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情,但到底也是句解释。苏曼辞点了点头,每次有客长久地索了他去,阁主都是这样古怪。
他搭住主人的手,拼命地向窗外看了一眼,饱览玉兰的姿态。
琼姿只合在瑶台,苏曼辞含了一缕真切的笑。阁主扶着他,忽而缓缓道:“……真这么喜欢,我替你摘了来。”
阁主轻功不凡,有流风回雪之姿,料是摘得凌霄花送他也不难。
苏曼辞看他一眼,只淡淡地挣开他的臂膀,自己一步一步挪到桌边,倒尽残酒,看杯中犹带胭脂香味。
阁主欲阻,观他身形一晃即倒,到底紧皱着眉头,由得他咽下最后一滴冷酒。
——苏曼辞回味地叹了一声,放下酒杯,笑容不改分毫:“不必,被人摘断的花,再美,也是失了魂的。”
03
苏曼辞在阁主处住了三日,又清减几分。阁主抱着他亲自替他上药,维持这具身躯的无暇,间或在他颈侧轻吻。
苏曼辞咬牙忍耐着被上了药的后`穴阵阵酥痒,阁主将他下`体调弄至最能挑逗情欲的微起状态,而后以玉钗缓缓刺入,他长泣一声,攥着阁主的手臂软了腰,汗涔涔的发丝软软地腻在颊边。
没有主人允许,他不能私自出精,客人纵有怜惜,也不愿违了阁主面子,免得下次递贴被拒之门外。阁主也当真忍得住,只把他绑在床头,在他后`穴研磨了一阵子,没有干他干得太过分,入了钗后也只淡淡嘱咐:“当心伺候玉将军。”
苏曼辞双手被红绳紧缚,情欲的勒痕更显活色生香,他长睫一闪,隐了泪光,咬着嘴唇缓缓点头。
阁主又替他上胸前的乳膏,总有喜欢凌虐双`乳的客人,苏曼辞胸前总是肿胀渗血,穿衣都不方便。阁主缓缓替他舔舐尽了血迹,惹出他阵阵低喘,才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的乳首一点点擦上芳香乳膏。
苏曼辞双臂被高高吊起,他无力地靠在酸痛地手臂间,大腿颤抖着屈起,交叠倚在床边。阁主冰冷地碰了碰他的唇:“叫我的名字。”
苏曼辞恍惚地全身颤栗,震得绳索一存存绞得更紧:“知微,知微。”
于知微捧起他的脸,目光柔和似水,却隐着千尺深潭。
他手下的头牌,他最得意的创造。为着生意的缘故,他要调弄苏曼辞可口的ròu_tǐ,但为着那一纸印契的缘故,他又总是忍不住打一巴掌赏一颗糖地折磨他。
苏曼辞在他面前全无防备,赤`裸裸地等待被伤害,眼泪簌簌落下:“求你……饶了我……”
于知微抽回了手,想着他满是渴求的一声声“知微”。
苏曼辞是他于知微的人,这个偏执的想法再次得到确认。
他轻叹一声,解开了苏曼辞的束缚,扪去他脸上的泪水:“早这么乖,省多少麻烦。你还记得你这条命是我捡回来的?”
苏曼辞呜咽道:“……不敢或忘。”
在于知微看不到的角度,他转过头,满脸快意的痛楚。-
他十几岁在乱葬岗被于知微捡到,因相貌救了回来,却失了记忆,从此在于知微天罗地网下挣扎求生。不是没试过自戕,但后果惨烈得让他不忍回忆。
从那之后他愈加柔顺放浪,对客人一切要求百依百顺,于知微却也不满意,动辄惩罚,他只不反抗,全是为了加速这具身体的油尽灯枯。
快了、快了,就快了——
于知微捻着他的发丝低嗅,呼吸渐渐沉重:“腿张开。”
苏曼辞媚笑一声,大开双腿承受了他的侵入。
这一次,于知微做了他很久。
04
玉小将军,苏曼辞每次在唇齿间琢磨这荣耀的称号,都免不了有些酸涩。
他还是更喜欢玉昭二字,甚至愿意在床笫间主动唤起。
但小将军已很久没有允准他唤过自己的名字了。
玉昭初次见他,是他随着稷王爷饮宴之时。轩辕稷只会圣人书,对文士游戏一窍不通,少不了由他提点酒令,为宴饮增些趣味。
那时玉小将军一身武艺已成,人却还是陌上少年足fēng_liú,清朗照人。得了他一笑,便结结巴巴地起身敬酒,想做出一首诗来:“桃、桃李……”
苏曼辞撑不住,弯起唇角:“小将军此刻面色,正是‘艳若桃李’。”
当晚玉昭便进了锦春阁的鸳鸯帐,苏曼辞方看清,何为十八九少年郎的羞涩神情。当真如桃夭火灼,耀人眼目。
玉昭近乎虔诚地沿着他脊背满月般弧线吻下去:“和我走,我会对你好。”
苏曼辞不忍拒绝他的热诚,敷衍地应了声“好”。
谁知玉昭却当了真,为赎他提出的价甚至高得惊动了父亲,被行了家法,仍痴痴地抹掉唇边血迹杀上门来。
玉面锦衣少年郎,一剑九霄引华光,只为和他长相厮守。
玉昭在门外一腔热切地唤他,门内于知微掐了他的下颔,一字一句扎进他心里:“你知道他为你惹了多大的事?他很快就可以征战沙场实现抱负了,难道一生前途要折在一个男妓身上?”
“这也是玉老将军的意思,他倒也不反对你们来往,只是做妓的,不该引诱客人乱了分寸。”
于知微说得顿挫沉郁,晓以大义。苏曼辞便笑了,主动揽过阁主,要他粗暴地插入自己:“开门罢。”
映入玉昭眼帘的,便是在男人身上主动求欢的苏曼辞。他还以为心上人被人胁迫,气红了眼,眼看便要掉泪了。
苏曼辞感到体内的硬`挺又炽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