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相啊露相不真人!”
“天哪!果然好男人都搞gay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男人要给男人当新娘了!黑社会老大都断背山了!苏起大酷哥也被扳弯了!……”
顾彻很没形象地大笑,一只手拍上胡黎的脑瓜,“小狐狸你还有完没完了!我说你怎么这么搞笑啊!”
胡黎故意低下头,扭了几下身子,“嗯~!不带这么夸人的!”
看得顾彻心痒难熬,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红灯,将胡黎一把拉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猛亲。
胡黎好不容易逃出魔爪,赶紧坐直了,看看窗外,“咦!这是去哪儿啊?”
顾彻微红的唇瓣轻轻颤动,吐出几个字,“带你去约会。”
这次顾彻选的还是西餐厅,地点在城郊怡园那块儿,落日残照下一幢临街三层小红楼,在车流不多的马路边上显得十分静谧。
顾彻执意要牵着胡黎的手,胡黎挣脱不开,只好红着脸任他牵着走。
世上的事怎么这么巧,当顾彻和胡黎看到坐在不远处的谈应谦时,互相望了一眼,都觉得有些头痛。
谈应谦更没料到在这会遇上顾彻和胡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坐在谈应谦对面的男孩见他脸色怪异,回过头看了看,见顾彻和胡黎手拉着手,眉眼间便多了几分嫌恶,扭头对谈应谦说,“喂!他们谁啊?”
谈应谦抿着嘴没有回答,男孩端起面前的一杯水哐一声重重地放在桌上,“聋了啊!问你呢!”
谈应谦的桃花眼里顿时燃起滔天火焰,但那火焰烧了几秒钟后便渐渐熄灭了。胡黎看见谈应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波平如镜,对那男孩轻声说,“他们是我的朋友。”
男孩哦了一声,扭过头饶有兴趣地打量顾彻和胡黎,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我说,既然是谈应谦的朋友,一起过来坐吧。”
胡黎赶紧说,“不用了,你们吃吧。”
男孩英气逼人的脸上立刻蒙了上一层阴霾,半笑不笑地看着胡黎,却对谈应谦说,“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请人吃饭人都不睬你!还朋友呢!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纳闷了,你老人家还能再差劲点不?”
嗬!这男孩嘴皮子真俐索!胡黎看了看顾彻,欠了欠嘴角。
谈应谦倒是没刚才反应大,对着胡黎苦笑,“给个面子,过来坐吧。”
胡黎还是挺介意的,自己坐到谈应谦身边,顾彻和那个男孩坐对面。
谈应谦不等男孩开口,便说,“这是胡黎,这是顾彻。”又指着男孩说,“樊卓!”
樊卓盯着胡黎,眼神有些肆无忌惮。
餐桌上的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顾彻有些不悦,招手唤来了服务生。
胡黎是顾彻帮点的,谈应谦点了牛排,轮到樊卓,“我也要牛排。”
服务生问谈应谦,“请问您要几分熟?”
“七分。”
服务生又问樊卓,樊卓看着谈应谦冷笑,“一分熟。”
谈应谦看看傻眼的服务生,说,“也是七分。”
樊卓一巴掌拍上桌子,“慢着!一分就是一分!听不懂普通话啊!”
谈应谦脸都胀红了,咬着牙说,“一分熟你还不如去啃生的!”
樊卓大大咧咧往椅背上一靠,歪着脑袋点啊点的,样子痞得欠抽。
“我他妈乐意啃生的!”
谈应谦哑然。
终于菜上来了,樊卓面前盘里搁着一大块几乎全生的牛排,胡黎看得胃直抽筋。
樊卓握起刀叉在盘里划拉了几下子,叉起一块递到谈应谦鼻子底下。
谈应谦往后退了退,叉子又往前进了进,于是皱眉,“你干吗?”
樊卓笑着转动手中的叉子,“你不记得了,我可是铭记在心啊!上回我生日,你不是当着那么多人面硬喂我了一块蛋糕吗?谈应谦,来来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今天就来报答你,来,张嘴!”
谈应谦一听,脸色变了,跟那块牛肉有一拼。
胡黎憋笑憋到内伤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拉起顾彻告辞,樊卓还要挽留,胡黎赶忙对他挥挥手再见。
一坐进车里,胡黎就捧着肚子大笑,顾彻也笑,“你就幸灾乐祸吧!”
胡黎笑出了眼泪,大喘着气说,“那个樊卓太有才了,真解气呀!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自有恶人磨!”
顾彻将水杯递给他,知道胡黎没有吃饱,“先喝点水,吃粤菜好不好?”
胡黎点点头,又唧唧咕咕笑起来,“顾彻,你说谈应谦到底会不会吃那块牛肉啊?”
顾彻偏过头快速地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下,“管他呢!”
第17章 我要失去你了吗
日子平静而安稳地过着,六月初的一个星期六,胡黎突然接到了小师兄杜陵的电话,说有急事要找他。
电话里隐约听出不太对劲,等到胡黎在东区附近的小茶馆见到杜陵时,心一惊,出大事了!
杜陵整个人都蔫了,头发蓬乱,面容憔悴不堪,衣服看起来也是脏兮兮的,可是两只眼睛却像深夜里的鬼火般明亮,闪着似乎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火焰。
仰头灌下一大杯冷了的茶水,杜陵舔舔嘴唇,嘶哑着嗓子说,“胡黎,师兄他出事了!”
几天前陆明成去了c城出差,返程时因为暴雨飞机停飞不得不住进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结果半夜缉毒警破门而入,而陆明成在c城获得的一箱珍贵试剂竟然变成了一箱白粉。
“他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