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跌跌撞撞地穿过房间,但在她举起魔杖之前,奥格登就举起了他自己的魔杖平静地念道,“恢复如初。”罐子立即复原了。
刚特看了奥格登好一会儿,仿佛要冲他大嚷大叫了,但他似乎改变了注意:转而去讽刺他的女儿,“很幸运有个来自魔法部的好人在这儿,是吗?也许他会把你从我这儿带走,也许他不介意肮脏的只能除了生孩子一无是处的哑炮……”
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向奥格登道谢,梅洛捡起罐子,用颤抖的手把它放回到架子上。然后,她背对着炉子和窗口之间的墙静静地立着,仿佛巴不得能陷到石头里消失。
“冈特先生,”奥格登又开口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来的原因是——”
“我刚才听到了!”冈特厉声说,“那又怎样?摩芬给了一个肮脏的麻瓜他应得的——那又怎么样了?”
“摩芬违反了巫师的法律。”奥格登严厉地说。
“摩芬违反了巫师的法律。”冈特模仿着奥格登的声音说,听起来既自命不凡又单调生硬。摩芬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他教训了一个肮脏的麻瓜,现在这是违法的,对吗?”
“是的,”奥格登说,“恐怕是。”
他从内兜里掏出一小卷羊皮纸,并把它展开来。
“那又是什么,他的判决?”冈特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这是一份魔法部举行听证会的传票——”
“传票!传票?你以为你是谁,可以随便传唤我儿子?”
“我是魔法法律执行队的队长,”奥格登说。
“而你认为我们是人渣,是吗?”冈特尖声叫道,他逼近了奥格登,用一只长着黄色指甲的肮脏手指指在他的胸膛上。“魔法部叫他们的时候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的人渣?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你这个肮脏的小泥巴种,不是吗?”
“我记得我是在和冈特先生谈话,”奥格登谨慎地说,但仍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那就对了!”冈特咆哮着说。展示着展示中指上那枚镶嵌着黑石头的丑陋戒指,他把戒指在奥格登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这个了吗?看到这个了吗?知道是什么吗?知道它从哪里来的吗?这是我们家传了几个世纪的东西,几个世纪一直都是纯血统!这枚戒指嵌上了刻着皮福瑞盾徽的石头,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我真的不清楚,”奥格登眨巴着眼睛,那枚戒指正在他鼻子下面一英寸的地方晃悠,“这和我们的话题无关,冈特先生。你的儿子犯了——”
冈特愤怒地大吼一声,跑向了他的女儿。当他的手伸向她的喉咙时,奥格登一时间还以为他是要去掐死她;随即他拽着女儿脖子上的金项链把她拖到了奥格登面前。
“看到这个了吗?”他对奥格登吼道,在他面前晃了晃一个沉重的金盒坠子,而梅洛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奥格登急忙说。
“斯莱特林的!”刚特叫道,“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我们是他仅存的后裔,你对此怎么看,呃?”
“冈特先生,你女儿!”奥格登警告说,刚特马上放开了梅洛;她步履蹒跚地走开,回到她的角落,揉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等一缓过劲,她小步跑进了兰西尔房内。(好吧这一章节我们主角的存在感太低了,放心,他很快就要拼命刷出场率啦(づ ̄3 ̄)づ)
“所以!”冈特得胜般地说,好像他刚刚排除所有可能的争议,证明了一个复杂的论点。“不要把我们当成你鞋子上的泥巴一样跟我们说话!一代代都是纯血统,都是巫师,就这屋子里,我,我儿子,我女儿,我孙子——比你想得多得多,毫无疑问!”
他朝奥格登的脚上吐了口痰。摩芬又咯咯地笑了。梅洛蜷缩在窗边,垂下头,细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她什么也没说。
“刚特先生,”奥格登顽强地说,“恐怕无论是你的祖先还是我的祖先和现在手头上的事务都没有任何关系。我来这儿是为了摩芬,摩芬和昨天深夜跟他说话的那个麻瓜。我们的资料显示,”他瞥了一眼羊皮纸,“摩芬对上述麻瓜施了一个恶咒,导致他脸上长出了非常严重的麻疹。”
摩芬吃吃地笑了。
在他认为,不就是教训了麻瓜这种低贱的东西吗?
“安静,孩子,”冈特用蛇佬腔咆哮,摩芬又安静了下来。
“那么,如果他做了会怎么样?”冈特挑衅地对奥格登说,“我想你们已经把那个麻瓜的脏脸蛋擦干净了,他的记忆也一样——”
“那不是问题所在,对吧,冈特先生?”奥格登说。“这属于没有正当理由的攻击,对一个手无寸铁的——”
“啊,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把你划为一个麻瓜爱好者了,”冈特冷笑着又朝地板上吐了口痰。
“这次讨论毫无进展。”奥格登坚决地说。“你儿子的态度明显表示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丝忏悔。”他又朝羊皮纸上瞥了一眼。“摩芬将于9月14日参加一个听证会,对他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并给那个麻瓜造成伤害和不幸的指控进行答辩——”
奥格登被打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大学毕业前,实习时候的一个小插曲。
嗷~黑历史!!坐在教室后面看晚自习,一个类似教导主任还是巡查老师的老师进来问我为什么没穿校服。
我愣了几秒才回答说我是实习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