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发出嗯嗯哈哈的声音。
她以近来的遭遇断定自己又被人mí_jiān了。
心下感叹自己的桃花运真是好到让人无语,身子却颇为享受地迎合着身上男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收缩下腹,浪声叠叠,媚色撩人。
她费力地睁开水潞潞的双眼,咬着粉嫩的下唇,驼红着粉面,努力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黑长的发丝铺散在粗糙的石床上,随着她摇摆的身子荡漾着,她的身下垫着一方青色的棉布,虽然不够柔软,至少保证她娇嫩的肌肤不被粗粝的石头磨伤。
雪白的身躯上汗珠点点,美人动情,迷乱不已。
两人四目相接,男子俊朗的面容上有着因情欲而引发的波动,狭长的凤眼,写满了侵略性。
他漂亮的菱唇紧抿着,晶莹的汗水慢慢的从光溜溜的头上一点点滑到脸上,再到健硕的胸前。
司维婉咽了咽口里的唾沫,倒是个俊俏的男子,不过,为什么他是个光头呢?
她的心里闪过一抹后知后觉的疑问。
难道是和尚?
像是明白了什么,司维婉受惊一般地把下腹用力一缩,她此刻已经清醒了大半,嘴里含糊不清道:“你个秃驴,胆子不小,居然在佛门清净地犯下色戒。”
“噗”,知色回应她的不过是一声不屑的轻笑,他的眼里闪过戏谑,滚烫火热的yáng_jù因为她刚才的收缩险些被咬得弃械投降。
不满地用力顶了几下,把xiǎo_xué里滑嫩的甬道操得火辣辣的,司维婉惊呼一声,胸口起伏不已。
她胸前两个白嫩的奶子因为她大动作的喘气,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白花花地,几乎晃花了知色的眼。
司维婉面上不满地嗔怪道:“你这淫僧,还不放开妾身。”
她的眼里分明写满了被挑起情欲而不加掩饰的放荡,可语气里偏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地无辜纯良,好似一个真良家,从未与丈夫外的男人通奸过一样。
知色继续嗤笑,他迷恋着身下这副yín_dàng而年轻的妖娆女体,但他对她道貌岸然的谴责却不大满意。
她分明就很享受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她分明就是个货真价实的yín_wá,可,在她理智清醒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总是一本正经的端庄,虚伪得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多操弄几次。
“被本僧这般奸淫,夫人心里明明就很享受,yín_dàng的xiǎo_xué仿佛被操大了一圈,可,紧致的xiǎo_xué里令人销魂的yín_shuǐ却越流越多,石床上累积了一大片的yín_shuǐ。”
他大力地抓住司维婉的脚腕,yáng_jù又是用力地一挺,司维婉忍不住惊慌地撇开头,她的心跳得好快,简直无法呼吸了。
他却不放过她,继续用邪魅的口吻,冷清地说着yín_dàng下流的话语:“如果你面前有面镜子,你就会看到你此刻的神情,你原本端庄冷静的眼里写满了yín_dàng妩媚,脸上带着xìng_ài后特有的满足。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用力地用牙齿咬住嘴唇?你分明就想喊出来的,因为被操弄的太舒服,你的嘴角都忍不住要翘起来了。”
司维婉慌乱地摇着小脑袋,娇滴滴的声音慌乱无措道:“不要再说了,你这淫僧,简直是胡言乱语。”
知色眼里闪过一抹动情的欲色,他突然放开司维婉的脚腕,然后整个身子向前倾,把司维婉的小腿扛到肩膀上,左脚腕的脚链也随着整个动作滑到小腿上,金色的一圈勾勒得白腿细细,肌肤袅袅。
他整个上半身几近俯视的与司维婉面对面,因为距离太近,司维婉紊乱的呼吸声和激烈的心跳声都被他清晰地听在耳朵里,他调笑一般地对司维婉道:“本座若是淫僧,夫人便是yín_wá。yín_wá天生爱肏,越肏越yín_dàng。”
司维婉被他的浪语羞红了面容,欲开口辩驳,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调情一般的撒娇:“妾身才不是yín_wá呢,妾身洁身自好得很,你这淫僧休要信口雌黄,分明是你这淫僧觊觎妾身美貌,才,才趁人之危,mí_jiān了妾身。”
知色被她强弩之末一般的口气逗了了,笑道:“夫人可知今晚若非本座出手,你这会儿可不止是在本座一人身下承欢,你这副yín_dàng的身子怕是要被外边十几个相貌粗鄙的淫僧肆意奸淫。”
司维婉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这南禅寺竟然是座魔窟,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话讲了,一想到今晚自己差点要被十几个淫僧lún_jiān,司维婉只觉得xiǎo_xué一抖,热乎乎的淫液几乎要从被塞得慢慢的xiǎo_xué里pēn_shè出来。
她这副身子虽然yín_dàng,却也没想过要夜御数男,会被操坏的吧。
她微微转头,把身边的情景看了个大概,知道这会儿是处在一个密室中,心道:看来,自己能不能顺利从这寺庙逃脱,还得看身上奸淫自己的淫僧愿不愿意帮自己了,哎。
她眼睛溜溜一转,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楚楚可怜道:“你要怎样才肯放妾身离去?”
知色忍住心里的笑,一本正经道:“夫人无需惊慌,本座求的不过是夫人的身,只要夫人肯好生侍候本座,本座不但保证夫人性命无忧,还能让夫人安全离开这南禅寺。”
司维婉微微放宽心,她继续楚楚可怜道:“妾身自然愿意与大师共享云雨之欢。还望大师怜惜。”
淫僧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