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了……」
秦野一时哑口无言,他知道男人意味的是什么。一口气膨胀的喜悦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他回抱住将自己困在臂弯的恋人。
「这里面……全部……」
全部就只有你一个。还来不及说完的言语被叠上来的嘴唇所覆盖。
四肢也好,嘴唇也好,深深纠缠的两具身躯融为一体。随着律动溢出的珠液,仿佛是秦野被真芝的体温融化而来。
每被顶入一次,包裹自己的硬壳就一块块剥落,那种脆弱的自我被剥蚀暴露的快乐虽然可怕,但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由衷渴望这个男人的情感无所遁形。
「你喜欢我吧?」
「真芝、真芝……我喜欢……喜欢……不行、我要怎么办……!」
怎么也回答不好的秦野,哭诉着自己快疯掉了。他笨拙地恳求着真芝,要他不只是身体的感受,从胸口满溢而出的情感也全部夺走。
他就这样任由男人掠夺,攀上情欲的颠峰。
全身徜徉在腾云驾雾般的感觉,秦野再也组织不出有意义的词汇。他用湿润的眼眸诉说极限,换来了真芝更强力的抽送。
「你太棒了……秦野……」
「嗯、嗯!啊,饶了我……啊啊,我、我要去了--!!」
真芝重重顶入最深处,大量的热液激烈贯入僵硬而痉挛的身躯,秦野颤抖的性器也洒射出源源不绝的白液。
「嗯……」
回过神来,把脸埋在他肩窝的真芝正撑起上半身,一边调匀紊乱的气息,一边擦拭秦野的脸。听到喉咙发出的呜咽,秦野才发觉自己一直哭个不停。
「……你该不是失神了吧?」
卸下心头大石的男人笑着说他眼睛眨也没眨,害他担心了老半天。精悍脸庞浮现的慵懒笑容唤回秦野的意识,在那撼动心弦的眼神凝视下,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攀住男人的脖子。
「……怎么了?」
光是把手搭上男人脖子就已后继无力,没有真芝的支撑连拥抱都很困难。
男人明白他说不出口的愿望,主动张开手臂搂住了他。秦野的胸口又是一阵酸涩,好不容易才张开颤抖的嘴唇说:
「你、你不要看我的脸……」
真芝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啊。秦野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他当然希望男人的视线永远留在他身上。那种被强烈视线注视而胸口发疼,不愿与他片刻分离的心情并没有改变,但此时此刻不能相提并论。
「那也是原因之一。主、主要是因为…你实在太有魅力了,我……」
「--咦?」
自己恐怕是爱到发狂了吧。光是四目相对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呼吸困难,思考能力降到最低。此刻正陷入这种状态的秦野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嗫嚅着说出混乱的心情。
「我怕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妤不容易说出口,秦野马上咬住下唇羞愧得无地自容,没想到真芝也跟着一言不发。秦野偷偷瞄向他,心想他可能傻眼了吧,却被真芝措手不及地按住肩膀。
「……咦!?」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
仍留在体内的雄蕊攻其不备地换了个角度,秦野吃惊地身子一缩。旋即。真芝又在未征求他的同意下展开chōu_chā,意识还来不及跟上感觉的秦野只能连连摇头。
「你又……啊、啊啊!什么?怎么突然……啊、不要!」
「怪只怪你自己挑逗我……转过来我这边,秦野。」
「不要…啊、不是叫你别看吗……啊、嗯……」
左右闪躲的脸颊被双手扣住,男人紧盯着他的眼睛持续抽送。
自己的思想和感应都被看透固然让秦野又羞又急,那张近在咫尺的端正脸庞也同样让他羞得脑浆沸腾。
「不要看……我、我会死的……会死的……啊、我快疯掉了……」
「……我也快死了。」
持续驰骋的男人笑着这么回答,连脑浆都被搅成一团混乱的秦野啜泣着说不要。
「不要、不要抛下我,真芝……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死掉……」
稚气的声音如此重复着,之前的恐惧仍留在他的心中。他紧紧搂住真芝,即使只是随口说说、即使那是自己无心起头的话他也不要。
「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不明就里的真芝轻轻笑着。望着男人眼角眉梢的喜悦,意识逐渐涣散的秦野模糊地想着,只要能看到这样的他,就算自己再丢脸也值得。
经过调查后,纵火烧真芝公寓的凶手果然是井川,警方于是依纵火和伤害罪嫌将他移送法办。
秦野最后并没有提出伤害告诉,然而纵火一案由于邻近的住户也受到余火和救火水柱的波及,终究无法撤销。
这个案子的犯罪动机被解读为犯人眼红同期的同事步步高升,在怀才不遇之余滥用药物导致精神错乱而铸下大错。至于他攻击秦野的原因,则是因为发现真芝不在家,才转而找上与真芝交情甚笃的朋友家闹事。
据说井川已经精神异常,在侦调的过程中只是呓语般重复我恨真芝这四个字。关于他与真芝、秦野之间的感情纠葛,至今仍只有三个当事人知情。
人事异动后,井川的行为举止就经常脱离常轨,公司上层早已把他视为麻烦人物,只是真芝并不知道而已。由于许多人都对井川指证历历,s商社在不久前已将他解雇,真芝是因此遭受无妄之灾的被害