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弄成这幅样子的?”
安止挺着脖子不答,他还在为安婳当初逼他外出习武的事生气。
安将军吼道:“说!”
安止缩了缩脖子,老实答道:“我在半路遇到一对逃难的公公和婆婆,实在是可怜,所以我就把银钱都给了他们,谁知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个小女孩生了重病,她的父母没钱给她医治,我看我离京城不远了,就把外套也当了……”
安止越说越小声,小心的窥着安将军的面色。
听完前因后果,安将军教训他不是,不教训他也不是,憋了半天,最后只能粗着声音道:“赶紧进去洗干净,丢不丢人。”
“不行!我要先跟这个负心汉比武,比试完了再回家。”安止推开安婳给他擦脸的手,怒气冲冲的道。
“我一进京城就听说他不但成婚当天就丢下我姐一个人,如今还领了个女人回来!不是负心汉是什么!”
“我和王爷的事不用你管。”安婳叹气,她自己对此事毫不在意,为什么身边的人却都在为她打抱不平。
她只想安稳度日,祁禹爱谁,对她来说还不如思考如何挣钱来的重要。
安止轻哼一声,口是心非的道:“我又不是为了你,你过得好不好我才不在乎,我不过是看不惯他的这等负心汉行为 !”
他说完就要抽出剑鞘和祁禹比试。
安将军一看笑了,还行,傻儿子至少没把随身的佩剑也当了。
他还挺知足。
“赶紧跟我进去洗澡,臭死了。”安婳不给安止挣扎的机会,拽住他的耳朵就往屋里拖。
“你放开我!安婳!啊……姐,姐!”
安止被他姐一路扯着耳朵扔到了屋里,然后命令小厮给他洗干净。
小厮们一共换了两次水才算彻底把安止冲洗干净,王管家极有眼力的送来干净的衣衫。
安止再走出来,终于变成了一位白白净净的少年朗,眉舒目眀,清爽利落,看起来极精神,眉眼间长得和安婳有三分相似。
安将军看他终于顺眼了一些,沉声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连你两位姐姐成婚都不肯回来,说是要安心学武吗?”
安止对安婳逼他离家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心里有气,所以阴阳怪气的朝着安婳瞥了一眼,道:“人家又不想看见我,成亲的时候我还去碍眼干嘛?现在回来是因为师傅说他已经把能教给我的,都教给我了,以后自己多多练习即可。”
安将军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好好跟你姐姐说话!”
安止夸张的揉了揉脑袋,没敢再吱声。
安将军瞪了他一眼,又问:“师兄身体怎么样了?”
安将军的这位师兄闲云野鹤惯了,安将军也许久未曾见过他,安止这些年跟着他倒是走了不少地方,只是跟着他的时间长了,心思越发的单纯了。
“师傅身体好的很,他让我告诉您不必担心,他有时间会来看望你的。”
安将军点了点头。
安止朝祁禹挑衅的扬了扬眉,“人人都说你是战神,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比?”
祁禹微勾唇角,“我为何要跟你比?”
安将军斥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和你姐夫比试什么!不知天高地厚!”
安止不服气,转头瞪向祁禹:“你别瞧不起人,我师父可是归猊真人,你师傅是何人?”
祁禹看了安将军一眼,摸了摸下巴,“我没有师傅。”
“没有师傅?那是谁教的你武功?”安止奇道。
祁禹冷峻的面容露出丝丝笑意:“教我武功的人不让我叫他师傅。”
“这么奇怪……”安止忽然大笑一声:“是不是你的武功太差了,他嫌你丢他的脸!或者他就是个江湖骗子,所以才不想让人知道……”
安将军又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才是江湖骗子!”
“我又没说您,您气什么!”安止叫道。
安将军噎了一下,“……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赶紧跟我回家!”
“不!我跟他比试完再回去!”安止坚持。
祁禹沉吟道个:“既然止弟坚持,那我便陪你比划两下子。”
安止眼睛一亮,直接把剑抽了出来。
安将军眉头一皱,阻止道:“王爷,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可动武。”
安婳一愣,秀眉蹙起,看向祁禹,“你受伤了?”
祁禹轻轻颔首,“不严重,基本已经好了。”
安将军板着脸,不再像之前那般故作客气,直接道:“不行,若落下病根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安止瘪着嘴,把剑放回了剑鞘里,“我可不欺负人,等你好了再说吧。”
祁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对上安婳清澈的水眸时,他轻轻颔首,“那便算了。”
安将军点了点头,对安止道:“赶紧跟我回去!”
“我不走,我们都走了,负心汉和那个叫恣柔的欺负我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