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是阿杰。
回头看,他站门口正看新鲜。我想放开白天,可白天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把脸转回去重新对着他。他嘛也没说,头又压了下来。
我笑着跟白天接吻,越笑越忍不住--白天跟阿杰这俩人儿简直太他妈逗了。阿杰又‘c,ao‘了一声,我背对阿杰看不见他什么表情、是不是还在门口,只知道白天嘴上挺激烈的。后来我不笑了,开始粗喘,白天这么亲我手还在我身上乱摸,我没法儿不喘。
最终我俩的午夜场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在我也不老实往他衣服里摸的时候他把我放开了。
“又欠拾掇了吧?”他喘的也挺厉害。
“我等着你。”
他又翻我一眼,开火继续做菜去了。我乐呵着调整体内汹涌的yù_wàng。
到晚上还有段儿时间,时间快点儿过吧。^_^
白天
昨儿我一宿没睡,何岩骂我作。我说我就作了你怎么着?他丫对着我干瞪眼。
不是我想作,这一病拖了俩礼拜,加上之前音乐节耽误那个礼拜,我三周没去飞哥那儿演出了。
礼拜一下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听着我不再浓重的鼻音给我一句:恭喜复活。我呵呵的乐,接着飞哥咆哮:明儿我要还见不着你,以后就再也别让我见着你!我举着电话发傻,然后就是练琴。
我弹了一宿,进屋儿上床把何岩碰醒了。他叨叨半天我就听着,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再起来,是下午三点多。入秋以后我一直觉得冷,何岩说是我病还没好利索,并以此为借口,每天督促我规律生活。那天阿杰跟美怒过来取东西,后来大家喝,两点多散的。结果何岩那脸臭的……我给了他两句,他就还我一泪眼汪汪。我算明白了,小丫是吃准了我怕他哭。这个杂种c,ao的!
“傻逼,你丫人呢?”我一边儿叠被子一边儿喊何岩。半点儿动静没有。
游戏机前空着,院儿里也没他的画架。进排练室踅摸,仍旧没人。
刷牙洗脸刮了胡子,满屋没找见何岩。
j-i巴唉。
拿了手机我就想给他拨电话,后来一想算了。我有病啊,半天见不着他就抽疯?可我还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何岩一向没什么朋友,也不像我爱满处溜达。他不在,着实有点儿让我想不到。
简单吃了两口昨儿的剩饭,又弹了会儿琴,七点我从家走的。何岩还是没回来。
到rocklive house将近八点。找飞哥打了个招呼,就上台了。
他灌了我一杯朗姆酒,曰:“你要再晚来两分钟,我就真跟你窜了。”
我嬉皮笑脸说,是人就得生病,我也不想啊!
弹了几首歌儿,陆陆续续进人了。舞台这边儿灯光很暗,我看见台下一桌儿一人冲我举了举酒杯。眯缝眼盯半天--小松。
演完我要了一打啤酒,往小松桌儿上一放--开喝。
“哎呦,爷唉~~盛情款待啊!”小松叼着烟,呵呵的笑。
“那是!c,ao,想死你了!”我拍他肩膀,把啤酒往他眼前推。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干!”小松举瓶。
“我c,ao!”我这叫一个无地自容。就一感冒,搞的跟得了绝症似的!
“哈哈哈哈……”小松乐得前仰后合。
“你丫怎么想起今儿过来了?”我放下酒瓶,点了一颗烟。台上那女的穿的倍儿暴露,抱着把箱琴,哼哼唧唧的唱。不知道飞哥从哪儿鼓捣来这么一位。
“诶,诶!白天,看什么呢?”小松拍我脑袋,“色憋得吧!有那么看人姑娘的嘛!”
我叼着烟,瞅了小松一眼:“琢磨给丫换一口琴。”
“c,ao……”小松无奈。
“不知道这句?多经典啊!”
“嗯?”
“阿甘正传啊!”
“你大爷的!也不是什么跟什么!”小松无语。
我哈哈的乐。
“乐吧,捡钱了这么美。”
“少扯淡,说,找我啥事儿?”我弹了弹烟灰。
“俩事儿。”小松喝着,难得严肃的瞅着我。
“你丫别吓唬我……”
“啊?”
“是说你也要正经做人去嘛?”
“滚你妹的!爷不正经过嘛!”
“那你这张脸……”
“废话!严肃的事儿!”
“那你说啊,有屁不放,憋着不难受啊?”
“你这张狗嘴吧……”
“甭惦记吐出来象牙。”
“c,ao!”
“呵呵……”
“最近我那杂志,拉了点儿赞助。”
“美事儿!”我用酒瓶撞了撞小松的酒瓶。
“是一香港的独立厂牌,不大不小。”
“哦。怎么想起来赞助你了?”
“想推一些他们那边儿的新音乐,也想在内地签几支乐队。”
“嗯。”我点点头。
“我第一个就推荐的你们!”
“啊?”
“甭啊,没把你卖了!我这儿不是有点儿你们以前演出老徐拍的dv嘛,就寄给他们,他们挺感兴趣的。”
“还是没明白什么路子。”
“你脑子灌屎了?”小松怒视我。
“……”
“反正下个月他们厂牌几个人过来,一是跟我碰一下,这边儿他们想做活动,二是来看看你们的演出。”
“哦。”
“哦你大爷哦!你哦也吧!如果行,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儿?”
后头我俩把一打啤酒都喝了,小松比我美,我知道这么多年,他丫比我们还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