
苏晨逸伸着手眼睁睁地看着医生走出病房,面部有些扭曲,那到底是几天啊,您老倒是给个准数啊喂!
看着苏晨逸有些扭曲的脸,苏夫人立即关切道:“小逸,是不是很疼?”
“是……”苏晨逸默默收回手缩进被子中,我心疼!见苏夫人眼眶又开始泛红,苏晨逸立即道,“妈我没事,我想睡会儿。”
“行,你睡吧,妈在这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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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苏晨逸终于出院了,头上的伤已经结痂,虽然有些狰狞,但是有刘海遮着倒也不是很明显。由于苏越泽要打理公司的事抽不开身,所以来接苏晨逸出院的是苏父和苏夫人。对此苏晨逸没有任何意见,他对苏越泽同情归同情,但是还没有忘记苏越泽间接害死他这件事。
走出医院大门,苏晨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热泪盈眶,尼玛,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
见苏晨逸站在医院门口发愣,苏父一掌拍在苏晨逸后脑勺吼道:“发什么呆,舍不得走了是不是?”
苏晨逸险些被这一掌给拍到地上去,只见他捂着后脑勺控诉道:“我这是脑震荡!你还想我在里面多躺几天吗!”
闻言苏父讪讪地收回手瞪了苏晨逸一眼,“还不快走!”
这是落后于两人的苏夫人也走了出来,见父子俩又开始瞪眼,苏夫人无奈地摇摇头上前道:“怎么了?”
“妈……”苏晨逸小嘴一瘪就要告状,见到苏父恶狠狠的目光后,苏晨逸缩了缩脖子呐呐
道,“就等您呢。”
“真乖,”苏夫人瞥了苏父一眼拉着自家儿子上了车,苏父轻哼一声也跟着上车。
在苏晨逸住院这几天,苏夫人和苏父每天都会来医院看他,这一来二去的苏晨逸就摸清了这两人的脾气。苏夫人不仅长得好看,脾气也是格外好,人又温柔,对苏晨逸也很溺爱,就连对苏越泽也是温声温气的,看得出苏夫人是打心底把苏越泽也看成了自己的孩子。至于苏父,虽然脾气火爆了点,时不时地吼苏晨逸,但是还是能从他的眼底看得出他对苏晨逸的宠爱。
更加奇特的是,苏晨逸竟然看到苏父对苏越泽露出愧疚,想想也是,虽然苏父和苏越泽的母亲没有感情,但苏越泽到底是他的亲儿子,每每看到大儿子照顾小儿子时,苏父都不由得有些愧疚。再加上大儿子本就优秀,这就更加坚定了苏父认定了大儿子是未来继承人的思想,至于小儿子,虽然不能继承苏氏,但也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
回到苏宅,苏家的管家白辛早早就等在了门口,见到几人下车,白管家立即上前迎接,“老爷,夫人,二少爷。”
苏父点点头对苏晨逸道:“这是白叔,阿虎应该给你说过吧?”
“嗯,白叔好。”苏晨逸乖巧地打着招呼,能够成为苏家的管家并且能够让自己的两个儿子称之为叔,必定不简单,打招呼的同时苏晨逸也在暗自打量着这个苏家管家,眼前的男人年纪大概要比苏父大一些,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中山装,气质沉稳,举止恰到好处。
“行了,进屋吧,别在这站着了。”
在客厅坐了会儿,苏晨逸便由着白管家带着自己回房休息,自己的卧室在二楼,在送走白管家后,苏晨逸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自己的卧室门。
整个房间以黑白色调为主,就连地毯也是白色,正中间是一张两米宽的豪华大床,靠窗的是一张纯白色书桌,上面摆放了不少杂志,正中间摆放着一台液晶显示器,而那一排贴墙的衣柜则是纯黑色。苏晨逸摸了摸鼻头走进房间,他不喜欢这种死气沉沉的色调,总感觉有些阴冷。
在浴室洗了个澡,苏晨逸扑到大床上蹭了蹭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喜欢归不喜欢,这床还是挺柔软的。
苏晨逸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还没完全清醒的他一时有些愣神。
“二少,起了吗?下来吃饭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